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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温卷就是能想象到风哥说这句话时候笑的样子,要是在面前肯定还要多夸自己几句。温卷抱着手机在床上滚了一圈。他们已经回了郁泊风的家,床比租房里的大不知道几倍,他咕噜噜滚了一圈还没摸到床边,郁泊风的信息又发来了一条。[下楼,给你奖励。]温卷盯着“奖励”两个字瞪大了眼睛,反应了两秒,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他随便换了件衣服,拉开门才发现外面已经飘起了小雪,这时才发现自己没有戴围巾,但也顾不上了。郁泊风倚在车子旁边等他,穿着浅驼色的羊毛大衣,身上附着一点雪。他一路小跑,最后一步扑进风哥怀里。郁泊风把自己的围巾给了他,上面还带着熟悉的温度和气味,温卷像小狗一样低头嗅了嗅,特别满足。他这个动作很小,小到他以为郁泊风没有看到。“哥,我们去哪儿?”温卷给自己系好安全带,侧过头一脸期待,“是什么奖励啊?”“一会儿就知道了。”结果车一路开到了机场,看到航站楼的时候温卷直接愣了。“哥,我们是要出差吗?”温卷问的时候心里还有点犹疑,虽然和风哥一起出差也挺好的。“不是出差,是公休。”“啊?”温卷更着急了,“可是我什么都没准备呢!”“我让阿姨看着给你收拾了一些。”郁泊风下车,从后备箱拎了两个行李箱,“想着给你个惊喜,就没告诉你。”“本来想带你出国,但是办签证就要暴露了。”温卷立刻摇头,“去哪里都行!”他之前被那些乱七八糟的题目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的时候,确实想过要是考过了,自己一定要问风哥要个奖励。但其实他心里没具体的念头。他从来不是想象力特别出色的人,郁泊风平时又那么忙,想了半天,只想出来去他一直想去的餐厅一起吃顿饭,就算是放松了。可是现在他能和风哥一起出去玩,是单纯的休假!还不是在出差缝隙忙里偷闲的那种!他心里的开心仿佛气泡水一样,满满当当咕嘟咕嘟溢了一地。拿到登机牌,温卷发现目的地是C城,一个有些遥远的北方城市,还是他从来没去过的地方。四五个小时的飞行时间,温卷根本坐不住,把成绩单的截图举到郁泊风面前给他看,听郁泊风夸他,又嘿嘿傻笑了好久。在来之前,郁泊风熬了几个晚上把手头的事处理了一些,推迟了一些不太重要的行程,又给袁助理涨了回工资,才腾出几天空来。他熬夜的时候温卷也没闲着看书,现在黑眼圈都能挂到下巴了,趁这个机会两人可以一起休息一下也是好的。两人拿着行李走出机场。大概是这些天一直在下雪,没有清理的道路上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像奶白色的雪砖。N城冬天也会下雪,但是总是下不大,小小的雪花积起来也只是薄薄一层,太阳一出来就会立刻融化。温卷现在就像个真正的小孩子,等不及机场的感应玻璃门全部打开,呼啦啦跑到了空旷的地方,专挑雪多的地方抓抓踩踩。郁泊风从后面走上来,把他衣服后面的帽子拉了上去,“别玩太久,冻手。”“开心嘛!”温卷抹了一把脸,沾了一手湿冷的雪水。两人到了酒店,先洗了个澡,换掉了身上带着雪花潮气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早早就睡了,第二天舒舒服服直接睡到自然醒,直到中午才起床。今天雪停了,虽然还是很冷,但是天气特别好。本来出门就晚,两人走走停停,打卡了一个想吃的餐厅,逛了两个景点,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温卷边走边咬着可乐吸管,看到旅游攻略上推荐了当地一个比较小众的滑雪场,顿时眼睛一亮,抓着郁泊风的袖子说,“哥,我们去滑雪吧。”“你会?”郁泊风低头问他,路灯的光线有点暗,但不影响他看清郁泊风脸上的笑意。“哥不是会吗?”温卷冒出一种早有打算的小得意,反问他。“你怎么知道?”郁泊风真的有点惊讶,印象里他并没有对温卷提起过这件事,他上次去滑雪已经是三年前了。温卷松开他的手,自顾自朝前走去,“哎呀你才不会记得呢。”郁泊风确实不记得了。那时候温卷还在高中,有天放学回家发现家里没人,身上又没带钥匙。郁泊风和顾行跃正好出门看见,就带他一起去吃饭。当时温卷已经知道两人是情侣,坐在两人中间就好像一个闪闪发光的电灯泡。“寒假去趟瑞士吧,趁你还有空。”顾行跃叼着一根薯条,一手撑着下巴说。郁泊风眉头皱起来,不是很赞成,“你上次打球受的伤还没好全,又想去摔跤?”“你滑得那么好,有你给我垫背就好了嘛!”顾行跃回头朝他笑,说得挺理直气壮。温卷咬着冰淇淋的勺子,看着两人,心里有一点羡慕。不过他也不清楚自己在羡慕什么,可能是羡慕两人都这么厉害,也可能是羡慕这么般配的两个人能在一起。郁泊风几步就追上来,拉住他的手。温卷的手一到冬天就很凉,感觉总也捂不热,反而是郁泊风的手温暖干燥,贴着他掌心的纹路,能让温度一直从手传递到心口。滑雪场的人不多,两人换好衣服,开始选板子。郁泊风单双板都会,温卷选了双板。起先他根本不敢动,郁泊风拉着他慢慢在平地上走步和滑行,他才慢慢放开。熟悉之后,郁泊风又带他上了稍有坡度的初级道,教他蹬坡和滑坡。因为温卷想看他滑,他又换了个地方滑了一遍给温卷看。风哥穿着黑色的滑雪服,潇洒利落的动作夹杂着飞溅出来的雪粉印在他眼睛里,帅得他心如擂鼓,说不出话。他特别兴奋,就连当年半夜往校门外翻墙都没这么兴奋。一连在雪地里结结实实摔了好几个屁股蹲儿,震得他尾椎骨发麻,也一点也影响不了他的心情。反而是郁泊风被他吓了好几次,最后一下摔得最猛,郁泊风眼疾手快搂着人给他垫了一下,才没让他摔昏了头。“今天不滑了。”郁泊风把他拉起来,拍干净他身上的雪粒,声音有些宠溺也有些无奈。他倒是想由着温卷疯玩,但是再这么玩下去没准今晚就该去医院休假了。温卷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兴奋的,拉下遮挡物,呼哧呼哧喘着气,一阵阵的白气瞬间消散在夜晚的空气里。郁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