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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你们这样,主子在塞外吃苦受罪,你们却养得白白胖胖的丫头,嗯?”路过竹韵时,他伸手拉了拉她明显有些红润的小脸,然后又看看自己的手指,“这是什么,茶水?你们还真不掩饰啊!”竹心竹韵顿时羞红了脸,她们这点小把戏,还真是逃不过少爷的火眼金睛啊!温酒安照刚到燕府,就有这样娇美的两个俏丫鬟投怀送抱,心头也是美滋滋的。回到府中不过休息了半天,入夜时分,齐斯便到了燕府。“大将军,好久不见,更加英伟了。”齐斯向正在饮茶的燕离陌规规矩矩行了个礼。如今他可不是徒有个少将军空名的纨绔子弟了,而真正是在军营待了数月的大将军。燕离陌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本就面若敷粉唇红齿白的齐斯,数月不见,仍如当初一般。齐斯似乎也习惯了燕离陌对他冷淡的态度。耐心地站在一旁等他喝完了茶,才起身进宫。北宸殿内。烛光正好,宽大华美的龙床之上,两条人影正亲密地纠缠在一起,仿佛没有一丝空隙,可以将彼此的温度完全传递给对方。一室靡乱中,低沉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声交汇在一起,仿佛是世上最动人的乐曲,却始终有结束的一刻。“陌儿有些瘦了,是不是在陇城吃住不合心意?”姜桓侧卧着靠在床上,胸膛微露,是属于成年男人的宽阔有力,锦被下燕离陌似乎有些疲乏,微微闭眸,一张本就俊美的容颜经历一番情事更是艳丽无方。姜桓修长的手指正把玩着他露在锦被外的几缕黑发。听到那人温厚带笑的声音,燕离陌睁开眼睛,眸中一抹迷离之色,片刻才恢复清明。“还好,就是冷些。”他的声音有些喑哑。姜桓轻轻一笑:“的确是冷些。不过陌儿着实厉害,不费一兵一卒就让石月退兵。”燕离陌没有回应,回到京城,在西北荒漠发生的事他选择性地都遗忘了,一点也不想再提起。“其实朕上次就打算召你回京了,可是你也知道,朝中无人,但是练兵却是必须。所以只能忍痛让你继续呆在那苦寒之地。陌儿没有偷偷埋怨朕吧?”燕离陌微微摇头。“这次突然让你回来,其实是有一件事想与陌儿商量一下。”姜桓的声音如一,却让燕离陌锦被下的手一下握紧。“陛下有何事自己做决定就好,臣决无异议。”勉强压抑颤抖的声音泄露少年的一丝不安。姜桓忽然松开他的长发,从床上坐起,穿好衣服下床,似乎去外面走了一圈,再进来的时候,燕离陌就看到他手中多了一份奏折。“废后?”燕离陌从锦被中探出手来,细长白嫩的手臂接过姜桓递给他的奏章打开看了,登时从床上坐起,锦被滑落,露出点点暧昧痕迹的上身。看着姜桓的眸色渐深,他不动声色地扯过自己外衣披上,注意力却仍在手中奏折上。当今皇后乃是丞相管舒之女,管晋之姊,在姜桓做太子时就与他有结发之谊。虽然平素久在深宫,燕离陌并不怎么见过,但是偶尔宫宴上远远一瞥,看着也是个端庄大方的,为何好端端地突然要废后呢?这可是有伤国体的大事。而且,丞相一门荣华,权倾朝野,万一处理不好引发政乱,更是牵连广泛。“这件事说来也是令皇室蒙羞,朕本不愿宣扬。”姜桓坐在桌边饮茶,言语迟疑,似有难色。令皇室蒙羞?燕离陌眉头一皱。“皇后身为中宫,多年无所出,已是让朝堂不稳。”姜桓此话倒是实情,晟轩立嫡为先,皇后无子,确实让人担忧。“朕念及夫妻恩情,始终没有动过废后的念头,可是上月宫中大宴,竟然有奴才撞破皇后与人私会。虽然朕已经将一干人等收押,避免流言传播,可此事不能不查。”燕离陌表情晦暗不明。私会?确实是个好借口。“皇后拒不承认,朕又没有真凭实据。但此事也不能交由大理寺卿调查,本来打算让内侍监处理,可是内侍监是皇宫直属,即便查出些什么丞相府也必定不信。朕思来想去,决定让陌儿你来查,你与皇后胞弟管晋是旧交,他一定会相信你。”“陛下说笑了,臣一介武夫,如何能懂查案的事?”燕离陌穿好衣服下床,时间不早了,一会儿就会有妃子过来侍寝,他还是早早离开地好。姜恒伸手拉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燕离陌挣扎了几下,还是舍不得他怀里炙热的温度,只能顺从地靠在那里。“今天不用走了,朕已经吩咐下去,今日不召妃嫔。朕整夜陪着陌儿,你说好不好?”姜恒温柔湿热的气息在耳边不住缠绵,燕离陌神智渐渐模糊,这人的声音似乎有什么魔力一般,总是轻易就织出一张密密麻麻的大网,让他深陷其中,无处逃离。鄢都的冬夜虽然远远没有西北那样寒冷,但也是更深露重。而偌大的北宸殿里,却是一室春光无限,灯火落尽处,芙蓉帐仍暖。从皇宫回来已有三日,燕离陌就呆在自己府里,哪也没去。如今已是军功在身的大将军,在朝中的影响力自然水涨船高,一张门槛几乎每天都有人来踩踩,倒是让冷清了十几年的燕府恢复了以往燕北靖还在朝时的门庭若市,甚至比之更甚。可是燕离陌却常常以各种理由推辞不见,让众多来道贺攀附的官员怨言颇深,即使明面上不说,背地里燕大将军自恃功高不通人情的恶名已经传遍朝野。管家和几个丫头几乎轮番劝告,却都败下阵来。温酒安照一向在军中,哪里见过这等阵势,不过二人以燕离陌为尊,他若不愿做什么,两人便一力替他挡下。作者有话要说:☆、倾颜阁这一日两位门神又在门口挡人,却见三个与他们主子一般年纪,均是华服玉冠玉树临风,一看便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少爷公子,相携往燕府而来。“哟,那小子什么时候多了两个这么丰神俊朗的小厮?你看看,一个温文尔雅,一个灵动狡黠,果然比别的小厮要顺眼得多了。”说话的是那日在十里长亭取笑过燕离陌的许淳许少爷,也不知这几个月不能去找那些好jiejie好meimei们,他可憋坏了没有。另外两个,一身蓝衫,举止文雅的是尚璟,闻言扫了温酒两人一眼,却是浅浅笑意没有说话;而另一个竟然是一身的珠光宝气,下衣衣摆上缀了一圈粉色珍珠,腰间两挂玛瑙翡翠,宽大的袖口处又以五彩宝石镶嵌,右手拇指上还带了个金玉扳指,图案虽然别致,也不知他嫌不嫌累得慌。听了许淳的话,他哈哈大笑,丝毫不顾及形象,往旁边的尚璟身边一靠,像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