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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老师似乎浑然不觉,固执地站在水流下。一定是水汽熏得他神志不清了,梁屿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抱住谢潮声的腰。他察觉到谢潮声的身体猛地僵住了。梁屿嘴里呢喃了一声“老师”,右手摸索到胯下,大胆地覆上某个炙热硬挺的部位。谢潮声发出一声闷哼,声调变冷:“出去。”“老师,我帮你,”梁屿单手抱着谢潮声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背,声音似是安抚又似是蛊惑,“这种事很常见的,老师你就让我帮你吧。”谢潮声手背青筋暴起,他粗鲁地握住梁屿的右手,想将他的手拿走。然而那只手滑溜柔软,像一尾被剥光了鱼鳞的鱼,即将变成盘中盛宴,让人更加不可能松手。谢潮声呼吸逐渐变重,梁屿的手根本握不住他的东西,动作笨拙、毫无技巧可言。不仅没能让它消退下去,反而把他身体里的火又再勾出来一些。“松手。”谢潮声冷冷道。梁屿充耳不闻,揉弄的动作加快了些,但是手里的东西不听他指挥,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下一秒,他的手被人无情地拍掉。谢潮声反手拧住他的手腕,把人往身后一摔,梁屿整个人砸到门板上,慢慢地跌坐在地上。梁屿抬眼,他的老师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淡漠。他的心里忽然涌出无限的委屈,他的老师从来没这样看过他,他看不得谢潮声对他露出这种眼神。“老师,你别怪我。”梁屿喃喃道,他双手撑着地板,调整了姿势。由始至终一直仰着头,像一条卑贱的狗仰望着俯瞰他的主人。梁屿用嘴唇碰了碰谢潮声依旧肿胀的某个部位,没等他张开嘴巴含住,他便被一股猛力拽了起来。谢潮声死死地盯着他看:“你想告诉我这样也很常见吗?”“可是老师,我只想让你舒服啊,”梁屿的表情难过得像要哭出来,声音带上了哭腔,“老师,你就让我这样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老师,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我做错了事,我应该要弥补才行。”谢潮声渐渐松了手,梁屿重新跪在地上,嘴唇急不可耐地亲上某个部位,隔着一条湿哒哒的内裤,张嘴含住。谢潮声咬紧牙关,一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掌着梁屿的后脑勺,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的衣服。”莲蓬头并没有关,梁屿的小腿已经被地上溅起的水打湿。他一边卖力地舔弄,一边拉开拉链,脱掉上身的校服外套。谢潮声接过他手里的校服,挂在墙上。见人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不得不出声提醒:“我没有多余的裤子。”梁屿眼睛弯了弯,他让嘴巴暂时离开某个极度迷恋的部位,站起来,当着谢潮声的面脱下裤子,和谢潮声的衣服并排挂在一起。他在他的老师面前接近全身赤裸,这个认知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膝盖触碰到冰凉的地面,梁屿抬头看了眼谢潮声,眼神天真无辜得像幼童,说出口的话却像坊间最擅于勾引人心的娼妇。“老师,内裤我就不脱了,我害羞啊。”不知道是谢潮声急于宣泄的部位先碰到他的嘴唇,还是他先迫不及待地含住了。莲蓬头被开到最大,水声哗哗,掩盖住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暧昧的吮吸声。谢潮声脑子一团乱麻,想不明白当下的状况是怎么导致的。但身体最直观的感受战胜了一切,他顾不得想那么多,拽下内裤,让他的东西再无隔阂地捅进那个高热的地方。那个地方如他所想的一样,潮湿、温暖、柔软,是无条件包容接纳、任他予取予求的温床。梁屿闭着双眼,神情无比专注,甚至能称得上虔诚。谢潮声注视着他的脸,视线往下移,看到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美好的身体,看到浑圆微翘的臀部,看到藏在拖鞋里的脚趾。他是有备而来的。谢潮声这样想道。心里面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滋生,谢潮声大手按着梁屿的脑袋,胯下用力地顶了顶。“你给多少人这样做过?你前男友?还有谁?”铁杵般坚硬的部位正在梁屿嘴里进进出出,谢潮声发狠地顶弄,双目赤红。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报复的快感。最后濒临释放,谢潮声来不及抽出,有大半都泄在了梁屿的嘴巴里,剩下一点在下巴、脖颈和锁骨。梁屿跪坐在地上,咳了好一会儿。谢潮声瞄到他嘴角的白色浊液,问:“你吞下去了?”梁屿抬头,看着他浅浅地笑。当晚晚自习,梁屿踩着上课铃走进课室。他坐在座位上,捧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目光瞥向窗外,刚好看到窗前经过的谢潮声。梁屿眼神慌忙移开,心里怦怦直跳。谢潮声走上讲台,梁屿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低下头,趴在桌面上。他想告诉谢潮声,这次他没有撒谎,他是真的有一点儿害羞。梁屿听着谢潮声在讲台上整顿纪律的声音,声线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起伏。他的老师平常不管是上课、向学生训话,都是一副仿佛对什么事都不在意的模样,声音和语气都是淡淡的。但他看过他的老师更多不同的样子,有生气、颓丧、温柔、懒散的一面,还有陷入情欲时失控、暴戾的一面。以后会怎么样?梁屿忍不住幻想,发生过的事情不会改变,无论怎么变,他们都没可能再像从前那样了。抬起头,梁屿静静地看着谢潮声。他知道决定权从来都掌握在谢潮声手里,而他能做的只有接受和等待。或者在无法接受的时候,再主动一点,再豁下脸皮一点。然而梁屿没想到的是,谢潮声消失了。这天过后整整三天,他都找不到他。其他老师说他请了三天的假。最初两天,梁屿耐着性子等。他在第二天夜晚实在忍不住了,拨了谢潮声的号码,无人接听。第三天是周五,梁屿一放学就直奔谢潮声的家,按门铃和使劲敲门都没有回应。梁屿想到谢潮声可能不在家,他决定在他家门口守着。当晚等到十二点多,谢潮声还没有回来。梁屿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他不敢打得很频繁,几个电话都间隔很久,但全都无人接听。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守着的意义在哪。他根本不清楚谢潮声会在哪天回来,甚至不确定他会不会回来。凌晨的温度有些低,梁屿站累了,直接坐到了地上,双手抱着膝盖。他只想留在谢潮声待过的地方,至少这样会感觉离他更近一些。谢潮声是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回来的,楼道的声控灯因为他的脚步声亮起,他看着在他家门口坐着的人,眉头蹙起,不悦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梁屿揉了揉困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