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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托人传话,说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让少夫人放心。”彩画前来传话,虽然她不知道薛子楚让人传的话儿是何意,但是秦萝知道。“你去忙吧,我累了。”秦萝对紫竹说,紫竹站起身来,行告别礼后,便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正遇见了彩画。她特意低了低头,防止彩画看到她哭红的眼眶。可是彩画眼力劲足,还是看到了。不过她没有吭声,只唤了声紫竹jiejie。紫竹也没回答她,便箭步离去了。回到屋中后,赶紧把给小石子的银子送还给了秦萝。这时负责洒扫的小丫头看见紫竹,便唤住她:“紫竹jiejie,门外有人找你,说是有急事。”紫竹本是不去见的,但又担心是自己家出了什么事,便手刚碰着门,又收了回来,朝薛府门外走去。作者有话要说:稳定更新、粮食充足,打滚卖萌求收藏,不好还请留言指教----第20章玉锦繁花紫竹出了薛府,便见薛府对面站着的男人。他正在走来走去,看到紫竹出来,便笑着朝她挥挥手。紫竹四下看了看,走了过去。“紫竹。”男人一把拉过紫竹的手。紫竹撇开男人的手,带着他到隐蔽一点的地儿,这才停了下来,“张春,你怎么来了?”张春笑开了颜,长得也算俊俏,像是个穷书生,身上的直裾都是补丁覆盖补丁了。他见到紫竹,便开心“许久未见你了,想你了。”紫竹知道她离开不能太久,便道:“到底是什么事,捡重点的说。”张春这才说来的目的,“田大富又派人去你家催了,把家里都给砸了。”听到这消息,紫竹一脸担忧,“我爹娘怎么样?”“你放心,你爹娘没事。就是你哥被打了,一条腿给折了,大夫说得卧床休息。他没办法来城里找你了,便让我来找你,问你银子凑够了没有?”张春这消息,也算让紫竹放下心来。紫竹转身,从衣袖中拿出五百两银子,本要递给张春,后又收回贴在心口,“这银子,是我问我家小姐借的。你且拿回去,给那田大富,叫他不要再去我家sao扰。切勿给我哥哥,如果他拿到银子,定然是不会给田大富的。”紫竹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也没体验过拿这么多银子是什么感觉。这会子才将将拿在手中,还没焐热,就要是别人的了。既是不舍,也不放心。对张春是千叮咛万嘱咐,直到非要张春将她的话从头到尾复述一遍,才肯作罢。张春把五百两银票藏在心口,用手捂着,“紫竹,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我有点害怕。”紫竹道:“你怕什么?银子还能吃了你不成?”又从袖口中拿出一百两银票,“这一百两,你拿着,你十年苦读,只为一朝中举。眼看四年一科举的日子就要到了,明年你考科举时,少不得上下打点。还有,这件衣服别穿了,在做一件新的暖和的棉衣过冬。”张春拿着一百两银票,手抖着,这确实是一张一百两银票。他很激动,但是看着紫竹,又将银票塞给紫竹,“这一百两我不能要,堂堂七尺男儿,又怎能靠女子接济。如此,风骨何在?”紫竹又塞回张春的手中,“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她又从腰间把这个月秦萝给她的月银拿出来,“这些碎银两,你拿回去给我父母,让他们好生活。对了,我给你新做了双棉鞋,等会儿你在这等我,我给你拿去。”张春拉住紫竹的手,“紫竹,得妻如你,我张春何德何能?我一定会好好考,等到中举之时,我便去你家提亲,名门正娶,娶你过门。”紫竹娇羞,但是是满脸笑意的点点头。有张春这话,也不枉她等了这么多年。......暮晚钟声悠远,山林之间,栖鸟归巢。天边的云红的像是树上的石榴,格外诱人。巧虞扶着长孙卫衡出了寺庙殿堂,长孙卫衡站在殿外向天边望去,“今日难得这么清净,这么好看的景色,已是许久不见了。”巧虞笑了笑,“夫人整日忙的转过身来,该是放松放松,欣赏下美景,如此才能保持心态清逸,一直保持着永远这么年轻。”长孙卫衡笑了,看着巧虞道:“就你嘴甜,不枉我苦心栽培了你。”想到该是放松放松,她又哪里放松的来,偌大的薛府,都要她一个人去cao持。子楚病了,子逸害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才分担了些,让她喘口气。若非子逸,她哪里还有今日这闲空。转念一想,别人家的儿媳都能担得起大事来,而自家的儿媳,不惹事她就阿弥陀佛了。一想到秦萝,长孙卫衡便被气的饱了。可又该以什么借口将秦萝从薛家赶走,又不被世人说薛家冷血,利用完就过河拆桥了。如此想,也是头痛的问题。长孙卫衡看着巧虞道:“巧虞啊,我打从人牙子手中将你买下,就觉得是对的。这些年来,你聪明能干,事事都做的毋须我cao心。我一直想将你许配给子楚填房,不知你愿不愿意?”巧虞娇羞的脸红了起来,佯装生气,“夫人又取笑巧虞了,巧虞生气了。”长孙卫衡抓着巧虞的手和蔼的笑了起来,她倒是一直想要给儿子玉成此事,“那你倒是愿不愿意呢?”巧虞道:“巧虞自幼便被人牙子卖到天佑皇城来,早已不记得家在何处。在巧虞心中,夫人就是巧虞的亲人,薛府就是巧虞的家。巧虞全凭夫人做主,绝无二话。”如此,边也是得到了巧虞的回答。长孙卫衡也就放心了,“那我只当你是同意了。”长孙卫衡的问,让巧虞羞得满脸通红。别过头去,点了点头,内心乐开了花儿。一旁的月烟也掩嘴偷笑。对巧虞来说,长孙卫衡的牵线,便是让她后半生有了保障,如此也更能安心服侍薛子楚了。身为一个仆人,能够做了妾,那也是荣光了。她虽这样想,却不知薛子楚是怎么想的。一行人正要下山回府,偏巧遇见了长孙卫衡不想见的人。长孙卫衡看到不远处的苏玉锦,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了,“月烟,巧虞,我们走。”“伯母,就这么讨厌玉锦么?”苏玉锦好看的杏目中开始扑闪着落处晶莹的泪珠,一身鹅黄色的罗裙,显得她单薄又瘦弱。长孙卫衡看着苏玉锦道:“没有的事。”便要绕了路子走过去。苏玉锦追了上来,拦在长孙卫衡的前头,跪了下来。长孙卫衡见苏玉锦下跪,有些不解,“你这何意?”苏玉锦泪眼抬头,看着长孙卫衡。缓缓抬手将围在脖子上的纱巾拿开,哽咽的双肩都在抖动。随着纱巾抽离,皙白嫩长如象牙的脖颈上,一道紫红色的印子,还明显的烙在上面,未曾消退。她又把手腕露了出来,左手腕上深深浅浅的刀割的印子,似乎刚刚脱落了结痂,但印迹没有消退。长孙卫衡本是不打算理会苏玉锦的,见她此刻的样子,打心里疼了起来。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