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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嗨,韦斯!”“怎么了?”“你能立马过来一下吗?”“我现在事务缠身——”“我也‘事物缠身’,韦斯。但这事非常重要。我特此允许你放下手中事务,并且命令你来我的办公室一趟。这是命令,不是请求。”他停顿了一下。“行吧。先让我把这封邮件发出去。”知道如果我拒绝了亚蒙直接发出的命令,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吗?打屁屁。这小助理很有种啊。我深吸一口气。如果亚蒙在的话,他会劝我这样做的。***亚蒙过生日那天,我打算带他去旧金山参加福尔逊街庆。注:FolsomStreetFair,旧金山著名的BDSM文化庆典及游行活动。我半毛钱都没想让他掏——机票、住宿、三餐、BDSM用的纪念品马鞭,这些我都包了。我想给他个惊喜,让他开心,宠宠他。让他瞧瞧那浩浩荡荡几英里的皮革男女。他喜欢这个。我没有他对四字母那么感冒,但我喜欢看他乐在其中的样子。不要误会了。我也挺享受那些皮革老爹们盛装出街的场面:束缚挽具、皮套裤、长统靴、白兰度帽②,腰带上系着的鞭子……我去年穿着带链子的奴用束缚挽具和小皮裤去了卢恰娜的派对,感觉自己性感火辣得不可方物。我喜欢腕子上戴着手箍,脖子套着项圈的感觉。注②:有点像鸭舌帽、带有一片浅帽檐的帽子,因马龙·白兰度戴过而得名。但我不是什么都需要。有些东西会吓到我,比方说乳夹、吊索,以及……想想都可怕的“紫色魔杖③”。注③:前端可以安装各种“配件”的情趣电动玩具。我对我和亚蒙现有的一切已经很满意了。我们在D/s上的玩法跟我们的本来身份也没差——亚蒙穿着上班时的衣服、打着领带,我穿着T恤和牛仔裤。这种强攻和熊孩子的装扮不是我们在角色扮演,而是我俩的本色出演。我知道亚蒙也喜欢这样。但我同样知道他非常喜欢情趣玩具、服装行头、各种装置和性派对。福尔逊街庆持续一周,是一场四字母爱好者的盛会——白天十三个街区都能买买买,晚上开地牢派对和舞会。我觉得我跟亚蒙在街庆上可以尽情地浪了。我攒了挺长时间的钱了。我知道旅游的开销得用我信用卡垫一垫,但我估摸着只要图书馆再给我开两次工资,钱就还清了。一想到亚蒙要赚钱养活我们两个人,我就很难受。我还专职工作的时候,完全可以应对日常开销、房租以及水电费。现在我上着学,力所能及地挣点钱,但绝大多数花销还是亚蒙掏的腰包。他说没关系,他的薪水够我们花的了,但这不是重点。他对我已经足够好了,不需要在经济上也这么照顾我。所以我才在图书馆工作,任由格罗根对我的发型、指甲和眉环评头论足。我也要为这个家做点小贡献才行。我最喜欢的一次度假,是在一个周末,我和亚蒙一起去了巴尔的摩。他出差去那边开会,A&L让他住进了一家非常棒的高层酒店。那时我们才同居了两个月,“为我们的性生活增添情趣项目”这一课题,他才刚开始启动。划重点:绳子,鞭子,以及肛塞。我光是想到这些就能性奋起来,但同时又有点怕怕的。头一晚,我们非常浪漫地吃了一顿螃蟹大餐,而这顿饭在我们身上留下了毫不浪漫的气味。我就着惧意,嚼也不嚼一口地咽了一大口蟹rou,并告诉亚蒙:今晚他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如今,即使是我过得最糟心的时候,也能记起他那时对我露出的笑容——这是我用来为自己打气的独家良药。我们回旅馆,蹬掉了鞋,跟两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一样在床上黏糊了将近一个小时。他两只大手抓着我的上臂,按着我,让我在他对我的嘴唇进攻时动弹不能。每隔一段时间,他的手都会摸到我腿间捏一捏,直到我呻吟出声。他脱掉我的衬衫,指间在我身体上下滑动,每次都擦过我的rutou,直到我乳首变硬、呼吸急促才肯停下。他身体向前,轻轻咬了咬我下巴。“我给你口?”我低声问。他摇头,一只手摸到后面伸进我裤子里,隔着内裤捏了捏我的屁股。我呻吟一声,屁股贴向他的手掌。他抽出手,轻轻把我放在床上。“翻身。”我依言翻了个身,心隔着床垫怦怦地跳。他托起我的屁股,解开我的牛仔裤,把它褪了下来。他在我后腰吸吻了好久,又停下来舔了舔那里的rou窝。我根本没法向他描述我有多爽,唯有叹息。他头向下探,舔舐着我的尾骨,尔后用牙咬住内裤的腰头,将其下拉与牛仔裤作伴。然后他又回来与我的尾骨耳鬓厮磨了。我强忍着没去求他,而是用低声的呜咽和身体前倾、企图让他的舌头落在我臀缝间的动作催促他。他明白我的意思,但直到我完全安静下来,他才肯把舌头抵在我臀缝上端,缓缓地滑下来。被他的舌尖碰到肛门时,我攥紧了被单。碰到睾丸时,我对着床cao了起来。他站起身。我差点没哭出来。我从没有像渴望他用舌头插进我肛门那样热切地渴望过任何东西。他从一侧爬上了床,脸背对着我的头,跨坐在我的后背上。他慢慢俯身,在我身体两侧的、穿着牛仔裤的两条腿也随之向后滑,直到他又热乎又沉的屁股贴到我的肩背部才肯停下。他衬衫光滑的布料碰到了我裸露的后背。我能感觉到他的下巴就搁在我的尾骨上。他掰开我的臀瓣,扬起头,把舌头戳了进来。在被他舔肛时,我前后摇晃,希望他的舌头有一英尺那么长,这样我就能感受到被他那湿润美妙的舌部肌rou一路插进肠道里的感觉。最后,他把舌头撤出来,彻底把我睾丸底部给舔了一遍。那时我甚至觉得自己根本已经发不出声来了。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兴奋中发抖。他抓着我的屁股,手指从我盆骨划到腰侧。他把手摸到床垫和我胸口之间,对着我rutou又拧又捏。我呼出一口气,希望自己有心灵遥感的超能力,能心念一动让他的jiba飞进我屁股里。他坐起身,从我背上下来了。我气得直呜呜。他见状低声笑了出来。“站起来。”他说。他肯定在逗我。我呆着不动,希望他别抽风了快来日我。然而他拍了我屁股一巴掌,把命令重复了一遍。我站起来,裤子还挂在脚踝上,只能姿势尴尬、一摇一摆地走路。我头晕目眩,身体也很热。之前流的前液糊得我整个胯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