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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平顺,能一直持续一辈子。可很显然,多事之秋,容不得季暑和容子隐过得清闲。而这件事归根究底,仍旧和季暑有关。当初初见的时候,季暑为了找寻容子隐以买地的名义去村里调查。当时村长还把季暑当客人,安排他住在容子隐的隔壁。后来季暑走了,但是村长还想着给他琢磨买地的事儿。村里卖地可是大事儿,轻易不会有人动这个心思。因此足足一年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具体动静。偏也凑巧,前两天,村长还真碰见一个卖地的。只是卖地的人有点微妙,不是本村的,而是旁边陆家村的。陆家村就是原来容子隐的那个村子,村里陆是大姓,要是真姓陆,村长可能都不在意,偏这个人姓容。村长是知道容子隐和他两个伯父之间的腌臜事儿。再加上那会周家人落网,容子隐当年的事儿也被扒拉出来好好说了说。因此容子隐的大伯要卖地,村长就忍不住多往前查了查。这一查不要紧,这地最早的主人竟然是容子隐的父母?!这事儿可就大了。偏容子隐之前一直有事儿,村长也没倒开空和容子隐商量,最后闹来闹去,闹到季暑这里了。只能说容子隐的大伯太作死。村长扣着不让卖,他就琢磨着想要跳过村长自己把地卖出去,竟然自作主张的偷看了村长手机里季暑的联系方式,自己撞到了季暑的枪口上。季暑现在是有了容子隐万事足,连他继母被抓走后的事儿都没管。季家老宅闹成那样,胖大佬都回家去看了看亲爹,季暑都纹丝不动,仿佛要死了的那个不是他爷爷。可偏偏这事儿不一样,涉及到容子隐,还和容子隐父母有关,季暑说什么都不会轻松放过。以季暑现在的本事,这两块地一查到底,得出结论最后竟然比村长还快。“打算怎么办?”季暑把所有资料递给容子隐,想问问他的后续打算。地肯定能夺回来,可他害怕的是容子隐心里过不去。可万万没想到,容子隐竟然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报警啊!”季暑:“就这样?”容子隐一脸莫名,“是啊!蓄意侵占他人财产,自然要报警。”按照华国律法规定,侵犯他人财产罪,数额较大,拒不交出的,两年以上,五年以下。他那两个伯伯逼他用十年时间成长,他还他们五年时间牢里父子相聚,这个等价代换,其实还算公平。季暑沉默了一会,“其实你可以用别的方法……”容子隐看着他反问,“当给咱们俩以后积福。”季暑身体不好,容子隐在有了系统之后,也多少相信天道轮回。因此有些事儿,比起私人的狠戾手段,他更愿意交予律法评判。是非因果,总有个结束。过去的事儿,总归还是过去了,他更想要的,是自己和季暑的未来。想必,他的父母也是这么想。就是不知道自己给他们找了个男媳妇儿会是什么感想。容子隐想着,突然对季暑说道,“明天给我回去一趟。”季暑:“回去看地吗?”容子隐笑了,“不是,我带你去见见我爸妈。”作者有话要说: 有九更,一会来☆、你爸妈要不喜欢我怎么办?季暑明显没想到容子隐会和他说这个,顿时就愣住了。直到过了好一会,才红着耳朵点头,“我会好好表现的。”容子隐给他倒了杯热水,看季暑喝下去,又牵着他的手让他在屋子里走走消食。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又把人按到床上,盯着他好好休息。一般情况下,只要床上有容子隐在,季暑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娇妻,是绝对要走妖妃祸国的路线。不仅自己不想早起,还试图蛊惑容子隐也一样做个不早朝的君王。然而今天却截然不同,自从容子隐昨天说了要带季暑去见父母,季暑就紧张的不行。晚上就磨磨蹭蹭了好久才睡觉,早晨又是一大早就行了,扒拉着行李箱换衣服。“行了,够帅了!”容子隐看他一会功夫捯饬了三身衣服还觉得不行,甚至还想打电话叫人现送来,赶紧把人拦住。路上坐车就得四个小时,容子隐巴不得季暑穿的舒服一点,这样在车上也不拘束得慌。而且到了之后上山还得一段呢!于是在容子隐的坚持下,季暑最后竟然穿回了当初容子隐安慰他并不太娘的那间粉色短袖,胸口有胖熊猫的那一件。在套上一件连帽开衫外套,马卡龙色系的配色显得季暑仿佛只有十八岁。跟着季暑的那些属下全都吓得够呛,倒是容子隐挺喜欢,还捏了捏季暑帽衫上垂下来的绳结。“所以叔叔和阿姨会喜欢我吗?”一路上,季暑紧张的不行。老吴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季暑这幅样子,也不接话。最后还是容子隐把人抱过来,强行让他闭嘴。“我紧张。”季暑恃宠而骄的开始了他的小娇妻表演。桃花眼睁大,水汽说来就来。然而,容子隐却非常直白,“放心!他们不喜欢你也只能给我托梦。我肯定不告诉你。”季暑顿时被容子隐的狗言狗语震惊。就连系统都受到了惊吓。系统:“所以托梦是什么鬼?”容子隐理直气壮:“那他们怎么反驳?总不能大白天的就出来说,不行!我不允许吧!”说的好有道理,系统竟无言以对。而本来表演欲望爆棚的季暑也被托梦这个可怕情节笼罩,甚至后面两小时车程里都不敢睡觉,生怕一闭眼,就梦见容子隐的亲爹来梦里揍他,“淦!你这个王八蛋竟然肖想本座的儿子。”最后快到的时候,季暑小小声和容子隐说了他的脑补。容子隐再次安慰道,“别怕,我爸就是普通农民,说本座的那肯定是别的孤魂野鬼冒充,你别相信就好。”季暑再次懵逼。系统也跟着一起崩溃。心说话,怎么好好一出见家长,突然就变成了恐怖片?一路吵吵闹闹,车子最终还是停在了山脚下。容子隐没有先去处理地的问题,而是带着季暑上山祭拜父母。和上次一样,容子隐依然只带了两瓶白酒。到了墓碑旁,容子隐先把杂草去了,然后就脱下外套扔在地上。拉着季暑一起坐了上去。“会不会不太尊重?”季暑心里忐忑。一般这种事儿都应该是重中之重,可容子隐似乎有点太随便了一点。可容子隐却摇了摇头,“没事儿,你太拘谨了,他们才会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