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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以前要离开,总会提前好几天就和他说,这次也太急了点吧!没有预兆的就要突然离开。卫溪担心谭允文是不是公司出了事情,忐忑不安,给谭允文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以为谭允文是在飞机上,卫溪便也没有怀疑,然后给他公司董事长办公室去了电话,接电话的人是他的助理,以前谭允文去美国的时候,这位助理总会跟着的,这次却没有,听对方说谭允文只是去处理很简单的事务时,卫溪便放了心,但又想到谭允文是不是要故意离开几天,所以才走了。卫溪想到前一天傍晚和关遥在公园遇到的事情,之后谭允文就有些反常。卫溪还不会认为自己是万人迷,随便谁就该喜欢他,加上他处的环境相较单纯,一直就是在学校里,所以,他并不会对同性或异性有特别重的警惕,但谭允文不一样,他经历的事情多了,而且太了解人心,一眼就知道关遥对卫溪打了什么主意,加上前段时间,他和卫溪之间的年龄问题让他更加有了警惕和危机,他虽从不缺乏自信,但对于感情的事情,谁又能有完全的把握,想测试一下卫溪对他的忠诚,他故意离开了,花重金请了顶尖的侦探,希望能够在他离开的这一周时间里好好观察卫溪并给他汇报。只是没想到他才离开一天,卫溪就和关遥走到一起去了,而且还去郊外吃烧烤,还喝醉了,还上了同一辆车。谭允文心急如焚,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为什么要耍这样的心计,给卫溪和别人机会呢,要是卫溪真的变心了,那他该怎么办?谭允文给卫溪打电话,手机语音提示一直是关机,他给侦探下了命令,让一定不能让这两人有更进一步的关系,而自己便马上坐飞机回来了。第十四章七年之痒(十四)卫溪从周一开始手机信号就有一点问题,开车时候,他会戴上耳机,用手机接听广播,以前效果总是很好的,这两天总有一点杂音,卫溪觉得奇怪,想手机是不是出问题,应该换一个新的。那时候,他还不会去想身上被人安装了监听器的问题。到关遥公司,空调开得太足了,卫溪将外套脱了下来,和老师打了一个电话,此时手机信号就特别好,卫溪也没有特别注意,只想着手机信号怎么一时好一时差。工作讨论中,卫溪将手机关了,之后就没有开。讨论完后,卫溪穿好外套和关遥一起下楼。在地下停车场里,那时候里面已经没有多少车,卫溪总觉得自己有被人看着的感觉,他还怀疑自己神经质,以致精神不集中,都没有说出拒绝关遥的话来,就和他一起上车,答应和他一起吃饭了。确定自己被人监视,是在到烧烤店里吃烧烤的时候,那里已经接近郊外,房屋稀疏,道路也比较窄。卫溪和关遥上三楼吃烧烤时,在卫溪他们到之后还来过几批人,有一个人就特别奇怪,有谁会一个人到全羊烧烤店里吃烧烤呢,卫溪当时看到坐在离自己桌不远处的那一个人,也只是觉得奇怪,可是,每次当关遥给他倒酒,或是给他拿rou拿纸巾的时候,卫溪就会觉得那人给他的感觉不太好。卫溪开始觉得不对劲起来,为了看那人的反应,关遥给他倒的每一杯酒都不经意喝了,他酒量奇差无比,才喝了八九杯头就昏了,加上也吃得太撑了,两人便结账离开。卫溪脚步不太稳,关遥半扶着他,卫溪头昏沉沉的,半闭着眼靠在关遥身上,斜眼看到那人正不经意间向他和关遥看过来。卫溪有一瞬间心跳乱了,他有些慌张,又觉得自己的猜测出了问题。靠在车上的时候,卫溪和关遥处在停车场的昏暗里,而那边的三楼却是明亮的,卫溪能明显看到那人在往他和关遥这里看。卫溪心里的不舒服更甚了,那一瞬,他是真的想做傻事。在车上,卫溪想到可能是谭允文在怀疑他,故意安排这么一出,故意离开,他心里就发闷,头也由昏变痛,之后实在忍不住了,胃里便翻腾起来,让关遥停车了,他冲下车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才好些了。车外空气里带着秋日夜晚的寒冷,冰凉的霓虹闪耀着,路人匆忙的脚步,麻木的脸孔,没有情绪的眼睛,让卫溪觉得世界恍惚,这些让他感觉悲伤,感觉更加寂寞。没有爱上谭允文的时候,他觉得孤独,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孤独;有了谭允文之后,他时时刻刻想他,便觉得寂寞,寂寞地心都痛了。关遥递来纸巾,卫溪看到关遥关心的神情,有些触动,也许,关遥是真的在追求他的意思,所以,才这般不断邀请他。在卫溪心里,关遥是个不错的人,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很优秀,但是,他已经有谭允文了,心里不可能在装下任何别的人,那么在没有造成任何更大的伤害前,和他保持距离,拒绝他吧!卫溪回到家里,家里的昏黑冷清让他心里的寂寞更深,让他整个人浸在里面,几乎要呼吸不过来。卫溪动也不想动,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之后再醒来的时候,估计就已经得了重感冒。谭允文刚下飞机,就接到侦探来的电话,说卫溪昨晚和关遥在哪里分开了,之后就回家,回家后到现在都一直在家里,今天早上没有去上班。谭允文得知卫溪没有和关遥一起走,心放下来很多,又听说卫溪没有去上班,便又担心起来,卫溪除了重病,平时绝对按时上班的。谭允文到家的时候,有些疲惫,上楼来到卧室里,卫溪躺在床上沉沉睡着,脸有些红,眼睛紧紧闭着。谭允文看到这样的卫溪,心里就愧疚起来,觉得自己这般折腾到底是在做什么。坐到床边,疲惫的谭允文就想躺在卫溪身边睡了。但触手卫溪的额头,发着烫,卫溪体温平时比较低,发烧时也不会太烫,但对卫溪来说,已经很严重。谭允文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说明了卫溪的症状,让他过来。卫溪只是感冒发烧,打了一针退烧针,挂了一瓶生理盐水葡萄糖。谭允文在卫溪身边躺了一个小时,卫溪睡得熟都没有要醒的意思,睡着了也往谭允文身边蹭,梦里轻轻呓语,叫着谭允文的名字,谭允文心里的愧疚愈深,想着等卫溪醒来,一定要向卫溪说明情况,要向他道歉,不然,这件事,一定会成为两人之间的芥蒂。谭允文将卫溪身上的被子盖好,这才起床,下楼让等着的李医生再给卫溪看看,医生检查后,说是有点微烧,估计再过一会儿就好了,卫溪睡好了自然会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