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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锦,“这你怎么弄的?”苏玉锦看了看一旁跟着的下人,便道:“如果伯母愿意,可否坐下听玉锦说一说。如此若是伯母还是讨厌玉锦,那玉锦便无话可说,自会躲得远远的,此生都不会让伯母再看到玉锦。”长孙卫衡点了点头,二人寻了一处幽静之地坐了下来。所有的人都在远处站着等候着,长孙卫衡抓着苏玉锦那绵软的玉手,“到底出了什么事,弄得这般伤痕累累?”苏玉锦把长纱巾裹好脖颈,眼眸柔情带水的看着长孙卫衡,着实让人看着心疼,“那日,薛府派人来求亲,说是为子楚哥哥冲喜,想把儿时定下的娃娃亲的这门姻缘给结了。父亲得知子楚哥哥昏迷不醒,这冲喜的法子不一定顶用。便想子楚哥哥若是醒不过来,便是活死人。怕我受苦,但又面子上过不去。前脚刚答应了,后脚便叫人将我圈禁起来,派人去拒绝了薛家。”说到这,苏玉锦抬起头来,看着长孙卫衡,“父亲他也是为我好,我自幼丧母,父亲就我这么一个女儿,视如掌上明珠,不忍我受一点苦。还请伯母,不要记恨家父。”长孙卫衡道:“都过去了,不提便是了。”苏玉锦眼眸中的光暗淡了下去,她继续道:“我知道了父亲拒绝了这门亲事,便不吃不喝。同父亲闹脾气,可是父亲不依我。”她说到伤心处,便又不仅落泪起来。“我割了手腕,父亲命人将我救起。我本想,今生若是不能与子楚哥哥在一起,活着就没有意义。多次与父亲和谈,可是他始终不许。后来得知子楚哥哥另娶了别的女子,我伤心欲绝,便三尺白绫悬梁。谁知,老天竟是不要我死。”长孙卫衡听的心疼,拿出自己的帕子给苏玉锦擦泪,“傻孩子,你怎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命只有一条,没了便是没了。”拉着苏玉锦的手,“答应伯母,以后不许再做这等傻事。”苏玉锦哽咽着点点头,“父亲得罪了薛家,我好几次想来薛府拜见伯母,可是总是觉得羞愧难当。听闻子楚哥哥已经醒来了,便想到寺中为子楚哥哥祈福,保佑他平安康健。”她擦干眼泪,抬起头来,换上端庄的笑来,“不曾想,在这里遇到了伯母。思索良久,才鼓足了勇气到伯母面前。伯母若是生气,无论如何打骂玉锦,玉锦都无话可说。”长孙卫衡哪里会舍得打骂苏玉锦,她心疼还来不及。苏玉锦这样的女子,才是她看上的好儿媳,端庄贤淑,知书达理。如此可人儿,将来便是挑起薛家的主母。今日听苏玉锦这么说,心中的气自是消了不少。可如今子楚已有妻,万是不能让苏玉锦做妾,如今便是辱没了她。可薛家又不能为了苏玉锦,无名无份的将就秦萝给休了。让天佑皇城嗤笑她偌大的薛家,也不过是小家子眼罢了。长孙卫衡有些为难的说:“伯母一直期望你能做我薛家的儿媳,可是如今,子楚已有妻室,断是不能让你做妾,如此便是辱没了你。”苏玉锦眼眸中忧伤的似雨打落花,“伯母肯原谅玉锦,已经是最好的了,玉锦什么也不求了,从此愿终身不嫁,侍奉伯母左右。”作者有话要说:稳定更新、粮食充足,打滚卖萌求收藏,不好还请留言指教----第21章劝子休妻玉锦生的端庄,举止投足间都是令人疼惜。有关此事,玉锦她越是这么说,长孙卫衡便越是难受。如此好的人儿,不能就这么糟蹋了。“以后若是没事,就多来薛府走动走动。我跟前也没个能说话的人,也怪无趣的。”苏玉锦点点头,“只要伯母不嫌弃,玉锦便常常去看伯母。”重新赢得了长孙卫衡的喜欢,苏玉锦心里自是开心的,她抬起眉眼,略带好奇的问长孙卫衡,“子楚哥哥取得她,好吗?”问完脸上有些羞涩。长孙卫衡拍了拍苏玉锦的手,“在伯母心中,除了你能做我的儿媳,别人我是一个也看不上。”长孙卫衡这赞誉,更是给苏玉锦吃了定心丸。从寺庙回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巧虞回到薛子楚的住处,见他看书用功,也不便打扰了。透着烛光,薛子楚那精雕细琢的脸面,有棱有角,真是蕴玉山辉。他时而执笔在书页上圈注,时而略皱眉头又乌云散去。如此男儿郎,必是招女孩喜欢的。巧虞想起白日里大夫人说的话,便是娇羞的转身悄然离去。走出门里,转过身将门轻轻掩上。“那你可算是回来了。”身后传来小柳的声音。巧虞瞧着她,一脸受气的样子,嘴巴恨不得撅到脑门子去。手中掰着半个橘子,一瓣一瓣的放入红润的口中。“怎么了?谁又给柳大小姐气受了?”巧虞与小柳关系好,巧虞是脾气温和的人,可小柳不是。她活似个炮仗桶子,一贯巧虞也是不敢惹小柳的。见她今日这般,定是受了什么气无处使。小柳把橘子吃完,把橘子皮随手丢到了一旁的花圃中,巧虞道:“你又乱丢,回头那些洒扫的丫头,又该找我抱怨了。”说着便弯身走进花圃,将橘子皮捡起来,放在手绢中包好,回头好丢到存放垃圾的地儿。小柳拍了拍手,坐了下来,“捡它作甚,时间一长,也就做了花料。又是无害的,既是无害的,那便是无需捡了来,放在,岂不是更好?”听小柳这口气,巧虞便知道她性子直。何况此刻,也是在掷气,巧虞便也是不生气,“你既是生气,又何苦与它掷气?它又不会说话。”巧虞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小柳头一扭,“我也不是同它掷气,我不过是气自己罢了。”“好啦,快说说,是哪个不长眼的,敢给我们柳大姑娘气受?”巧虞拉过小柳的手。“你不过是才出门一日,这院子里的活便是落在了我的身上。公子嫌弃我笨拙也好,或是本就不喜我也罢,我也不过是按照府中的规矩做事。翠翎该做什么,鹅翎鸭翎又该做什么,都是明眼人知道的。这丫头们自是要遵守的,公子倒好,让一个鹅翎的丫头进门服侍,还打算了上等的茶具。我不过是说了两句,便被斥责。还莫名的受一个外来人的羞辱,若是香冬好,便是调香冬替了我的位置,如此大家也都好过了。”小柳说话的声音逐渐提高。巧虞见小柳气的小脸红的,巧虞聪慧,便也知道小柳这是受了公子的气后,又受了旁人的气。她安抚小柳,让她声音小些。小柳道:“我们院里头,公子他眼中只有你,日后,便是你守在公子旁不离不弃罢。”大火绵延,也烧在了巧虞身上。巧虞她不过是出门陪大夫人,又何故牵扯到自己身上来,便也是心中生气起来。这时紧闭的房门开了,小柳脸别了过去不看,巧虞看向薛子楚,站起身来。薛子楚此刻脸色黑着,看着二人,“秦萝她不是外人,她是少夫人,是你们未来的主母。你今日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