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被亲妹水煎这档子事》初景有感而发
书迷正在阅读:那些被yin虐的美人們(帝國無限流,附吟游與圣祭卷)、不停快穿后和n个男人开始幸福生活、流水潺潺、穿越之yin荡贵女、(gb)我睡了仙界帝君的分身、〔GB〕jiejie的小狗、榨干好色昏君、【世界之外】点心铺子、恋与深空小故事、【不良人同人】春山可望(np,女帝中心向)
《关于我差点被亲妹水煎这件事》初景有资格说话:畜生亲妹的脑筋到底是在成长过程中什么时候长岔的?相差无几的基因配置,云泥之异的态度作风,初弦的思想滑坡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还有这丫头刚才没认真洗吧,故意的吧,这味儿跟昨天一样醇厚。 在焚烧通体的欲望中初景的理智逐渐回笼,此时初弦也迎来了第一波掀翻天灵盖的爽意。 即便初弦阴部毛发稀疏,过于激烈也使初景嘴里有了毛发的异物感。 初弦高潮后开始乏力,便从他的脸上滑下去,调整了位置坐在他不争气的帐篷上,随即软了身子懒懒散散趴进他怀里,红潮未退的脸埋入他的颈间,初景一手扶住她,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舌头上取出了她不请自来的毛发。 初弦并不打算负责,她只负责撩拨。 初景无奈地叹了口气,初弦如同阳光下的猫干一动不动,两个人的身体都暖和和的甚至谈得上热烘烘。 “死丫头,你洗澡也当梦虫?”初景的手规规矩矩按在她rou感不明显的脊背上,“走,重新洗。” 初弦头也不抬,伸手封住他的嘴,细声细气嘟囔道:“晚安妈了个爸子。” 初景哑然失笑,试图拽下她蛮横的手。 “你好烦啊,初景。” 初景侧目注视着初弦乱糟糟的头顶一声不吭,他被堵上嘴也说不了一个字。 两人相拥着静止,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和她的体温交汇融合,胸腔里的心脏错位相望,你一言我一语此起彼伏,他和她同为一体。 “初景,你好硬好变态。”初弦跨坐在他鼓起的裤缝上,赤裸的xiaoxue似乎在将湿润慢慢浸透进他隐藏着的欲望里,她的欲望急迫地想要同化他。 初景听不下去她的污言秽语了,他真怕自己被她带偏了去。他右手撑起二人的身子坐了起来,初弦松开了手转而环住他的脖子,一双腿也就势缠在了他的腰间。 初景犹豫着思索片刻,最终托住初弦的臀部,抱着树袋熊版初弦进了到处是水的浴室。 “初景,我都十八岁了你还跟我一起洗澡,羞不羞啊。”初弦被他放在洗手台上好好坐稳,抽出一只手拍打初景的脸。 初景神色复杂得初弦看不懂。但她哥哥长得真人模人样的,怪好看的。 说初景的外貌是上帝精雕细琢的得意之作也不为过:仿佛雕塑艺术品一样接近黄金比例而不生硬,介于阳刚硬朗与阴柔细腻之间;茶晶般的双目柔和而不失神,比初弦自己的琥珀色眼眸更为深沉,情绪在其中翻涌,瞳孔仿若黑洞摄人心魄,与其说她的身影投映入他的眼睛,不如说她的灵魂迷失于他暗流涌动的欲望中。 初弦明晃晃地咽了一下口水。 初景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渴了?要不要喝热水,我去给你烧。” 初弦不自觉地抿住下唇,与他四目相对,谁也不舍得先从对方意味不明的眸色中离去。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梦游才清早嚯嚯我的。” 初弦想起了自己肆无忌惮的一系列行为,哼了一声先行别开了眼睛:“我故意的,咬死我?” 初景的目光追随着她落荒而逃的双眼,愈加guntang炽热,还没等初弦继续毒舌输出,初景的脸骤然凑近,他微凉的唇贴在了她一向张狂的小嘴上。 一点就着,完全不需要多余的撩拨与挑逗。 二人的唇舌像发情交配的蛇一样激烈地缠绵,力道之猛似是要撕碎横隔在彼此之间羞耻心,满载情欲的涎液相融相汇,渐渐不分彼此。 良久,在味蕾上叫嚣的铁锈味实在不容忽视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对方实在美味的唇舌。 “臭丫头,下次洗干净点,不然还喂给你尝尝味道。” 实际上初弦和初景都没在交融的涎水尝到甜蜜以外的滋味。 初弦哦了一声,把腿张得更开:“那你自个洗干净了再吃?” 初景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捏了捏眉心:“你节制点吧。” 初弦啧了一声表示不满:“小景子,谁允许你这么对本宫说话的。” “你也少看点古装剧。” “是宫斗剧。”初弦耐心纠正。 “行吧。”初景拿她没办法只能由着她任性,“你自个也要多注意私部护理,我看科普上说女生没时常清洗外阴部容易感染妇科病。” “你没事不看黄片看这个?” 初景被她的无故诽谤惹得有点恼怒了:“死丫头,你嘴巴能不能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