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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言简意赅的汇报。“白永杰每日的作息基本一致,并没任何可疑之处。除了修车,他去最多的地方,就是机房打机,玩得最多的是赛车的游戏。他同水鬼的接触都是在修车的时候。不过水鬼将车交给他就走,等他整完再来取走。所以看起来并没有奇怪的地方。”郁飞想了想,将照片上的车型输入电脑,搜索后发现每一部车子的价格都高达百万,并且市面上并不多见。郁飞忽然想到了什么,道:“让鑫仔查一下车行这几部车的发售量,以及买卖记录。”“郁sir,你是怀疑…….”阿潮立刻明白郁飞的意思。“恩,我怀疑这些都是走私车。”“好,我立刻让鑫仔去查。”很快,数据库鑫仔就从车行得到了回复。“郁sir,不出你所料,这几部都没入关纪录,应该就是走私来的。”“Good!将记录资料打成报告给我。”“Yessir。”临下班前,郁飞拿到了鑫仔整理完的报告,连同那四张照片一齐放入文件袋中。白永杰果然有古怪。但这样才好,这样才能让他成为自己的线人。拿着文件袋,郁飞吃了份炒河粉,然后又去了边上的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随后便按照白永杰给的名片上的地址找去,没费多大的劲就看见了“白记修车”几个大字。今天修车厂没什么人,郁飞走进去后张望了半天才看见在某部架起的轿车下有个身影在忙碌。郁飞走了过去,道:“白永杰。”“是不是要修车?等阵!我弄完这里就来!”车底下传来白永杰的声音。郁飞也不着急,应了一声后四下张望起修车厂的内部环境,这是他做警察以来的习惯,每到一个地方都会下意识地查看周围环境、安全出口及摄像头位置。没一会儿,白永杰就从车底下滑了出来,仍旧是一件白色背心,不过这次套在白色背心外的是一件橙色的工作服。白永杰看到来的是郁飞倒是吃了一惊,不过马上挂上笑容道:“阿sir,不会又要请我饮咖啡吧?”“我知你唔中意饮咖啡。”郁飞拿起手中装啤酒的袋子,道:“今次请你饮啤酒。”“啤…酒?”白永杰愣了两秒后,准备婉拒:“但我在修…”“我不赶时间,等你修完。”见郁飞完全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白永杰只好抓抓头发,笑道:“难得阿sir这么赏面,怎么能让阿sir等我!”“去其他地方,这里都是汽油味。”“等等,我打烊先。”港城的秋天一点唔冻,就算是晚上都唔觉得冻。饮杯啤酒都几不错。两人走到绿地公园的长椅上坐下,白永杰接过郁飞递来的啤酒罐,“啪”的一声揭开。随着易拉盖掀起,啤酒气泡溅出三角型的罐口,在路灯照射下看得异常清晰。白永杰饮了一大口,然后看向边上的郁飞,笑道:“啤酒一定是雪藏(冰的)好!”“恩。”郁飞应了声算是赞同,自己也开了罐喝了起来。两人无话,却像是老友这般。气氛没有一点尴尬,直到饮了半罐的啤酒,郁飞才将剩下的放在边上。用一种毫无商量余地、却平淡无奇的陈述语气道:“我要你做我的线人。”白永杰喝酒的动作略有停顿,不过很快做出了回应,表情显得非常不可置信,道:“阿sir,别玩我啦,我…”郁飞打断白永杰的话,将文件袋扔给他,道:“看完后再回复我。”白永杰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两张报告和四张照片。四张照片上的景象白永杰非常熟悉,自己的店,鬼哥的车。而第一张报告上,是清清楚楚的记录着全港车行的发售买卖记录,其中有四款车型的买卖记录被红笔圈出。第二张报告则是这四款车型购买的车主信息记录。看到这,白永杰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这个瞬间当然被边上的郁飞瞥见,不过郁飞却不动声色,耐心的等着白永杰看完。白永杰看完后,抬头看向郁飞,脸上满是不解,疑惑的问道:“阿sir,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你不知?”郁飞反问。白永杰困惑的笑道:“我只知这四部车都是我修的,难道是我修理上出了问题?有人投诉我?”郁飞同样回以笑容,不过只是微微勾起嘴角的冷笑,道:“你的修理技术很好,没有问题,否则我想水鬼都不会只找你修。”很明显,郁飞话中有话。白永杰没有回答,只是仍然保持着那副困惑的模样看着郁飞。郁飞冷哼一声,拿过报告,一条一条的“解释”给白永杰听:“这里圈出来的车型就是那照片上的车型,一共67部。而这里是购买这些车型的车主信息,”顿了顿,郁飞继续道:“我想,水鬼他只有陈志荣这一个名字吧?”在第二张车型购买记录上,根本就没有陈志荣的购车记录。“当然,我估也不会有水鬼这个名字。”气氛变得有些凝重,两人缄默一会后,白永杰才干笑两声,道:“呵呵…我想应该也不会有…”白永杰心中非常纳闷,早知道阿sir请饮啤酒不会有好事。不对,阿sir请饮什么都不会有好事,但不曾想才两周就被这位阿sir找到那么多证据了。其实白永杰早猜到水鬼在做走私车的生意。白永杰对车子非常了解,每次水鬼拿车过来并不是来做修理的,而是让他替换车子中的部分零件。在做零件替换的过程中,白永杰发现部分零件在国内根本没有,并且都没有进行过安检,这一点就让白永杰非常奇怪。另一点,便是水鬼的换车速度。每次来都换部车,还都是名车,这叫人不怀疑才奇怪呢。再加上水鬼的名声…不过就算对水鬼干的事心知肚明,但白永杰根本不打算讲破。他就怀着一种饱知世事慵开口,看破人情但点头的心境和水鬼天南地北的吹水。但偏偏唯独不扯到车。他同水鬼,就这样心照不宣的换车、修车再换车、修车。谁知,遇上个犀利的阿sir“唉…”白永杰往后靠在长椅上,一只手枕在椅背上摇晃着啤酒罐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好叻(很聪明)…”说着,郁飞更正了一下:“好会诈癫扮傻,我原本也以为我估错了。”“诈癫扮傻…”白永杰对郁飞的形容感到有些无语,这到底是夸奖还是贬义?“不过没有不透风的墙,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