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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时刻还在和他讲条件。不过,赵先傲现在只想找到大王,一刻也不愿意耽搁,“可。”县令眼睛一亮,急忙对身旁的家丁说,“快叫二太太和小少爷速速离开。”就在此时,旁边的小院里冲出一个眼神阴鸷的妙龄少女,她一把扯住县令的衣服,“你是不是人啊!只有那个贱女人生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吗!你们自作自受,凭什么要我们跟着送命!”县令狠狠的抽了少女一巴掌,“你给我闭嘴!你就这么想要了你弟弟的命!”县令原本只是一介书生,寒窗苦痛十几载,才考中了进士,某了一个县令之职,起初他与原配夫人琴瑟和鸣,做的也是两袖清风的好官,可原配夫人一连生了两个女儿,又因生女时伤了身体,无法生子,县令不能接受自己断子绝孙,便娶了莲花县富商之女段箐做平妻,段箐也争气,过门没多久就生下来儿子。因此,在段箐日复一日的枕头风下,县令勾结段明,走上了贪污受贿的狗官之路,并且对原配夫人及两个女儿不管不问。也就有了今天的这一幕。赵先傲不想管这些家长里短,他吩咐侍卫,“去把他那个小少爷带过来。”“是。”没一会,侍卫一手拎着男童,一手扯着二太太大步走到了院子里。赵先傲冷冷的看着县令,“朕的忍耐是有限的,现在就告诉朕,他在哪,否则,即刻杀了你的儿子。”男童在侍卫手里不停的挣扎哭喊,“爹!救救我!”县令颤抖着身体,对上赵先傲的眼睛,顿时心如死灰,“他……他被贱民的妻弟带,带去春风楼了。”春风楼……侍卫机灵,随手扯过一个家丁,“带路。”赵先傲带着一个侍卫往春风楼去,留下四五个侍卫将县令一家团团包围在其中。赵先傲到春风楼时,里面已经停战了,几个大汉及家丁头破血流的站成一排,麻脸一行人已经不见踪影,赵先傲见此情形便知大王已经不在这里了。赵先傲微微垂眸,隐去自己的失落,带着侍卫不顾旁人进到春风楼内寻了一圈。“皇上……未见元公子。”这会就连侍卫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除非皇上是大仙,能掐会算,否则怎么可能找得到一个用两条腿跑走的人。“莲花县……”赵先傲轻声念叨着,转脸询问旁边的家丁,“这附近可有虎头山。”家丁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话都说不清楚,“草民……确有虎头山,只是……草民鲜少离开莲花县……不知,不知虎头山才何处。”赵先傲得知有虎头山,笑了,“孙常,去找到那狗官的妻弟,带回官府。”“主子……”“我明日午时前会回来。”孙常点头,将佩剑递给赵先傲。赵先傲随意在烟花巷附近找了一户人家,敲开门,一中年男子披着外衫疑惑的看着他,“你找谁。”赵先傲拿出一锭银子,在手中颠了两下,“你可知虎头山在何处?”那人看到他手里的银子,眼放精光,“知道,知道!”赵先傲把银子扔给他,“带路。”“这……”那人犹豫了一番,“虎头山附近多猛兽……怕是得多叫几个猎户才行。”“不必。”赵先傲亮了亮手中的佩剑,重申,“带路。”软硬兼施,那人不敢在磨蹭,胡乱的穿好衣服,领着赵先傲往虎头山方向走去。大王跑到虎头山时,已然浑身guntang,像是被火烧一般,他一边往山上跑,一边胡乱的脱掉了衣服,想要变回原形,却无论如何也变不回去。他猛然想起老空净和他说过的话。千万不能,让自己太热。大王深深觉得自己可能是撞了邪,乌云盖顶,印堂发黑,否则怎么会这么倒霉。“大大大大……大王!”听到熟悉的声音,大王抬起头,瞬时间热泪盈眶,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那树上的正是守林松鼠。“你是……是大王吗?”大王虽然变成了人的模样,但是属于百兽之王的气味一点没变,嗅觉领命的松鼠隔着老远就闻了出来。大王现在没时间和他叙旧,埋头继续往前跑,在山的那头,有一处河流,半山腰积着一潭湖水,大王曾喜欢在那里洗澡,而现在,那急需那谭湖水为他消减身体中的热浪。守林松鼠看到大王整只鼠都傻了,好一会才如梦初醒一般,在树林中来回穿梭,将大王回来的消息宣扬开来。大王看了湖水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地跳了下去,冰凉的湖水令他牙齿打颤,大王紧闭双眸,忍耐着身体异常的忽冷忽热。当他稍稍平复下来时,湖水周围已经站满了虎头山一众。守林松鼠,龟爷爷,长尾猴,老鹰兄弟,啄木鸟,青蟒蛇……看到他们,大王这才真正有了回到家的感觉,这里,可是他长大的地方。“龟爷爷……”看到长者,大王泪眼汪汪,“我好想你啊。”龟爷爷还是那般慢,“回来就好……”大王变回原形,从水中跳出来,甩了甩身上的毛,颇有一种释放天性的爽快。青蟒蛇问,“大王,你怎么变成人了?”“奇遇,说来话长。”离开虎头山不过短短几月,大王已经不在是那个喜欢听吹捧听赞美,整日无忧无虑的胖老虎,对时间没有概念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时间的漫长和短暂。虎头山在大王离去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青蟒作为虎头山的万年老二,对大王向来马首是瞻,大王的回归让她开心不已,还特意去给大王抓了只兔子。“我,不吃。”大王看着在她嘴边上瑟瑟发抖的兔子,“还是放了吧。”虎头山一众下巴都要惊掉了。大王换口味了?不吃兔子了?那他打算吃点啥?都为自己的种族感到担忧。大王看着他们,笑了起来,“我不会在虎头山待太久的,过两天……我就得走了。”“为什么?”长尾猴像是要哭了一样,“大王你不能走……没有你在,这段时间那些猎人隔三差五就要来一回。”大王宽慰他们,“放心,等我……总之,以后他们不会再来了。”虎头山一众感到费解,却暗暗的想该怎么能留下大王。折腾了一晚上,大王又累又困,随便找了块石头趴在了上面。闭上眼睛,他怎么也睡不着。前路蒙着一层雾,让大王迷失在当中,食不知味,寝不能安。“大王大王大王!”守林松鼠急躁的喊声传到大王的耳朵里,他懒散的睁开眼睛,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