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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骨的大手将女孩递过来的专辑接了过来,声音冷淡地说了句:“谢谢。”助理诧异地挑挑眉,安静退到身后,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靠得他家先生这么近,也没人能得到他的一句谢谢,虽然先生依然冷冷淡淡,但助理心里还是起了几丝异样的惊讶。擦肩而过的时候唐心听他声音轻轻地说了一句:“裙子很美。”唐心自动脑补成人很美,她不美衣服穿着怎么会显得美?所以这是果断在夸她!她美滋滋地对系统说:“大佬果然快爱上我了!”被这句话鼓励到,唐心觉得应该再接再厉,小嘴一秃噜将学来的土味情话再一次送了出去。只听见女孩甜美的嗓音对着男人的坐着轮椅离开的背影喊了一句:“别让我看见你,不然我见你一次就喜欢你一次哦!”男人背影几不可见地一顿,放在轮椅开关上的手也有微微地停顿,没人察觉。唐心美滋滋的,问系统:“我今天表现咋样?是不是优秀得突破天际了?”系统:“你联系方式要到了吗?”唐心僵了僵,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我……忘记了!!!”“都怪冷美人大佬笑得太过热情了,我沉浸在他盛世美颜里不可自拔!”系统:“呵呵。”没要到电话唐心还是被打击到了,焉哒哒地垂着小脑袋跟在经纪人身后走。弄得欧阳以为这孩子是一见钟情,结果人家并不吃她的颜感到失落。他安慰地拍拍她的小脑袋,犹豫了下,还是说道:“咳,糖糖小宝贝啊,只要你的目标不是这么高难度的,一般的人是没人会拒绝你的!”他回忆了下自家总裁在轮椅男人面前恭谨的样子,虽然他不认识那人是谁,但应该地位不低,像这样的人,眼里不一定只有美色。唐心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你也觉得他看不上我吗?”见一向无脑吹自己的脑残粉经纪人都点头了,她沉不住在心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刚刚真的是她忘记要联系方式了吗?还是被男人牵着鼻子走?大佬根本没看上她,只是礼貌微笑而已!但很快,唐心就提起精神来,没关系,大佬不是喜欢听她唱歌吗?她决定努力唱歌,争取早日征服大佬。系统:“对,你这个思路是正确的,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有很严重的精神疾病,需要长期依靠药物来舒缓情绪和睡眠,人鱼的歌声对他来说如同解药,只要好好努力,一定能让大佬对你另眼相看的!”唐心躺在公寓里特意定做的超大浴缸里泡水,浅蓝色鱼鳞尾巴在水里不停甩尾摆动,在灯光下反射着迷人的光芒。————深渊——这个世界真的有人鱼吗?还是脑子不太好的鱼。算了,听歌。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午安。明天见,谢谢宝贝们的营养液,抱一个!转圈圈!第30章大佬的小人鱼黑白两色的房间内装饰物极少,显得空旷而整洁,地板桌面纤尘不染。眉眼清淡冷峻的男人坐在躺椅上,微微放松了肩膀,半靠在一侧。房间里放着一首舒缓空灵的小调歌曲,缓缓的音乐如流水一样滴落,从男人紧绷的神经流过,如同枯草遇到春雨,得到短暂的喘息和舒缓。他眉眼微微放松了些,嘴角噙着难以察觉的弧度。他旁边的桌面上放着一张专辑,赫然是昨天女孩儿递过来的那张,上面还有她幼圆可爱的签字。大约平静的时间总过得特别快,半晌后,门被轻轻敲响了。蒲闫台捏捏眉心,眼里迷茫了片刻,难得睡得这么好了,他勾唇想到那个声音好听,却蠢蠢地放话的小家伙。现在的小女生,都这么可爱了吗?他声音冷淡:“进来。”助理推门,脸上挂着焦急的神色。“先生,老爷那边又出事了。”蒲闫台冷淡未变,哪怕对方说的是他的亲爸,也似乎与他毫无干系。助理并非不了解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冰点,但毕竟是老板亲爹,他硬着头皮继续说:“老爷和青山帮起了冲突,将原本的交易给撕毁了,现在货拿了,还赖账,青山帮找到我们这里了。”蒲闫台摸了摸手里的玉珠,感觉清凉的气息融入手心,才道:“不管。”“不是早说了,蒲家不再沾手这些事情吗?是钱不够花还是日子过得不够好?你让他自己去解决,不要找到这里!”蒲闫台声音冰冷,“没有谁违背这一条,哪怕是他蒲思华!”他话里始终都是以他代称,仿佛说得不是他爹。助理擦了把汗,现在蒲家全由第三代嫡长孙蒲闫台做主,这个可怕的男人哪怕这几年开始修身养性也没人能忘记他18岁那年是以如何铁血的手段迅速掌控了蒲家。也无怪乎蒲老爷子临走之前越过亲儿子将权柄交给了这个出色的孙子。外人皆以为蒲闫台清心寡欲性子极好,实际上亲近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打盹的狂狮。早年灰色地带起家的蒲家,历经了数代,知道蒲闫台这一代才彻底洗白,金盆洗手开始正正经经地做生意。蒲闫台雷厉风行,因为早年经历,对这些藏污纳垢的事情厌恶至极,导致现在的蒲家对这方面都极为忌讳。但是香汤里总有那么一颗老鼠屎,蒲思华作为含着金汤勺出生的二代公子哥,早年让蒲老夫人给惯坏了。以至于现在四五十岁的人了,依然吃喝嫖赌样样俱全,除了不吸毒,什么刺激的事情他没干过?没尽过半分父亲的责任也就罢了,还经常惹是生非坑儿子,更绝的是这厮记恨老爷子越过他传给了他儿子。直接将亲儿子恨到骨子里,本就没有亲情情分可言的父子俩,这几年的关系降到了极冰点。助理之所以会跟自家老板报告,也是因为担心这事闹大了影响蒲家声誉,并非担心他个人安危。既然老板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助理松了口气,想了想又问:“霍医生过来了,就在楼下,让他上来吗?”蒲闫台点头。霍闵是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医生,主治精神科。他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的记录单,分析了下,走到好友兼雇主面前,笑道:“恭喜你,最近情况好了很多,有了灵丹妙药?”他啧啧称奇,“按理说你这种情况,即使吃了药也不管用呀!”蒲闫台坐在椅子上,手指摩擦着裤子上的纹路,冷冷淡淡:“出去。”“啧,你还是这么无情啊,用完就丢!”但好友的性格霍闵实在太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