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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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耳边传来“啵”的一声,沈念缓缓睁开眼,刚才丢失的感官瞬间全部回笼。 她看着周闻齐将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低头看了看自己泥泞不堪的腿间,不免蹙眉冲周闻齐抱怨道:“床也弄脏了。” 周闻齐端了玻璃杯回到床沿边,一边替她拢好耳边碎发,一边把水递给她,“累吗?” 沈念咽下喉里的水,把玻璃杯推回给他,盯着他说,“还好。” 周闻齐猜沈念并不知道自己眼睛里的情欲并未褪去。 “既然已经脏了,不如再来一次。” 他将鼻尖贴近她,舌面扫过她微微红肿的唇瓣,手指又往她最隐秘的地方伸去。 意识到话里的意思,沈念突然绷直了肩线,脖子往后缩着,抓着他的手腕,目光四处躲闪地开口,“不要了,说好明早去摘葡萄的。” “也许明天依然下雨。” 在沈念第一次高潮前,周闻齐并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所以他没有停下,他含住清水渡进她的嘴里。 手心包着她的后脑勺,又将人放回枕头上。 周闻齐分开她腿间闭合的唇瓣,两根手指就这样推进还是潮湿的xue道内,故意捉弄她,“念念好棒,现在吃两根手指都不喊疼了。” “怎么还这么多水,不是已经去过一次了吗?” “我们宝宝更喜欢手还是……” 高潮的余波并未散去,即便她想拒绝,想退缩,可身体流水的反应真实违背了她的意志。 她支支吾吾地反驳,全是徒劳。 周闻齐用她仍然在分泌的液体涂抹在隐隐冒头的花蒂上,一手夹住阴蒂,一手插进她的xue道。 身下的每一处都受到周闻齐的蹂躏,沈念求他停下却没有效果,眼泪堆积在眼角,她只能喊他的名字,说他最爱听的话。 “慢一点,我不要了——快停下!” “周闻齐!我爱你,只爱你。” “只看着你!永远——爱你——” 在自己身体里反复抽插扣弄的手指,和他火热追着自己的舌是同样的节奏。上下两张嘴都被周闻齐关照,听觉和视觉都模糊,只有偶尔的呜咽声从齿间流出。 沈念经历过一次高潮后的身体比之前更加敏感。她用力夹着双腿,也夹紧周闻齐的手指。 只是短短几分钟,她又感受到了如灭顶般奇异的爽感。 还没松开抓着被角的指尖,下半身却是瘫软无力,沈念盯着天花板,大口地喘息。 沈念心里肯定,周闻齐是重欲的。 被周闻齐抱进浴缸内,沈念几乎就失去了意识,她丝毫不担心,更没有顾虑。因为她知道,所有的一切,周闻齐都会处理好。 等到她再睁开眼,视线一片漆黑。她想要抬手看手机,可腰肢一路到胳膊的酸痛感让她不得不躺回周闻齐的怀里。 她睡不着,百无聊赖地蹭着周闻齐的胸膛,听见他平稳的呼吸声,好奇地伸手去摸昨晚自己渴望的性器。 和昨晚坚硬guntang的手感不一样,她只用一只手足以将软滑的性器完全包裹住。 她又坏心地去玩弄两颗微凉的睾丸,左盘右捏后觉得无趣,准备松手的一刻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周闻齐懒散的声音响起。 “玩够了吗?你应该用身体感受才对。” 话落,沈念清楚感受到手心握住的一团正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不断变化着,guitou显露,不上不下地卡在手的虎口位置。柱身开始胀大,连带手心的温度逐渐攀高。 手心无法容纳他的欲望,沈念瑟缩地收回手,抬头对他笑,“你醒了,该去摘葡萄了。” 她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周闻齐一把拉回怀里,热烘烘的鼻息扑在沈念的耳垂上。 “雨还没停,不如先种葡萄。” 沈念推了推周闻齐压着自己胸的肩膀,羞赧道:“看不清楚,太黑了。” 话落,刹那间房间的灯带全部亮起,她下意识闭上眼,感觉到小腹上被他的掌心抚摸,听见他说,“昨晚看得不是很清楚,” 昨晚是开了灯的,他也没有夜盲症。 沈念抬起眼皮,看着周闻齐狡黠又闪着一丝欲的眼眸,她并起手指锤在他胸口,听他闷哼一声。 心里依旧觉得自己占了下风,她翻身叉开腿坐在他的小腹上。 周闻齐双手握着沈念的腰侧,眉前的碎发遮住一半的视线,挑眉冲她笑,“你要试试自己动吗?” 被周闻齐反复逗弄的沈念羞臊地埋头在他肩头,很快,他的皮肤上留下一排整齐的压印。 周闻齐吃痛地咬着牙,“力气这么大,看来你休息好了。那这次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向上卷起沈念的睡裙,裙褶堆在腰间。 等到没有任何隔阂地触碰到坚硬小幅的一刻,沈念才发觉自己身下空无一物,臀刚抬高厘米就被周闻齐抓着胳膊往下拽。 全身赤裸的周闻齐伸手把她一侧的肩带拉下,又捻下她睡裙的领口,揉着她雪白软绵的rufang。 很快,他感到小腹有丝丝滑腻的触感,又伸手去摸她的腿心,果真摸到黏腻的湿液,他把沾了液的拇指和食指揉搓着给她看,“这么快就湿了。” 像是天大的秘密被人发现,沈念垂眼狡辩道:“你这样摸谁都会湿。” “那我不摸了。” 浑沉的rufang突然没有了托举,沈念的喉咙都变得干燥,她主动去牵周闻齐的手心,重新盖在胸脯前,发出一声轻颤,“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停。” 这个答案周闻齐很喜欢。 干脆地拨开另一条挂在沈念肩上的肩带,几分钟前还算整齐的睡裙现在皱成一粗绺地堆在她腰间。 他两只手把玩着胸,挤压成各种形状,雪白的乳rou偶尔从指缝间溢出,像两团任人揉捻的面粉团子。 沈念仰头朝向天花板,止不住地呻吟。她的手同样没有闲着,握着周闻齐粗壮的yinjing上下taonong。 周闻齐用两指捻她硬挺的两颗乳粒,沈念就用指腹重重按压yinjing头部细小的马眼。比赛似的,两人谁也不让着谁。 藏在腿间的花核慢慢凸起,随着沈念前腰后摆的动作在沟壑的小腹上来回摩擦着,充血变大。 最后还是周闻齐败下阵来,他拍了下沈念的臀,低沉着嗓音,“在桌子上,去拿。” 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沈念踌躇了两秒后才照做。 沈念刚坐下,周闻齐就从她手中抢过避孕套,他拆了包装,对着光线辨正反,听见沈念说要学怎么用。 周闻齐戴好后靠坐在枕头,双手托着神沈念的屁股,皱着眉慢慢悠开口,“不教你。” “为什么?”沈念握直他那根包在膜内的yinjing,腰身慢慢往下沉。 明明已经足够润滑,可当浑圆的guitou一点点撑开xue口,往内推进的时候还是觉得疼痛难忍。仿佛有成千上亿只蜂在啃噬花瓣,沈念紧蹙着眉,不知不觉间额头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汗。 等到guitou完全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周闻齐跟着松了口气,小声喘息道:“怕你学会了给别的男人戴。” 这话让沈念听了有些气恼,她松开手指,猛地向下一坐。 “唔——痛——” 即使做足了准备,可整根完全没入身体,沈念还是仰头痛呼。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周闻齐同样因为紧仄的xue道绞着他而表情痛苦,额角的青筋都隐隐可见。 双手扶着周闻齐的肩头,沈念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适应身下的酸胀感。 她尝试抬高腰臀,让粗壮的yinjing慢慢向外抽出,再轻轻推进。可动作再轻缓,两人的喘息声都未减半分。 她抱着周闻齐的脖子胡乱啃咬着,把自己因为他而遭受的疼痛以这样的方式宣泄出来。 在沈念反复地抬起坐下后,欲望被痛感,爽感一点点填满。 第二次和她真正意义上的zuoai,周闻齐搂她更紧,他一度以为两颗心脏就要跳出心房,要变成一颗才好。 “不行,好累了。” “再抱紧一点。” 他抱着沈念浑圆的两瓣臀,让自己退出逼仄的xue道后,又猛地将人按下。 “啊……不……我不要了……” 他深进深出的动作让沈念下意识想要逃脱,可被人牢牢抱着,沈念只能哭着呻吟,哭着求饶。 沈念次还没咽下喉的哭喘,又被迫迎接着yinjing更深入的抽插。她垂眼看见自己的小腹有凸起,有意识地收缩着xue口。 过于尖锐的痛感让周闻齐大声喘息一阵,他的巴掌落在沈念的臀上,说出的话却还是甜蜜。 “好宝宝,很紧了,别夹。” 情爱中说出这样的话比任何时候都撩拨人心。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接连不断的失重感和快感把沈念高高抛起,她只能咬着周闻齐的肩。 “慢……慢一点……要坏掉了……” “好了……马上就好了……不怕。” 她身体每一处是柔软的,她腿心不断变多的白沫,像是温热的牛奶。周闻齐舔了舔干燥的唇,掐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红润的唇,重重地吮吸。 因为她面对面跨坐的姿势,周闻齐感觉自己进入到她更深,更隐秘的地域。guitou戳上一块柔软的凹陷处,怀里的人就会颤抖不止,后背被她抓挠着。 他的手掌摸向她微微凸起的小腹,用力按压着笑道,“全部吃下了,念念好棒……” 沈念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泪水涌出眼眶,嗓音颤抖着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他说完,眼里的笑意瞬间褪去,动作越来越凶狠。 狭窄的xue道成为刀鞘,紧紧绞着缩着,大开大合的动作给两人带来并不陌生的快感。 他们在同一个音节里喘息,黑又亮的瞳孔里只装下彼此。 “结束了,好些了吗?” 像小狗,周闻齐蹭着她的脸颊,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并不知道自己同样眼眶泛红。 尽管贴合的下体潮湿泥泞,来自骨骼深处的嘶鸣渐渐消散,可心脏永远炙热。 先苦后甜,正是堕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