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牛做马的小景子(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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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景被她的无故诽谤惹得有点恼怒了:“死丫头,你嘴巴能不能干净点。”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初弦扬起脑袋拿鼻孔鄙视他。 初景觉得初弦简直欠得令人发指。 他皮笑rou不笑,一把扯下花洒喷头,把水龙头打到了最边上:“我不演了,今天必须扒掉你一层皮。” 初弦冲他吐了吐舌头做鬼脸。 初景口中的铁锈味已然淡去,现下干干涩涩的,味蕾在渴望着什么。 略烫的热水浇在她的阴部上,她丝毫不觉得疼,甚至舒服得像猫一样哼哼。 初景关了水一手压出一泵沐浴露,仔细地涂抹在她的外阴皮肤上,指尖轻柔翻开了绽放的yinchun又清洗了大大小小的死角,后抽了一张纸巾把她的菊部按照卫生原则从上到下擦拭了一遍。 “这么有洁癖啊,洗得那么干净。”宝宝版初弦浑然不觉自己所受的待遇有多么贴心,她照常欠揍地揶揄初景,并且戏谑挑眉。 初景不睬她,再次拿起花洒把她的外阴部冲干净。 “快趁热吃吧。”初弦不依不饶持续输出。 初景的手指关节一紧发出咔哒的脆响。 花洒立即将冒热气的水喷在了初弦雪白的乳上,初弦被烫得一躲,发出一声哀嚎,饶是反应迅速,她的rufang仍泛起一团粉红。 初景嗤笑:“我还以为你死猪不怕开水烫。” 初弦眉头一沉,欲作出回击,却被初景俯身含住她rutou的动作打断了。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自他的唇齿下盛放。 初弦无意识地娇吟出声:“嗯啊…” 初景低低一声轻笑。 她顿时涨红了脸。 “嘶…疯狗,轻点咬。”她手下毫不留情,一把抓住初景被溅湿的碎发。 初景闻言反而使了劲,初弦被他咬痛了皱着眉双手叉起初景的下颌。初景的唇抿成一条线,盯着初弦的目光黏糊糊的,初弦感觉自己像是被史莱姆一类的物质包裹与粘连,四周空气浓稠,倒也不是叫人不快,只是产生了某种难捱的sao动,想要被这样的目光自外向里吃干抹净,如同感染了弓形虫的老鼠疯狂地靠近危险的天敌,被拆吃入腹成了飞蛾扑火般自杀行为的最大推动力。 rufang上一圈暧昧的齿痕在白晃晃的灯光下清晰无比。 “老实点,你以为你哥是你手拿把掐的沙包?”初景从洗手台的水龙头下单手捧了一把冷水,浇在涎液发亮的乳上,初弦炸起一层鸡皮疙瘩。 初景看初弦的眼神不清不楚,心房中愈发膨大的欲望撑得种皮锃亮,即将破壳而出,压抑冲动的理智摇摇欲坠。 初弦不以为意,别别嘴挑衅道:“给你cao,你敢吗?”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二人沉默地对视良久,像是对战一触即发的两只猫。 初景柔和的眉眼逐渐阴郁,初弦抱臂兴致勃勃地观察着初景的变化,要撕开伪装不当人了吗? 初景蓦地一声嗤笑打破了暗潮汹涌的安静:“不敢,你最大,我服了你行吧。”说罢他身穿打湿大片的睡衣甩手出了门。 初弦从洗手台上下来,小嘴嘀咕碎碎念:“就知道你是个怂包。” 厨房响起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热水壶咆哮的声音渐渐放大。 初弦浑身赤裸丝毫不害臊,大摇大摆地走到厨房门口:“小景子,我要吃蛋炒饭。” 做牛做马的初景根本不看她一眼,恶狠狠道:“滚去穿衣服,暴露狂裸奔啊你。” 初弦嘿嘿笑起来:“知道你喜欢看,我赏你的。” “滚。”初景真怕自己忍不住揍她一顿,但是他不敢回头看她日愈美好的身体,他怕他也当畜生。 初弦走之前不忘讥讽:“口是心非的男人。” 初景不禁怀疑人生,为什么他作为兄长没有对meimei的血脉压制,这小畜生什么时候开始不拿他当回事的? 还有,初弦已经从药效里出来了吧? “真是个畜生。”初景暗暗骂道,同时感觉自己也被骂了进去。 不知道怎么办,凉拌炒鸡蛋,他选择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