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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了解他吗?他的衣服和书都不见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吗?我们对于他不过是一起生活了十年的陌生人而已。”袁术忽然有些蛮狠地咬牙切齿道。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陆舟待在这个偌大冷清的房间里已经三天了,空调里的冷空气吹得他有些头疼,他记得当时袁术给他钱让他帮忙去买东西,在路上走着忽然脑袋就挨了一棒子然后在昏昏沉沉中被拖到这来。这三天没有一个人进来过。陆舟起身活动活动筋骨,他打开窗帘发现窗户在意料之中被焊死了,房间里每个角落都装着针孔摄像头,他踱步在房里走来走去。陆舟还穿着三天前的衣服,不算太脏但就是有些皱巴巴的,他很不喜欢。门被忽地一下打开,陆舟好看的一双眸子沉了沉,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黑衣黑裤装扮的男人,足足快有一米九。褐色的眼睛如同蛇一般狡诈的阴冷,鹰钩鼻,薄嘴唇。男人朝他走来,嘴边噙着不见温度的笑意,只听他说道,“陆舟,我对你很感兴趣。”陆舟表情淡淡,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男人的手在颔首处反复摩擦,眼中的兴趣味明晃晃地展示在他面前,“我对你很了解,五岁时被捡回孤儿院收留,是左撇子,还有对数字极为敏感的天赋,你所有的信息我都知道,而你却对我一无所知。”陆舟的左手指微不可查的轻轻动了一下,眼中的蓄集的墨色越发浓厚,过了半晌,他那沉着却依旧带着少年的嗓音说道,“辅佐真佑。”辅佐真佑听到他这句话确实是惊讶了一下,“有点意思。”“既然你知道我,想必也了解我喜好男色,说实话你很和我的胃口,真不知道你这种人在床上是不是也是这么的装作冷静。”陆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眉头极为厌恶的皱了皱,他咬了咬唇,心中压抑的情绪总是不听使唤地往上冒,额头有一滴汗缓缓流淌下来像清晨叶上的露水一般。“放心,”辅佐真佑攸地嗤笑一声,“我不会对你怎样,我只是想让你和我捆绑在一起,做我的cao盘手而已——”“如果我拒绝呢?”陆舟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辅佐真佑仿佛听到极大的笑话,发出“咯咯——”的阴森森的笑声,随后他从口袋拿起烟盒然后抽出一只,点燃。“孤儿院的人可免不了要遭受一场罪了。”“他们与我何干,我又不是释迦牟尼,不普渡众生,再者我向来就讨厌那里。”陆舟极为平静地仿佛说的是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你是嘴上说着讨厌还是心里说着讨厌尚且一概不论,你只需要知道,就算他们对你真的不重要,但是只要是与你名字扯上一点干系的,我都会试一试。”他对陆舟吐出一串串的烟圈,烟味瞬间扑面而来吸入鼻内,陆舟很是厌恶。“再者你说你讨厌那里,把他们除掉岂不是一桩好事,就当是庆祝你替我做事的第一天。”陆舟直直地望着面前像条蛇一样精明狡猾的男人,左手微微握拳,掌心有些湿漉。“我会替你请最好的老师教你关于财经这方面的知识,希望你让我拭目以待。”他正准备转身,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在他耳边吹着热气说道,“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越是不被驯服的野兽,我越是喜欢,终归一天能见到你心甘情愿在我身下的样子。”陆舟神情冷峻,微微抬头,眼眸禁闭,置若未闻。陆舟知道他可能走不了,只要那座孤儿院在那里矗立不倒,他就只能活生生的被绑在这里,仿佛心脏处被一根带着倒刃的刺硬生生地扎进去,如同肋骨般一动就疼。院长。傅臣。袁术。他们皆化作了那根尖刺上的倒刃,他们没有带着一丝罪恶,可却被当做罪恶一一用在了陆舟身上。陆舟宛如身处困境的小兽被囚禁在此处。门外有人守着,只有在送饭的时候会有人进来,他天天面对屏幕里着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数字,曲折波动的线条,他神色一如既往的沉默和寡言。这种被傀儡控制的日子究竟何时才能走到尽头?陆舟握着笔的左手微微一顿,笔尖与白纸相接触留下一个黑色的小墨点。陆舟起身将窗帘撩开,眼帘处皆是粗壮的钢管,它牢牢地将窗户焊死的密不透风,陆舟望着外面那依稀可见的一片秋色,心中本该波澜不惊的池水好似有一片落叶点起了波纹。陆舟对数字的敏感程度超出了辅佐真佑的想象,只短短一个月内就能让他的资产翻了几倍,不得不说,是一个天才少年。辅佐真佑吻了吻身下还在颤抖的袁术,拿起一床薄被覆盖在他身上,指尖伸进他那方才被咬破的嘴里,来回搅拌,说道,“你确实送给我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狭长的眼睛带着蛊惑,“你觉得我应该要怎么奖赏你才好呢?”袁术扯着被子闷不做声,眼睛浑浊的有些泛白,他像死鱼一样望着天花板,任由他玩弄。明明已经将陆舟送给他了,为什么还要以这种侮辱的方式对他?无尽的痛楚传遍四肢百骸,反反复复提醒他,如今的他跟被囚禁用来玩乐的娈童并无差别,被践踏屈辱的如同蛆虫一般恶心。陆舟今天将吃完的饭刚放置到一边,辅佐真佑就进来了,他今天穿的很家居简约,跟以往所见的样子有些不同。辅佐真佑带他来了一个房间,然后让他坐在沙发那里,房间很暗,只有一个大屏幕上透着光,上面冒出一连串的日语,陆舟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沙发的一边陷塌,辅佐真佑带着笑意说道,“这是一部新出的电影,一起看看。”画面中,是两个男学生在教室互相辅导作业,忽然其中一个男学生的笔掉在地上,起身去捡就看见另一位男同学的腿部以及胯间,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覆了上去,轻轻揉捏,接着就是一声舒服的轻吟声。像两个长长的白面包一样交错,缠绞。情到深处不能自已。辅佐真佑津津有味地看着,神色也难免染上一些蠢蠢欲动的□□,欲海在心中泛滥。辅佐真佑攸地靠近了些,扭头望着身体僵直的快成为一座雕像的陆舟,辅佐真佑沙哑的喊了声他的名字,听起来如同带着勾魂的刀子一般。陆舟两眼直直的,就连腮帮子也绷的紧紧的,他的脑袋仿佛被人用斧头给重重地劈了下去,一片空白,还有不知所措,耳畔传来的一声炸雷无疑是给狠狠一击。有皮带拉扯的声音。也有裤子落地的声音。接着是他缓慢传来的声音。“陆舟,你帮我摸摸它好吗?”辅佐真佑循环渐进的试探道。“我不要。”陆舟猛地站起来声音冷如冰窖,正欲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