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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愿意透露的事情,即使他缠着问也没用,很有可能还会被列为蒲家黑名单,禁止进入,即使他再好奇得抓耳挠腮也没用。——唐心睡一觉醒来的时候,经纪人已经打了电话来了。那边胖乎乎的男人似乎在尖叫:“我们的美人鱼专辑已经突破百万了!”“糖宝贝,发了发了,你要火了,知道吗?”“等你这张专辑最终成绩下来,我们再跟公司申请下,打造第二张专辑,等有了资本,咱们就可以开演唱会了!”“演唱会知道吗?那才是一个歌手人气的衡量,你站在舞台上发光发热,歌迷们在下面尖声欢叫,你一定会彻底爱上这个舞台!宝贝,那才是你应该站在的地方!”唐心听他激情昂扬地说了一大堆,只提取了一个关键信息歌迷。“所以歌迷都会来我的演唱会吗?”欧阳被打断了,愣愣回到:“也不是,只有有时间的才会去,而且演唱会一般是各个城市巡演,离得近的就去,不一定全去,这要看歌迷的忠心程度和是不是有足够的条件去了。”唐心道:“所以不缺钱,有时间,还喜欢听我唱歌,就很有可能会去吗?”欧阳想了想,是这么个逻辑?他点头道:“差不多。”唐心也兴奋了,从床上跳下来:“欧阳哥,我们一起努力!争取早日办演唱会!”最终美人鱼这张专辑在发售一周后,销量为一百七十万张,比阳光唱片一开始的预估整整多了三倍,同时也震惊了业内。歌手唐心美人鱼在度娘指数不断攀升,也在微博热搜上占了好几天。唐心交了一份上好的答卷,有了百万唱片打底,彻底在音乐界站稳了脚跟。唐心忙着在几个主要一线城市配合签售会,好长一段时间没空去想起任务对象,想起她的征服对象。这天刚结束一天的工作,唐心跟经纪人抗议说要休息几天,撒娇卖萌装可怜都用上了,才换来三天假期。唐心觉得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太高估自己了,大佬可能连她是谁都给忘记了!唐心抄写了好几本情话,准备一一用在大佬身上,看在她这么用心的份上,应该不吝啬一个小小的联系方式?有了电话,一天一条情话,说也把他说哭!“系统,你帮我找找大佬在哪里呗?”系统:“定位要能量的。”言下之意不。唐心撇撇嘴,哼了他一声,“说,多少积分。”“一次五个积分。”……最终唐心还是咬牙定位了,她完成一次任务才五百,定位一次就去掉五个,可真太坑人了。系统:“小幼崽,我要提醒你,任务对象现在有危险,目前在XX路后面的小巷。”唐心惊讶得快蹦起来了,“你怎么不早说!”系统:“定位时才发现的,系统没有多余能量时刻监控对方外在的情况。”唐心刚好在街边,带着口罩和墨镜,穿一套休闲短装配运动鞋,头发往后梳扎了个小马尾,格外青春利落。她正要招手出租车,又停了下来问系统:“现在是什么情况?很危险吗?我这小身板能行?”系统道:“有点危险,我可以把欠的三次力量借给你,今天算用一次。”唐心顿时不怕了,人鱼作为海中之王,她所有能量汇聚为力量时,那真是力拔山河也不为过!唐心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展现自己英勇的身姿,好让大佬爱上她!英雄救美什么的桥段,百试不厌!唐心招到车,利索上了车关上车门道:“师傅,XX路,快点。”出租车如离弦之箭快速发了出去,唐心的人鱼之声是有一定感染人心的能力,只要她想的话,对意志力一般的人来说,会带有一些心理暗示。XX路位于w市的繁华地带,但再繁华的地方也有藏污纳垢之地,它后面的一些老旧巷子便是如此。唐心到的时候,只看见了倒在地上的轮椅,周围一片凌乱,似乎还有微微的血迹。她吓得慌慌的,“净哥,该不会是大佬真出事了?”系统道:“往前走一百五十米右边拐角。”唐心撒丫子狂跑,手里还捡了一把木棍,跑得哼哧哼哧的。冷美人,本美人鱼来救你了!阴冷的小巷子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男人靠在墙上,手里一把黑色短.枪,微微转动,声音里带着几不可察的喘息。“现在走,还来得。”“呵呵,你现在也跑不了,子代父过,你老子现在跑到国外去了,好不容易引开你的人,就你?呵还是个半残废,我怕什么!”纹着老虎头穿着大背心的壮汉一脸阴冷,“我他妈的今天就做掉你,你都死了能拿我怎么办?”“呸,你们蒲家往上数几代全是不干不净的,跟我半斤八两,你高高在上个什么劲儿?”男人手里的枪其实已经没了子弹,但他不动声色,一脸冷意,听了这话眉头未皱。“和我同归于尽?”纹身男人哈哈大笑,“谅你也不敢开枪,你蒲闫台不是自诩是个上等人,瞧不上我这样的人吗?现在怕了?不敢开枪?你他妈开啊!还是想拖延时间等你那些废物手下来救你?”“呸,想得美!”他手一抬,周围几个人纷纷围拢上来,见他依然没有开枪,他大笑道:“你该不是没了子弹?啧,还装得真像!”他伸出脚,将蒲闫台手里的枪一脚踢出很远,蒲闫台垂下冷淡的眉眼,不置一词,仿佛受伤的不是他。几个人正要将他架起捆起来的时候,身后传来一声甜美的娇呵:“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男人抬头看去。————深渊——我仿佛从深渊里看见了一抹蓝光。很多年前,我也盼着,但没有盼来。现在,她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宝贝们!下午见。评论区说吃各种鱼,红烧鱼清蒸鱼什么的,你们都是魔鬼吗?????第31章大佬的小人鱼唐心凭借霸气惊艳的出场,成功让在座所有人将目光移向了她。坐在地上靠墙的清雅冷峻的男人,一身凌乱,白衬上上还微微有丝血迹,右手手指不自然地曲起,即使如此,他仍然目光冷冷,一身风华。透过手持棍棒刀具的一圈混混,人墙外的少女逆光而来,与他对上视线。男人眼眸深邃了起来,只见女孩举起手中的木棍,小脸张扬明媚,精致的眉毛一挑,“都不许动!”他张了张嘴,想叫这傻姑娘离开,蒲闫台想着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