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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也带着媚气。心就咯噔一声,他听到心里面的弦断了。卫溪的腰最敏感,经常被谭允文有技巧的摸几把就能软在他怀里,被关遥摸到,便不自觉表现出来和谭允文在一起时的柔媚。关遥心痒痒地想将卫溪抱到怀里来,最后还是坚守了君子风度,扶着卫溪让他在副座上坐好,给他系好了安全带,自己这才到驾驶座上来驾车。美丽时光(补充番外)第十三章七年之痒(十三)没开出多远,卫溪就连连朝关遥示意,让他停车。关遥看卫溪捂着嘴的样子,马上将车停在了路边,卫溪解了安全带,开了车门立即冲出去,站在路边花坛边上就大吐特吐起来。吐了有好半天,后又干呕了好一阵,估计胃里吃进去的东西大多都被他吐出来了。关遥从车里拿了纸巾出来,卫溪抽了些好好擦了嘴,吐出来就好多了,脑子也清明很多。晚上十点多钟,这里是酒吧KTV聚集的街区,正是霓虹闪耀之时,路边还有不少行人,卫溪直起身体,看了看周围,有些疲惫,走回到车旁,关遥拿着纸巾走在他后面。卫溪回过头来看着关遥,灯光闪烁,映在卫溪眼睛里,却是沉静的,他说道,“关遥,你的车在哪里,你快去取车吧,我也要回去了。今天谢谢你请客。”关遥没想到卫溪吐了之后变化这么大,之前还挺热情的,此时就又冷淡了。“你开车可以吗,要不我送你回去。”“我没事,脑子清醒得很。”卫溪绕过车身走到驾驶座的门边,开门坐上了驾驶座,关遥有些担心,看卫溪这个样子,不要出事才好,但他也不好再反驳卫溪的话,坐进副座,让卫溪开到他泊车的停车场。卫溪好像真的清醒了,开车除了比平时快些,其他都还好,没有出任何问题,严守交通规则,车也开得平稳。到了关遥停车的停车场,关遥下车,卫溪向他道了别,便开车走了。关遥有些忧心地望着卫溪离开的方向,不要出事才好。卫溪一路上面色哀沉,胃里还有些犯恶心,头也渐渐昏起来,不过,总算到家了。开门进屋,家里黑漆漆的,一片冷清。他也不开灯,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静静地靠在沙发靠背上,脑子有些乱。原来还在乱想事情,越想越难受,越想头越疼,最后头疼地什么也无法做想了。混混沌沌地就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等他被冷醒,头已经重得抬不起来,努力伸手去按台灯,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午夜一点了。好不容易爬上楼进卧室里洗澡,冲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身体好受一些,翻了感冒药出来吃,然后马马虎虎洗漱了,爬进被窝里睡觉。第二天,卫溪就没有起来,身体低烧,虽调了闹钟在八点,但他躺到了十点半才勉强爬起来,身体发热,便下楼喝了杯牛奶,给老师打了个电话,又爬回床上躺着去了。卫溪再次醒来的时候,除了有些头昏,身体乏力之外其他都是好的。只是,手上插着吊针针头,所盖的被子不是原来那一床,抬起手来,发现睡衣袖子也变了,估计全身衣服都被换了吧!知道是谭允文回来了,卫溪躺在床上闷闷地,皱着眉心,心里隐隐地难受,有些空,又像是满满的涨得难受。房门半开着,听到外面有人爬上楼梯的声音,即使声音再细微,卫溪也能辨别得出来,那是谭允文的脚步声。卫溪闭上眼睛装睡。谭允文端着水杯和百合莲子粥进来,看到卫溪没醒,便将托盘放在卧室的小几上,走过去摸了摸卫溪的额头,没有发烫了,便松了口气,俯下身在卫溪额上吻了一下,又走到窗户边,将落地窗最里层的窗帘拉开,外面还有两层轻薄的窗帘,秋日的阳光透过那两层轻薄的白纱和橘黄窗帘照进来,给房间笼上了一层淡淡的橘黄色,温暖而宁静。谭允文转过身的时候,发现卫溪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望着他,眼里并没有看到他的喜悦,反倒是略带沉重的忧伤调子。谭允文走到床边去,坐在床沿上,轻抚卫溪输液的右手,“宝贝,醒了!漱一下口,吃些东西吧!”卫溪摇摇头不说话。“做了百合莲子粥,熬得很烂,现在吃刚刚好,是温的,不太烫。”谭允文说着,放开卫溪的手,走到小几前将那水杯端起来。卫溪看谭允文端了水来,便爬起来靠着靠背坐起来,接过水杯喝了水漱口,谭允文已经拿了漱盂来,卫溪苦着脸将水吐了。谭允文收拾好东西,又拿了纸巾给卫溪擦嘴,这才端了百合莲子粥来,卫溪瞥了眼谭允文,伸手要接过来自己吃,谭允文却不给他,一勺一勺自己慢慢喂。卫溪闷闷地不说话,谭允文喂到嘴边来就张嘴吃下去。吃完了一碗粥,卫溪甜得发腻。谭允文用纸巾又给他抹了嘴,问道,“还要吃一碗吗?”卫溪咬着牙不说话,不理他,又埋进被子里要睡。谭允文神色也有些黯然,张了张嘴想解释两句,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沉默着将托盘端了出去。不一会,谭允文和家庭医生一起进来了,卫溪头此时仍然埋在被子里,谭允文怕把他闷坏了,也不介意有外人在场,坐在床边去将卫溪蒙着头的被子拉起来,劝道,“宝贝,别闷着了。李医生再给你看看,把手拿出来了。”卫溪心里苦得很,听到谭允文这样的温言细语像是安抚小孩子的话,心里更苦了。把被子打开,谭允文眼神温柔地望着他,李医生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李医生又给卫溪做了简单的检查,说没有事了。谭允文知道卫溪不喜欢打点滴,既然已经没事了,便让医生把针头拔了。谭允文拿酒精棉球捂着卫溪手背上的针眼,李医生向两人点头示意后就出去了,出去时还顺手将房门给带上。“宝贝,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别生气。”谭允文握着卫溪的手,说着请求原谅的话。卫溪看着他,眼眶有些红,心里堵得说不出话来。星期一早上,谭允文突然给他说要去美国处理事务,卫溪便觉得奇怪,谭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