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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将他一把抱住,“元掌柜,怕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说完这句话,他的声音更小了,凑到大王的耳边道,“我还真想尝尝,皇上的人是什么滋味……”是,大王能屈能伸,能卧薪尝胆,能忍辱负重,可现在,他完全不能忍了,再忍就是老乌龟!“你找死!”大王一把揪住段明的头发,狠狠的磕在了桌子上,随即踩着他的背,跃过桌子椅子,往门口跑去。大王是真的很生气,从在长安金水桥被迷晕还是,这股火气就积压在胸口,让他浑身不舒服,现在终于能不顾后果的发泄出来,门口守着的两个龟公根本拦不住他。大王一脚踹翻一个,三两下的功夫便推开门跑了出去。刚刚上来的时候他便察觉到,二楼所有的窗户都被封死了,因此,大王直奔楼下。“都闪开!”大王又热又烦躁,不管不顾的穿过人群,手摸到什么就往外扔什么,果盘,酒盅,杯盏,瓷瓶,飞的到处都是,砸在谁身上不论男女都要尖叫一嗓子,一时间春风楼里乱做一团。大王趁机跑到了门口,正要出去,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谁啊!”大王转身,只觉得天崩地裂。什么叫冤家路窄,这就是了。石头面无表情的扯着他的衣服,主动开了口,“好巧。”巧你亲娘的四舅姥爷!大王已经快压不住下腹那股热浪,他将蜷缩着的手指攥成拳头,用力击向石头。石头来不及躲避,被他打在脸上,瞬间一片通红。然而扯着大王的手还没松开。这么会功夫,老鸨带着几个壮汉也匆匆赶来,“到我春风楼里来砸场子,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大王急中生智,对着石头道,“石头大哥!我们快跑!”石头呆滞的看着老鸨和那群壮汉,笨嘴一张不会解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撸胳膊挽袖子的朝自己冲过来。石头一时顾不上大王,松开了手,抵挡那群壮汉,楼上正享受着春宵一刻的麻脸和小五衣冠不整的跑下来,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加入了战场。三个人还是很有实力的,和那群壮汉打的不可开交难分胜负,大王头都不回的往外跑,还嫌不够乱似的,跟站在门口不知道里面情况的四个家丁急匆匆的说,“不好了!段兄被人给打了!老鸨正带人帮段兄报仇呢!你们赶快进去帮忙!那三个人太厉害了!”段明可是县老爷最宠爱的二太太的亲弟弟,家丁们互相看了一眼,一头扎进了春风楼。小样,跟本大王斗,你们也不看看到岁数没有!对大王来说,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他的老窝,虎头山。大王深吸了口气,往虎头山的方向跑去。一边逃亡大王一边想,他的经历简直比话本上的还要扯淡,还有有传奇色彩,要是写成话本,一定会让大宋人手一本的,那赵先傲搞不好就发大财了。跑出了莲花县,大王实在是支撑不下去了,身体里的燥热只增不减。那杯茶,一定是那杯茶有问题。大王栽倒在草丛里,不住的扭动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可两日来的经历,让大王的安全感从一百直接降到了负数,他觉得这里仍是不安全,挣扎爬到附近的小河沟旁,捧起一把冰凉的河水扬在自己的脸上,冲散脸颊上莫名的guntang。看着河水中自己满是潮红的脸和蒙着一层水汽的眼睛,大王咬着牙,“王元欢!你可是白虎后代!说出去丢不丢人!坚持住!还有人等着你呢!”这世界上,还是有人在乎他的。想到这,大王一瞬间有了精神,他站起来,踉踉跄跄的穿过枯木林,虎头山,就在不远处。“皇上,找到了,是一家包子铺,掌柜说天刚亮的时候元公子敲了他铺子的门,说要用马换包子,还问了官府在哪。”汇报完,侍卫忍不住赞叹,“皇上真是料事如神。”料事如神,呵……他不过是太了解那个小胖虎了。节俭的赵先傲在听了大王用价值百两的马匹换了包子后,毫无反应的对侍卫道,“去官府。”几匹骏马以极快的速度到达了官府,侍卫下马敲门。来开门的是打更老头,“你,你们有事吗?”几人不顾老头,直接骑马进了院子。“哎!官府你们也敢乱闯!来人啊!”很快,从后院跑过来十几个人,县令也在其中,他看到赵先傲的那一刻,就知道大事不妙。县令将抖动的手藏进袖口里,笑着问道,“不知,你们有什么事。”侍卫道,“寻人,今日可有一十六七的男子来过此处?”县令猜想,他们很有可能是大王口中帮他引开狼群的侍卫,难怪各个气势不凡,可见皇上对这小子的重视……“不曾见过,可是诸位家人走失?若是如此,本官让人帮诸位找找吧。”赵先傲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桃花眸中透出的睥睨之感让县令望之俨然。“你,可是莲花县县令?”“本官正是莲花县的父母官,诸位要寻的人可是在莲花县?”赵先傲盯着他看了许久,笑了,“莲花县果真富饶,小小县令家中竟有如此多的家丁。”县令脸色微变,“啊……这是本官夫人家的下人,来帮着,整理库房。”他的话毫无漏洞,赵先傲却丝毫不相信。他的元欢一定很想赶快回去,不让他担心,不让他生气,既然到了莲花县,第一时间问了官府的位置,就一定会来这里。“搜。”众侍卫领命,纷纷下马,在院中四散开来。县令攥紧了拳头,青筋暴起,“放肆!放肆!这可是官府!”赵先傲冷笑,“朕放肆又如何。”听他以朕自称,县令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无神的看着赵先傲,嘴唇颤抖不停,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能在当天找到这里来,怎么可能是传闻中的草包皇上。完了,什么都完了。第53章御前侍卫的行动力是令人震惊的,很快,他们在县令的房中搜出了大王的玉佩,侍卫呈给赵先傲,并道,“回皇上,未见元公子。”赵先傲接过玉佩,眉眼冷峻,“他在哪。”县令自知自己现如今必死无疑,可想到那五岁小儿,还是决定放手一搏。他摘了头上的乌纱帽,轻轻放在地上,“皇上,贱民犯了大罪,自知罪无可赦,但贱民妻儿无辜,若皇上能大发慈悲,放他们离去,贱民愿为皇上领路。”“呵。”赵先傲冷笑,不晓得他哪里来的勇气,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