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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参加活动的?参加活动的不往规定路线走,追着你跑进这种鬼地方?还那么不要命地挡在你面前?郁飞忍住怒火,拿出警员证伸到男人面前,道:“我是O记高级督察郁飞,现在怀疑你同一场非法飙车案有关。接下来的问话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会用纸笔记录下来,成为呈堂证供。”“原来是阿sir啊…”男人抓抓头发,更无辜地笑道:“但是阿sir,飙车的话,你都有参加哦…”到底是他把我当傻佬还是他自己根本就是傻佬…?郁飞觉得自从遇上黎烬后,遇到的都是痴线!“看来你很想跟我返差馆饮杯咖啡。”“阿sir唔使客气!我不钟意饮咖啡,饮咖啡不如喝茶啦……”“名字。”“白永杰。”“身份证。”白永杰非常配合地拿出身份证递给郁飞,郁飞对照着身份证上的名字与照片,然后call给同僚查询这张身份证。等同僚确定这张身份证没有问题后,郁飞将身份证还给了白永杰。“为什么要逃?”“我以为比赛开始了。”“你眼盲?没看见警车?”郁飞原本耐心就不好,这样白痴似的对话让他忍不住提高了声音。白永杰还是挂着那张无辜的笑脸,道:“望见…所以开得更快啦。”“…”简直交流不下去。郁飞决定换一个话题,开门见山道:“你同水鬼很熟?”“鬼哥吗?我经常帮他修车的。”白永杰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张卡片递给郁飞,笑道:“这是我的名片,如果车子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光顾我。阿sir你来我一定给你好折扣。”名片上白纸黑字印着几个字“白记车行”。“家族企业,小本生意啦!”白永杰笑着又附上一句。郁飞在白永杰炯炯的眼神下,只好收下这张名片,继续问道:“你也是信义社的人?”“信义社?不是!我只是个维修仔。”看到郁飞一脸不信任,白永杰又解释道:“驾车是我的爱好。我细个时候(小时候)就钟意车,可能是环境关系,每天都可以从修车厂见到各式各样的车。”“为什么水鬼没有参加比赛?反而把车给了你?”“因为鬼哥有事,所以让我替他参加。他还嘱咐我一定要让LFA拿头奖。可不过现在…”说到这儿,白永杰的表情恰到好处的显露出为难。“水鬼有什么事?”“我一个维修仔…哪会知道鬼哥的事…”白永杰回答的非常诚恳坦然,让郁飞找不到一点破绽。如此的坦然…反而很奇怪,知道是警察后丝毫不慌张,回答问题也从容淡定,这哪是一个维修仔该有的反应?郁飞并不打算讲破,转身对着电线杆旁的火炮道:“火炮,搜车。”“好…”几乎吐到脱力的火炮强打起精神走到LexusLFA旁搜查起来。在火炮搜车的时候,郁飞与白永杰就这样面对面站着,白永杰还是那副笑脸,没有一点点慌乱。“Sir,没有发现。”“恩。”意料之中。郁飞继续道:“多谢你配合。不过由于你参与非法飙车,所以还是请回警署一次。车同你的驾驶证也将暂时扣押。”“不是吧…还是要去差馆…”郁飞无视白永杰的抱怨,转身上车。依照惯例,白永杰交了罚金、驾驶证后离开了警署。另一边的广哥也回到了警署,报告说水鬼离开龙仔湾后去食打边炉(火锅),同他的一班手下一起。除了食打边炉之外,没任何可疑之处。这一次的非法飙车,由于制止及时,没有造成任何社会影响,上头也给予了表扬。次日,郁飞将白永杰的照片交给广哥,道:“替我跟紧这个人。”“就是寻晚(昨晚)那个?”“恩。”“我记得他是个维修仔来的…怎么了?”“他同水鬼有关。”“水鬼?”广哥惊讶道,惹得边上的靓妹等人也凑了过来。靓妹拿过照片,道:“长得不错哦,身材都好正!”火炮附道:“车技也都几好!不过对你来讲。靓不靓仔最紧要,似那位叶瑞忻叶大状…”“痴线啊你!”靓妹笑着推开火炮,然后把照片还给广哥,看着火炮道:“不过讲返,你的面怎么啦?”阿潮也看到了火炮脸颊上的一片红肿,逗道:“是唔是女仔打的?”“不是!”“那怎么了?”“撞的…”“哈哈,怎么弄成这样?给我摸下啦!”“唔搞我,行开啦!”火炮可再也不想想起昨晚历经生死的场面,另外他发誓,以后追犯人的时候绝对不坐郁sir开的车。郁飞不知火炮肚里的话,现在的他把心思全放在白永杰身上。白永杰这个人,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简单。虽然他表现的清白无辜,挂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积极配合警方录口供,但是能同水鬼扯上关系这点就足够让人生疑。还有那种镇定从容,就明显是诈癫扮傻,绝对不是一般市民面对警方会有反应。如果真如郁飞所料的,那白永杰这个人的城府就太深了。不过…这对郁飞来说,没有坏处。一切就等广哥调查后的结果了。如果可以,那么下一个线人就选定是他了。要调查一个没有案底、没有名气、没有身世的普通人最艰难,广哥查了周边所有的人脉也找不出任何白永杰触及法律的线索。所有的消息只是讲:白永杰,港城人。廿七岁,细个钟候(时候)阿妈出走,同阿爸一齐生活,靠白记车行维持生计,唔属於任何一个社团,也没任何不良纪录。这样的人在港城或许走过两三个街口就会遇到一个,普通到唔再普通。郁飞看着广哥送来的报告,眉头紧锁。难道是自己估错了?不可能。郁飞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决定继续跟白永杰一段时间。现在事情还处于怀疑阶段,所以并不需要花很多人力去盘查,几个人当中,阿潮办事最为缜密,便让阿潮负责这件事。其他人则继续跟进信义社。两个礼拜后,郁飞收到了阿潮的报告。郁飞接过阿潮递来的照片,共有四张。每张相片都是在同一个地方——“白记车行”。在修车厂外停着一部名车,而每一张照片上的名车都不一样,开车来的有时是水鬼本人,有时是他手下的马仔。阿潮坐在郁飞面前,将这两星期内调查到的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