男子七出之条,不可善妒
听说民间的男人为了提高受孕几率,在承欢后会拿布条堵住产xue,或者垫高下体倒立,温秦恍恍惚惚的想着,虽然医学角度上能在男人体内发芽结果的受精卵一般不会流出来,但他此刻还是有一种想把下面堵住的冲动。 可惜体力充沛的季白并不容许他的走神和休息,注意到他心思又歪了后,马上把人压在榻上,又做了起来,温秦只得像一棵浮木般随着她的cao弄前后晃动,看着闭目享受着自己身体的王,那偶尔滑过脊背的手指的爱怜触感,温柔的令他一颗心都化成了水。 那一刻,被做到脑子发昏的温秦甚至恍惚的想,他也许是被爱着的。 被他爱到骨子里的王,同样的爱着。 把心神不宁的男人累到睡了,季白才意犹未尽的抽身,喊了一声外面的人,对方没有反应,季白才想起温秦设了结界。 她解开这种东西通常都是用虫子暴力破除,可把好不容易“哄睡”的夫君再惊醒可有失她的体贴,故而季白只是披上衣服,走到门口掀开了帘子。 马车比之前那辆大的多,她出去后才发现她的车夫行驶的真是又快又稳,迎面而来的风吹不进马车,在她身边打个卷儿又刮到它处,带走若有若无的旖旎气息。 身边的巫蛊娃娃低着头,僵硬的驱动着鬼马。 “你说你叫什么?”她在他身边坐下,看着少年面无表情,懒洋洋的问。 “牧澜衣。”他一字一句的说。 “现在在哪?” “还在云岭里,您有什么要去的地方吗?” “找个最近的城镇停下,再订间客栈。” “是。” “弄好进来叫我。” “是。” 季白满意的回去车内。 不久,马车停下了,少年的脑袋从帘子后钻进来,低着头,“到了。” 季白将温秦抱起来,男人软软的窝在臂弯里,身上仅仅裹着外袍,任谁都能看出发生了什么。 牧澜衣僵硬的不敢多看,先一步进了客栈。 一行三人不知有多吸引眼球,季白毫不在意的径直上楼,连店小二都主动问了句,“小姐要准备热水吗?” “嗯!”她走进房门,看眼四周简单的摆设,“这是最好的上房?” “是的,这位小姐。”店小二点头哈腰。 “退下吧!” “我住隔壁房间。”牧澜衣快速的说。 “把被子掀开。”季白说。 少年僵硬的过去床边,揭开被子,季白将人平放在床上,松开的外袍露出其下密密麻麻的暧昧青紫。 牧澜衣僵直着脸挪开视线,“我回房间了,前辈有事叫我。” “站住……” “我不卖身。”少年突然飞快的说。 季白:“……” 牧澜衣白皙的脸蛋蹭的炸红了,少年捂住嘴巴,直直的后退到墙壁旁边。 季白玩味的打量了他上下,“你不说这点我倒还意识不到。” 少年捏紧了拳头,强压下逃跑的冲动,黑色的邪气从身体四周漫出来,又收回去,他努力保持面无表情,干巴巴的开口,“我是来给你当车夫的,而且我已经一百多岁了,尸体都腐烂的不剩了,你要感兴趣我带你去看。” “没火烧吗?” 牧澜衣:“……” “火烧了比较好,骨灰带在身上,可以避免别人用恶心你尸身的方法来恶心你。”季白一本正经的传授着。 牧澜衣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噗……” 有人闷声笑了出来,季白看着撑起身体的男人,“怎么醒了,不舒服?” “还好。”温秦微微摇头,看着远远与这边拉开距离的少年,“让他出去吧!” “让他守着你,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季白说。 温秦疑惑的看着她,随即拉住她衣角,“真的不用……” 季白捏着他下巴,细细打量,“体质变差了,在床上做了多久你就晕倒了,秦儿需要为妻主着想。” 于是温秦的脸也立刻炸红了。 季白亲亲他的嘴,“乖~我很快回来。” 季白从窗口跳了出去,是向上的,半透明的金色蝉翼一抖,便消失无隐,留下一大一小两个人在房间里。 她一走,温秦脸上的笑容便跟着走了,看着房间另一边的漂亮少年,温秦想起半睡半醒时听到的话,有些安心又有些厌恶自己。 男子七出之条,不可善妒,他以前明明做的很好,如今却连看着王和其他男人接近一下都不行了! 温秦啊温秦,这样等其他人找到王时,你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