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只看着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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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周闻齐忍受着难挨的性欲,沈念等他的这句话也等了好几年。 没说可以或者不可以。 她轻轻颤动着羽睫,又覆住他的唇角,手扶着周闻齐的肩膀,把屁股往前挪了些。 浴缸里的水温有些转凉,越是凸显出她抵在她腿心guntang的性器。 在温柔乡里,仅有的理智让周闻齐从深吻中短暂抽身。 “这里不行。” 他的手心按住怀里人悄悄抬起的臀,虽然是警告,但说话的口吻依然是温柔,像是哄着一个急不可耐要吃糖果的小孩。 沈念只能半咬着唇,看浴缸里的泡沫一点点被水龙头里涌出的温水冲走。 半个浴缸重新被温热的清水灌满,沈念搂着周闻齐,下巴搁在他的颈窝,脸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耳根,脖子,锁骨,甚至全身。 一开始她的呼吸只是急促,到现在她几乎控制不住身体和思绪的颤抖。 时高时低的呻吟声从她的唇齿间流出,而她腿间流出的清液却是一如既往地泛滥。 而这禁忌yin靡的主导者一直都是沈念心里想着的人。 周闻齐的手指早已推进她紧闭的xue道,水下的阻力很大,他不得不放弃抽插的动作,指腹一下下按压在她最敏感的位置。 他喜欢看沈念红脸,喜欢听她急促的呼吸声。他享受她害羞的表情动作都只属于他。 浴缸里的水再次流尽,周闻齐才抽出手指,直到怀里抖动的肩膀慢慢恢复平静。他抬手托住沈念的屁股又抱住她的腰,从浴缸中站起,双腿跨出,站在地板上。 周闻齐稳稳抱着怀里仿佛没长骨头的人,她柔软的胸紧贴着自己,隔着微凉的皮肤,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声和自己的一样,比窗外的雨声更躁动。 经过浴室门口的全身镜,通过镜子看见她迷离的双眼。周闻齐突然停下脚步,突然笑着逗她,“要不在这里吧,镜子里的你更美。” 说还不够,周闻齐故意松开手,假装要把人放下。 余光瞥见镜中的两人赤裸的身躯紧贴在一起,自己更是面色潮红,根本就是一副yin荡到极致,难以形容的春宫图。 “不要,不要在这里。” 沈念抬腿夹紧了周闻齐的腰,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左右摇摆的下巴蹭着周闻齐的脸颊。 “为什么这里不行?”周闻齐又发出低低的笑声。 “就是不行……” 虽然在镜子前zuoai会给她别样的体验,但今晚是她的第一次,周闻齐还是想要她在舒适的环境里去感受爱。 周闻齐把怀里的人轻轻放在床榻上,眉心抵在她的额上。 抬手将床边的落地灯扯亮,又担心强光刺花她的眼,他把灯光调到最暗,在她的瞳孔中看清自己。 作为哥哥,爱护照顾meimei,这是他的责任。 初见她的时候对这份责任并没有深刻地理解,只是当作角色扮演一般。终于在日久年深的积攒下,这份责任几乎成为周闻齐无法割舍,深种在骨子里的一部分。 开始是纯粹的亲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亲情中掺杂了一些欲望,到最后演变成对她难以自拔的爱恋。 可能是收到第一封情书后脑海中首先出现的人是沈念,也可能是知道她初潮的那一刻,也可能是她把装有萤火虫的罐子递给自己的时候。 要追溯源头太难了,周闻齐也理不清楚。 即便他知道自己不能爱,但感受着她急促的呼吸,他内心的感觉无法准确比喻,像个偷盗者后的窃喜,又像毁灭者才有的疯狂。 幸运的是,她不是伊甸园中的禁果,而是和自己一起进入伊甸园品尝禁果的人。 周闻齐的欲望就在沈念的腿间无限膨胀,放大。 guitou混着她的液摩擦着她的刚露出一点的阴蒂,看她扭颤的腰肢宛如丛林中的一条蛇,周闻齐的手再次摩挲着沈念的腿根。 将她濡湿肥厚的两片花瓣分开,指尖在xue口轻点了两下,沾上些湿液继续向上滑到花蒂,指腹开始画着圈。 他知道蜻蜓点水的触碰无法满足她,于是用两根手指轻夹住完全凸出的,颜色如血的阴蒂。 听见她的喘息声渐重,周闻齐才将手指送进那隐隐开合的xue口,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掌心拍打着yinchun,水声格外吸引人注意力。 就在沈念几乎要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周闻齐突然停下,他抽出手指,将手上所有的黏腻全部涂抹在自己肿大的yinjing之上。 沈念看着他向自己俯身,眼前的光亮被他全部挡住。 周闻齐伸长了手去够旁边桌上的一小个方形纸盒,拆包装的动作很快,塑料薄膜发出咋咋声。 他手里捏着一小片,手腕处的文身字样突然被沈念完全包裹住。 “可不可以……不戴……就这样做……” 沈念的声音很低很低。 周闻齐回视着她毫不躲闪的目光,沉了嗓子道:“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这方面不行。” 话落,周闻齐捕捉到她眼底的失落。 并不熟练地做着安全工作,周闻齐心里却开始自责,又扫了她的兴致。 周闻齐抬起沈念的腿搁在自己往下压的腰腹之上,双肘撑在她的耳侧,吻她的眉心,鼻尖,唇珠,再一次问她:“可以进来么?” 明明对沈念的渴望旷日已久,明明心里清楚性欲并不肮脏,生长于血液里的欲望的獠牙就要钻出骨缝,挣破皮肤。 但周闻齐还是害怕。 他知道,捆绑着自己和她的道德枷锁太过沉重。怕她不愿意,怕她清醒之后会哭着指责自己,怕她并非想和自己一起沉沦,他只能慎之又慎。 沈念的两只手臂紧紧箍住周闻齐的后颈,贴着他的唇闷哼一声。 得到允许的周闻齐弓起了背,扶着yinjing在完全绽开的花瓣上反复滑蹭。 直到花间闪了些莹亮的水光,握着圆硕的guitou对准开合的xue口,他微微咬紧后槽牙,一点点破开娇艳的近乎糜烂的花。 沈念渴望和周闻齐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直到成为负数。可当他真的进入时,内心又惶恐不安,无所适从。 怕他知道自己疼就会停下,沈念把手握着拳,试图把身下无限放大的胀痛感转移到手心。 周闻齐看着身下咬紧牙关皱眉的动作让她漂亮的五官有些狰狞,喉结干涩地滚动着,他想要继续推进甬道的yinjing只能暂时搁置在空气中,像连接和她身体的桥梁。 “念念放松……夹太紧了.很疼吗.乖宝宝……” 怎么会不疼呢?周闻齐也感觉到疼。但这样的痛感和皮肤被划破,骨头被折断的感觉不一样。身体被沈念咬紧不放,细细的紧密的疼从尾椎骨一路蔓延到大脑。 沈念面色潮地垂下一只手往两人的腿间摸,发现一大半的yinjing还没在外面。 她的臀往下挪,握着周闻齐套在膜内的yinjing。心一横,想着反正早晚都是要疼的。 眨眼间,一半的茎身在她突然的推动下没进xue道。 从未有过的撕裂的痛感让沈念向上弓着腰背,乳rou被压变形。她的指尖抓着周闻齐的后背,挂在周闻齐胯上的腿夹紧摇摆,像是两段就要被风折断的细枝。 “唔——好痛!” 顶进潮润的窄道,周闻齐的头皮酥麻一阵,他的嗓音同样嘶哑颤抖,“宝宝好棒,我们慢一点,慢一点就不疼了。” 她咬着右手虎口的位置,眼角泛起泪光。周闻齐心疼她,把手送进她紧闭的齿间。 安抚沈念的焦躁,烦恼,痛苦,这几乎成了他的习惯。 按着她的腿心,慢慢探进高热的栖息处。他垂眼看她的阴户完全呈现在面前,之前一条线状的xue口被撑开呈椭圆形。 两片饱满的yinchun分开露出更小更单薄的小唇瓣,他抽手去揉捻空气中颤栗的花核。 等她的五官慢慢舒展开,呻吟声也放低了调。周闻齐才慢慢向前挺动着腰臀。 甬道的内壁是柔韧的,层层叠叠的rou褶紧紧吸住周闻齐的guitou,连后退都吃力。 周闻齐喜欢看她,看她的五官因为湿滑的yinjing向外抽时变得舒缓,她半张着唇,等下一秒她又会咬着唇。 观察着沈念的反应,余光瞥见茎柱向外带出一抹淡淡的粉色,格外醒目。 “对不起——”周闻齐俯身凑近她的脸颊,声音低沉。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道歉,沈念只知道下身的痛感慢慢被一种不可言喻的酥麻感取代。 她像是藤蔓一般缠着周闻齐,看着他满是水光的眼,嗫咬着唇,“不疼……我不疼的……可以再多一点……” 接收到她期望更多的爱意,周闻齐低头含住她硬挺的乳珠,身下抽动的yinjing也加快了速度。 腿间的清夜在反复地摩擦下变得黏腻,变成白色,堆积在xue口,又顺着臀缝流在床单,一片潮湿。汩汩水声和囊袋拍在阴户,臀上的撞击声萦绕在耳边,许久未停。 快感如浪潮般涌动,沈念只觉得自己像无际海面上一只颠簸的小舟,似乎下一秒就会翻倒,沉进海底。 深吻下,抽插的频率更加凶猛,每一次都是深进深出,仿佛周闻齐狠心要把yinjing完全嵌进她的yindao内,guitou顶进xue道更深的位置。 沈念的大脑一片空白,用力抓着周闻齐的臂膀,向他求助,“太、太深了,我不行了——周闻齐——” “宝宝,你可以的,你很棒。” 周闻齐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从她的束缚中逃脱出,两只手拨弄着她最敏感的rutou和阴蒂,没按压一下,yinjing就深入一分。 光线都要被撞碎,口腔内的舌尖翻搅在一起。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低沉嘶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终于顶进更深更逼仄的某处,周闻齐不再吻她,挺腰的动作越发迅猛。 “沈念,看着我,永远只看着我。” 原来他泛红的眼角是泪水的另一种表达方式。他渴望她的目光,甚至希望这世界就此毁灭,毁灭在她一遍遍喊自己名字的瞬间。 平坦的小腹开始痉挛,目光开始涣散,思绪也麻痹,一切都陷入空荡荡的白色。 他们爱对方深入骨髓,于是环抱着对方的身体,再也不想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