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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子,不如两位大师同在下去听听戏,如何?”听完戏肚子又饿了,还得吃饭,方世龙道:“不错,这个主意好。”当即拉了子虚大师等人提脚便走。戏园子排场不小,戏班子分好几拨,眼花缭乱看得人好生欢喜,曲目一个紧接着一个,黄梅戏、京剧、越剧、豫剧等因有尽有,来听戏的人也是络绎不绝。看到的时候,戏台旁来了一对儿人,高楚玉一看眼熟得紧,却听子虚大师道:“这不是周辛这家伙吗?没事在外头瞎混这么久,也不回东海来看看为师!”正说着,周辛也看到了子虚大师,立即拉着一姑娘跑了过来。这姑娘高楚玉认识,是莲花村的朱凝碧,也就是那个疑似他meimei的人。“师父,师兄,你们也来听戏了。”周辛微微笑着,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就你能听啊!”子虚大师不悦道。“呵呵,师父,我正要跟您说,我可能……大概……无法回东海了。”周辛走近了,结结巴巴道。子虚大师脸色更加地不好看了:“为何不去?你又不像你师兄,有要务在身。”周辛低声道:“我……我想成亲了。”转而看了一眼高楚玉,道:“师兄,我跟你meimei……情……情投意合,我想……娶她。”“你吞吞吐吐做什么?这很好啊,她孤孤单单一个人,得有个伴,只要她愿意,我这个做大哥的一定没有异议,况且,肥水不流外人田,还多个人帮我照顾她,不是更好?”“师兄,你真是个好人!”周辛转过脸瞅一眼子虚大师,朝高楚玉努努嘴,示意帮他说两句。“师父,师弟他父母双亡,也怪命苦的,不如就成全了他吧!”高楚玉劝道。子虚大师看了周辛一眼,又看了看朱凝碧:“这小姑娘真是你meimei?”“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就当是吧。”高楚玉道。听到这话,朱凝碧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显然对高楚玉的话有些不满。高楚玉见状,连忙挽回地说道:“meimei,把你交给周辛,我很放心,什么时候办酒,得提前通知我啊,我可是至亲!”“好好好!”周辛一叠声代替朱凝碧应道。朱凝碧默默点头,看了周辛一眼,脸上飞出了两朵红霞。几人聊着聊着,台上的戏就唱完了。果然如方世龙所想,上午听了两场戏,中午又让万奕寒请去酒楼吃了一顿饱饭。高楚玉顺便把周辛和朱凝碧也带了去,不就添两副碗筷的事儿么?面对高楚玉,周辛一想起当初对他的非分之想,还是有些很不好意思。爱一个人爱的是皮囊而不是灵魂,真相这么明显,细想起来其实是相当讽刺人的。吃完饭后,周辛很快就拉着朱凝碧走了。剩下的几人出得酒楼来,不舍地目送万奕寒离去。“咱现在去哪儿?”高楚玉问子虚大师。“你有好去处不?”子虚大师反问道。“那就一起去饭馆吧!”于是,四人又回到了先前订好的平南王家开的饭馆。第67章贼心高楚玉哪里知道,那日他与单辰逸在石场比试的时候,竟然有人在旁窥看。很快地,他身上拥有武功秘籍和古剑两个法宝的消息便不胫而走,江湖各门各派对此觊觎有加,于是,一些有野心的人纷纷闻讯赶来,或明或暗地以各种奇葩理由接近他。第三天晚上,被窦盟主和华飞扬等人召集来对付噬苍教的门派相当多,丐帮也来了,路上还跟来些零散侠客,当然,也有一些心术不正之人混了进来。幽谷山庄的花漫谷和花漫蹊两兄弟也闻讯赶来了。那日幽谷山庄遭到血洗后,花漫谷首先怀疑的就是挖地洞逃跑的周辛,赶紧去官府告了他。然,当他们处理了他爹等人的后事,清理山庄的时候,竟然在后山的灌木丛中发现了身受重伤的柳婉蓉。当时柳婉蓉躺在山崖下,全身是血,昏死了过去。她是头朝外斜躺着的,若非天下着毛毛细雨,给她补给了一些水分,不定早已经死了。几日之后,柳婉蓉醒来,就说自己看到了凶手,而凶手是一个道姑,还有两个和尚和其他一些人。花漫蹊两兄弟这才明白当初怀疑错了人,也清楚了这道姑是谁。他们这次来,就是想问问清楚他们的娘(也就是道姑),问她为什么要杀爹爹。见人差不多到齐了,慕容南风帮着在那间小饭馆旁边不远的街上又找了两个大院子,其中一个院子的主人是开武馆的田誊。田誊在各地开了好几家武馆,数这家最大。这几日他给徒弟们放了假,把铺位全部让了出来,只留两个当值师傅在。为了不让皓天铭身份暴露,亦为了方便行事,高楚玉决定出去住。那边留得有卓戊卿在,还有慕容南风暗地里照看着,方世龙和子虚大师也被安排着歇在隔壁客栈的楼上,展开轻功只需跨出一步,就能过来。可是,高楚玉他们在外边却发生了事端。那夜,众人在酒楼用过晚饭以后,一部分被分到另一个院子,一部分则依据田誊安排的屋舍,各自按照帮派就寝,零散侠客也被安置在两间靠门口的房间。人们各怀心思,都不想过早入睡。按分配,高楚玉与单辰逸宿在田誊的武馆,两人同住一间房。高楚玉与单辰逸二人别过众人回到房中,一杯热茶尚未喝完,就有人开始叩门了。高楚玉看也没看,便道:“请进!”进来的是四十九塞总塞主万奕寒。万奕寒进门之后,仍不忘双眼朝外头四处巡视一番,这才小心翼翼地关好门。“原来是万前辈呀,请坐!”高楚玉微笑着,将自己的座位让给了万奕寒,又沏好一杯茶送上,接着道:“万前辈有何贵干呀?”万奕寒又朝纸窗那边望了望,压低了声音道:“方才我去上茅厕,打一间黑屋子前边经过时,无意中听到有人在说‘这天下第一武学神书,咱们非得搞到手不可,即便是把那小子……’我那时尿急啦,没再多听,也不知道那间黑屋子里到底住了些什么人,总之,今晚你们俩,还是谨慎一点的好!”单辰逸道:“前辈可曾在外边遇到什么人没?”万奕寒想了一想,道:“有!是个鬼鬼祟祟的青衣人,四、五十岁年纪,我一转身,就撞在他身上,他居然对我连说了几句‘对不起’,我猜这人心里一定有鬼。”单辰逸“哦”了一声。草木皆兵啊。高楚玉道:“看来肯定远不止这么些人在讨论同一个话题了。”万奕寒道:“不错!现在群雄三三五五聚在一起讨论的,都与贤侄有关,贤侄师徒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