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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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燕京后,林谙将许念安置在凤仪宫,毕玉泽也被释放出狱。 这一日,燕京城千里无云,元瑶公主进宫见小皇帝,姑侄二人在花苑的亭子内闲谈,元瑶公主嫌仅二人太过冷清,便让人叫来了许念。 “许念来了。” 元瑶今日浓妆艳裹,威仪非凡,她招手让许念坐下,许念先给小皇帝和元瑶行了个礼,这才落座。 元瑶弯起眉眼,笑道:“许念,你若有空的话,定要出宫前去我府上作客,我母妃如今在公主府颐养天年,她可时常念叨着你呢。” 想起当初待自己如同亲生女儿般的宁婕妤,许念心头涌现出一股暖意,她颔首道:“一定,劳烦公主代我向宁娘娘问安。” 而后两名女子便畅谈起闲事,期间载笑载言。 元瑶突然让宫人带小皇帝回宫,又支走了其余的宫人,独留下许念一人,似乎是有不能让旁人听见的话要与许念说。 她握住许念的手,正色问道:“许念,你可想逃离林谙?” 许念一愣,她颔首道:“自然。” 元瑶满意而笑,她道:“本宫可以帮你,还能让青郢卫首领与那名被剁了手的毕公公跟你一同走,只是……你要答应本宫一个条件。” 果然是有条件的。 许念迟疑道:“公主……请讲。” 谈及此处,元瑶笑着起身,她绕到许念的身后,双手搭上许念单薄的肩膀,弯腰在许念的耳畔说:“你只需要对林谙吹吹枕头风,让林谙提拔翰林院的赵京墨,待到事成之后,本宫自然有法子助你们逃出京去。” 元瑶的话,能信吗? 自打许念回宫后,林谙便时常在宫里逗留,他白天教导小皇帝学习治国之道,到了夜里,他便来到凤仪宫与许念颠鸾凤倒,而朝中的文武百官无一人敢有异议。 若依照元瑶的话去做,许念或许还有逃出去的机会,若不做,她便只能等着自己死在林谙手中。 许念莞尔而笑,道:“好,我答应公主。” * 今夜月朗星稀,许念去往耳房中与毕玉泽商量元瑶所说的事。 一进耳房,她却发现毕玉泽与一群小太监皆手持长剑,有的正用松花石在磨剑,有的在擦剑、舞剑,活生生一副江湖杀手的模样。 许念惊讶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一群小太监见到许念,连忙藏起了长剑,齐刷刷地看向毕玉泽。 毕玉泽平静地擦拭着剑刃,对许念的质问无动于衷,在擦完剑后,他将长剑放去木桌上,对小太监们道:“都先出去罢。” 毕玉泽的一群“干儿子”在他吩咐后齐齐离开。 许念走去毕玉泽面前,严肃地质问道:“你们哪来的剑?” 毕玉泽看她,含笑道:“在黑市买的,买通了侍卫才偷运进来。” 他说得云淡风轻,全然不顾在黑市采买兵器、若被发现的话便是死罪,将这些兵器偷运进宫,更是罪加一等。 “你想干什么?” 毕玉泽的回答在许念的意料之中,他道:“杀林谙。” “胡闹!”许念虽知毕玉泽向来睚眦必报,但她没想到毕玉泽会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她恼得柳眉倒竖,指着门外,嗔道,“那些小太监都还是十几岁的孩子,你要让他们和你一起去送死?” “我可以一人去。” “那也不行!” 一阵寒风吹进屋内,木桌上的烛火频频跳动,宛如许念无法平静的心。她从未如此动过怒,在平复下激动的心后,她握住毕玉泽的手,刻意柔声说道:“毕玉泽,林谙不能杀。我已经找到了离京的办法,到时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 已走火入魔的毕玉泽似乎什么都已不在乎,他无情地挥开许念的手,冷眼看着许念,讽笑道:“你就这么想护他吗?” 许念急了,“我是在护你!” 毕玉泽吼道:“我不需要你护! 二人各执己见,互不相让。 见毕玉泽脑子不清醒,许念也不愿再与他争执下去,她失望的看了毕玉泽一眼,转身离开,却在迈出几步后被人猝然搂住了腰。 “啊──” 毕玉泽单手抱起许念,将许念抵在墙上,用力按住许念的肩膀。 他双眸猩红得可怖,眼里还含有不知因何而生出的泪水。在许念的目光下,他抬起自己残缺的右臂,嗤笑道:“林谙生剥我皮、灼刀剁我手,可你竟让我不要杀他?” “痛……”许念的肩膀被按得生疼,她紧张道,“毕玉泽,你冷静点。” “你还要我如何冷静?”毕玉泽流着泪问她,“他那般对你,你却要以德报怨?” 许念无言以对。杀了林谙只是一时的痛快,却并无实质的好处,但毕玉泽已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再多的劝诫都是无用之举。 她轻叹了口气,抬手用衣袖拭去毕玉泽的泪水,却什么都没说。 泪水越擦越多,仿佛滔滔不尽。 毕玉泽看着眼前与他纠缠了近乎半生的女子,心痒难耐,他抓住许念纤细的手腕,忍不住吻了下去。 两唇相贴,许念的朱砂口脂印在了毕玉泽的唇上,不一会儿,两人嘴唇周围便红彤彤的一片。 “唔……” 毕玉泽的舌头探入她的嘴里,灵活地撩动着她的舌尖,又如龙吸水似的不断搅动、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 许念被吻到唇角流出色气的涎水,只觉私处有yin水流出。 两人吻到嘴皮子红肿才分开唇舌,毕玉泽一手捧着许念的脸颊,眼神里浓烈的情意难以掩饰,他命令似的道:“说,你痴情于我。” 许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问:“什……什么?” “没听明白?” 许念一时语塞,难以开口。 她心道,谁会让人说这种话啊!自恋狂吗? 许念实在不知毕玉泽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她卷起食指,用指关节轻敲了敲毕玉泽的脑袋,啧道:“我看你还是真是病得不轻。” 一声轻笑入耳,毕玉泽伸手抚摸上她的腿,炽热的手掌在她的大腿内侧缓慢地游移,即便隔着一层衣裳也令许念腿脚酥软。 毕玉泽勾唇笑道:“那我这病……许大夫看能治吗?” 旁人的病,许念兴许无能为力,但毕玉泽的疯病,她早有法子应对。 她伸手解去毕玉泽的腰带,用指尖勾去毕玉泽的衣领,露出筋rou坚实而不失秀美的胸膛,肌rou手感光滑,宛如石雕似的精巧。 她笑道:“能不能治,试试便知。” 话音方落,许念将毕玉泽步步往后推去,两人一进一退。 毕玉泽顺势倒在了通铺上,许念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笑得美艳动人,她故作大夫的语气问:“这位公子,何病看医?” 毕玉泽笑了声,道:“相思病。” 说着,他的手从许念的小腿一路摸至阴户,揉搓上她湿润的花蒂。 许念忍不住呻吟,“哈……” 毕玉泽的手指从许念的yinchun间探入水涔涔的xiaoxue,在甬道里来回转动,他笑颜淡雅,说:“有一香艳美人,我日日想,夜夜想,想得食不下咽、寝不能寐,想到肝肠寸断、望穿秋水……” 手指猛地插入rouxue深处,许念惨叫一声,没了心思去想毕玉泽的话。xiaoxue胀满,yin水直流,毕玉泽的手指在她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每一回插抽都能带出黏黏糊糊的白浆。 “呃啊……快……啊……” 满面春色的女子sao气十足,看得毕玉泽面红耳热。 他将许念反压在身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噗滋噗滋”的拍打yin水声回荡在耳房内,许念的胴体热得粉里透红,宛如桃花似的娇嫩。 毕玉泽轻声笑道:“许大夫还没说,我的病该如何治呢。” xiaoxue的酣适令许念骨软筋麻,除了呻吟,便懒得再开口。 毕玉泽见她不作声,欲擒故纵似的,把手指抽出了她的xiaoxue。 许念疑惑地看向毕玉泽,只见他用舌尖舔去了手指上的yin浆,又垂眸浅笑,语气略带不满道:“这世上,哪有不听病人说话的大夫?” 经过一番快慰,许念早已忘了毕玉泽说的是什么病。 她抬起脚尖,勾引似的点上毕玉泽的胸膛,媚笑道:“公子这病啊,我看是没救了,劝公子还是回家收拾收拾,趁早投胎去罢。” 毕玉泽闻言发笑,他一手抓住许念滑如美玉的脚踝,俯下身,笑问她道:“你舍得让我死?” 许念哼哼道:“无论谁死我都舍得。” “我看,许大夫亦病得不轻啊。”毕玉泽笑着,一手抽掉她的银边衣带,衣领随之敞开,露出如丰腴的酥乳与曼妙的腰肢。 她的rutou粉而挺,毕玉泽轻咬上去,宛如红芸豆似的鲜美。 “啊……”她的rufang被毕玉泽握在手里揉捏推弄,性兴奋的感觉层层叠加,xiaoxue的yin水流得越来越多。 毕玉泽摸上她的花蒂,用手指快速揉搓,激得她的身子频频娇颤,连续的爽感中带有难忍的酸麻感。她xue口一张一合的sao态惹得毕玉泽心神荡漾,手下动作更是加快了几分。 “嗯啊啊~慢点啊啊啊~” 许念雪白的脚趾死死地抠着身下的席子,脸涨得通红,在阴蒂的接连刺激下xiaoxue射出yin液,弄湿了毕玉泽的整只手,巨量的yin水从他的指尖“哒哒”的滴落,一滴滴yin液宛如朝露似的晶莹。 高潮后的许念筋疲力竭,她昏昏欲睡,却在快闭上双眼的时候被人猝然吻上。 这个吻比之前的更为狂烈,如暴风雨似的席卷过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吻得她几近窒息,甚至憋出了泪水。 毕玉泽的心跳声宛如敲鼓似的隆隆,分开唇舌后,他用指腹轻柔地拭去许念的唇角残留的口脂,道:“我答应你,不杀林谙了。” 许念愣了愣,水灵灵的双眼里逐渐浮现出笑意。 “恭喜这位公子,你的病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