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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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那堆刻着犯罪实证的竹片都揣走了,全部带入宫中复命。 刘辩翻阅那一堆小山似的竹片,随意拣起一支撇了一眼,又扔回堆中,说道:“这么多刻着买官费的竹片,都可以连成几十卷竹简了。” 他又轻轻柔柔地说:“父皇真是闷声不响发大财,赚得盆满钵满。”若是只听语气,还以为他在说什么赞美之词。 普天之下,未曾听说过公开卖官的先例。而灵帝甚至公开价目,任命张让替他中转敛财,那井底密室里堆积的不仅仅只是卖官的油水。汉室兴起时百废俱兴,众人皆以为大汉将延绵不绝,而仅仅到灵帝时就已是民不聊生。汉室统治满目疮痍,灵帝本人却用此种荒唐方式聚敛财富…… 广陵王颔首,同样面色凝重,她想自己大概很难忘记那满室的熠熠金光,说:“数目确实惊人。傅融将竹片和买官费核对了两遍,这是账册……” 她将傅融做好的账册递上前去,刘辩连接都不接了,眼神冷下来,表情漠然。他一甩头发,伸手将半边青丝捋至耳后,说:“字多不看。” 广陵王以为他不在乎这笔钱,毕竟他是天子。她叹了口气,收起不招人待见的账册,好歹傅融核算了好久,账目清晰,字迹隽永,也是一番心血,总不好扔了。刘辩又一直是个爱耍脾气的,说不定过几天又闹着要了…… 怎料刘辩眼见她把那账本收回去 ,忽然将她拉进怀中,伸手便去解她的衣带。 广陵王还在想玉玺,这一举动直接把她的注意力拉到了别的事上。她想起那被傅融喝干了的红蓼酒,生怕刘辩又要发疯,垂眸思索一番,马上编出谎话来:“玉玺堵不严实,酒液都流干了。” 刘辩抿唇笑笑,眼神却冰凉,只说“是吗”,扯开她的里衣,右手轻车熟路地贴着她的小腹摸下去。终年习武难免受伤,她身上除却几处刀疤留下凹凸的白痕,其余肌肤仍然滑嫩如凝脂,即便是宫中最上乘的凝酪也不过如此了,让人多看了几眼便难免生起口腹之欲。 他压一压平滑的肚皮,心里便有了数,左手上移掐住她的乳,用指甲抠弄前端的乳孔,力道之大仿佛是要生生掐出乳汁来。而右手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狠狠扇打在肥厚的yinchun上,声音嘹亮清脆。 “疼……”广陵王眯起眼,握住刘辩还要施虐的手。她已经察觉刘辩情绪不对,却不知究竟为何,或许仅仅是她没有存好红蓼酒。她被傅融压在荷花池边时,便已知道刘辩肯定要生气,并未过多挣扎,只这么撒娇似地呢喃一句。 平日都很奏效的,这次却没讨到好。 刘辩施力抬起手腕,接二连三在阴阜上落下巴掌,他没有任何怜悯之意,每一掌都下了狠劲,不出几下就已将那yinchun扇得红肿异常,又含着尺寸过大的玉器,愈发yin荡不堪入目。肥大的rou逼顶部露出一点红彤彤的rou头,竟是被生生打得探了出来,瑟瑟地被逼rou挤着。左手也换了花样,掐着那鸽乳顶端,上下搓弄一会,紧紧夹住rutou往外拉扯,像是要把那rutou拧下来。 他无视广陵王的求饶,二指分开外阴,将内里小巧的、如珍珠般的阴蒂彻底露出来。 又在生气……广陵王没明白他在气什么,但心知这举动意味着什么,还未来得及合腿,刘辩的手掌便已经落下。 一掌又一掌,殿内接连响起拍打声,但不如先前那般清脆了,带了点沉闷。 刘辩的指甲留得长,又蓄意要打偏一些,尖长的指甲盖刮在阴蒂头上,尖锐的痛感与强烈的快感交织,搔得怀中之人战栗,仰头闷喘。他低头亲吻广陵王的眼角,将溢出的泪珠舔尽,柔声说:“嘘——董卓的人在外面盯着,你要他们听见吗?” 果然,广陵王立马就咬紧了唇。 她大敞的双腿间,受罚的肥鲍也门户大开,露出蜜xue中硕大的一根圆柱形器具,与顶部高高翘起的阴蒂。那阴蒂被人捏着拉扯,又用指尖搔动,刺激得直抖动。 “不行了……不行、呃……”她挺起腰肢,绷紧小腹,蚌rou焦急地蠕动着,眼中泪水止不住地流出。 刘辩翻身将她压在榻上,在腿心处摸了一把,将掌心展示在她眼前。 泪眼婆娑的广陵王看不真切,只听刘辩温柔地说:“广陵王,朕看这玉势堵得很紧。你方才高潮的sao水,居然一滴都未曾流出。” 那手掌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果然是干燥平滑,毫无水意。 刘辩又端起楚楚可怜的表情来,他长得就美艳,将灵帝与何太后的长处完美结合了起来,尤其是那双与生母如出一辙的眼,美目盼兮。他摆出落寞的姿态,言语中怪罪于广陵王,却还要自嘲一番,故意引广陵王怜惜:“依朕看,广陵王不过是不把我这天子的话放在眼中。” “……也是,无人在意的天子,又凭什么换得广陵王的真心对待。” 广陵王抬眼看他,表情只比他更可怜,昳丽的容颜被泪水割得四分五裂,下唇被咬破了皮,渗出点点血珠。她望向刘辩的眼睛里满是怜悯与关怀,仿佛被欺辱得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是刘辩而非自己。 “没有的事,陛下。是我不好,我甘愿受罚。” 奚落自己,以自己的处境绑架她,这是刘辩屡试不爽的伎俩。可偏偏他生得一副好皮囊,二人又青梅竹马一场,广陵王对着这张楚楚可怜的脸,总是很难生起气。 闻言,刘辩翻身下床,又在那暗格中翻找片刻,便握着什么物件回来。 他重新将自己卡进广陵王的双腿之间,半跪在榻上,一边顺理复杂的器具,一边说:“先前让广陵王含着龙纹帕巾,广陵王给烧了;后来朕又让广陵王酿着红蓼酒,广陵王弄撒了。朕觉得广陵王身下这一只没教养的小嘴,是该好好管教责罚了。不如朕替你锁起来,如何?” 广陵王望过去,眨了眨眼,才看清那被刘辩举着送到自己眼前的,是一个贞cao锁。 刘辩气急要给她上贞cao锁,是要告诉她广陵王的xue,并非广陵王所有物,不过是天子密室中的藏品一件。登时,她遍体生寒,只觉得方才的让步全然是农夫与蛇。她不是没有脾气的。刘辩发疯没有底线,可她再宠溺也有限度。 广陵王睨他,冷下声来:“刘辩,放进去你就完了。” 刘辩气得眼都红了,醋意翻江倒海地在心底涌动不止,哪里还顾得上她。他粗鲁地将手指抠入xue中,夹到xue内娇嫩的皮rou也不在意,将那玉势毫不留情地拔出。顷刻间,堆积在xue中的yin水缓缓流出,rou唇不住开合却无法闭上,倒真像是一只搁浅的蚌,呼噜噜地往外吐着水。 他没有急着将贞cao锁戴上,先解了自己的腰带,露出胯间高高挺立的男根,笔挺地对准rouxue。借着yin水的润滑,他轻而易举地将yinjing送入,很快便顶在宫颈口。 刘辩俯身捧住她冷漠却潮红的脸,低声喃喃:“别喝避子汤了,替朕生个孩子吧,广陵王……” 说着,那粗长男茎霸蛮地捅破宫颈,直直插进zigong之中。 广陵王终于忍不住,泄出yin叫,抬起手来。那柔荑快要落在他脸上时堪堪停住,指尖颤抖,终究是没有落下。 刘辩将她的手握住,绣衣校尉终日出生入死,手指难免多茧,相比之下反而是他的手心更加细腻柔软。厚茧摩擦着他的掌心,终于被这粗粝的抚摸唤回了一点安心。他握着那只手掌,将其贴在自己颊上,笑着说:“广陵王,你舍不得打我。”说着,他挺动腰身,长度骇人的阳具退至xue口又重重顶入,方要闭合的宫颈口又被蛮力破开。 酸痛饱胀之感席卷全身,广陵王不自觉痉挛起来。 “广陵王,好紧。”刘辩痴迷地挺动腰身,用手指抠弄她胸前的茱萸。 那两粒红豆大小的乳粒早被他捏得肿大,已经有樱桃大小,赫然立在胸前。 刘辩又一次顶到最深处,俯首埋进广陵王双乳之间,未曾饮酒,却醉得不省人事一般,低声说:“你只能是我的,广陵王。” 二人今日都带了点情绪,广陵王嫌他烦,xue便咬得格外紧,不多时他便要泄精。阳具顶在zigong里,喷出几股浓稠白精,将xue填得半满,却还不肯出来,仍然挺在她体内。 刘辩紧盯着她,嘴角带笑。 她被射得迷蒙,却还是马上反应过来,正要惊惶地撑住床榻后撤,就被握着腰狠狠捣到最深处。 刘辩将她的xue当作便器,比jingye更加炙热的尿液从顶端喷涌而出,冲击着敏感的zigong内壁。 精壶、酒壶,这saoxue又为何不能是尿壶?刘辩伸舌舔她被灌满后隆起的小腹,戏说:“广陵王,你怀了朕的龙种了。” 广陵王尚处于高潮的边缘,刘辩自己满足了就不再动作。她抓心挠肝,嘴上却将门把拴得紧,不曾开口求欢,倒是她平日里被刘辩温言软语惯得娇气的xue再难忍受了,不知好歹地擅自绞起刘辩的东西来。 但是刘辩眼神冷漠。他无情地抽出阳具,像上回那般托起她的臀,防止精尿流出。他单手把那贞cao锁解开,锁底在胯下的部分有一根尺寸不俗的假阳具,用来堵住被锁者的xue。xue内都是刚射进去的体液,因而这贞cao锁很快便被插入到底。同样的,和上回的玉势一样,底部做的格外粗壮,防止xue内的液体漏出。前端有一小截凸起,牢牢将她的阴蒂卡住,一旦阴蒂勃起,便会被残忍地压回去。 这锁的后半截还有一小处凸起,是个肛塞。 广陵王除了上次被刘辩阴差阳错舔了菊xue,还未被开发过后庭。 她难以接受,蹬着腿反抗,作势要离开,愠怒之色不加掩饰。刘辩故伎重施,露出落寞的表情,说:“广陵王可还记得朕此前同你说过的话?” 广陵王看着他,以为他又要说什么怪话,满脸鄙夷。 “朕说,找玉玺之事莫要让那傅什么的副官给知晓了。如今广陵王不但与他一同查案,还带回了他整理好的账册,倒是当真将朕的话抛之脑后了。”刘辩死死压住她的身体,继续说,“那傅什么的,是给朕的广陵王下了迷魂汤,想来连这xue都早就被他玩过了也说不定。” 听闻前半段,广陵王还欲辩解,等刘辩阴阳怪气地说完了后半截话,她才知晓刘辩究竟在气什么,气得甚至口不择言,说出如此侮辱的话。 她抽出手,也忍不住刻薄说:“陛下倒是不挑嘴,什么样的醋都吃得下。傅融是本王的副官,本王不过查案时正巧遇上了,到你的嘴里便成了jian夫yin妇。本王自己倒是不知道,绣衣楼上下那么多密探,竟然都与本王有所染指。” 她与刘辩独处时极少自称本王,刘辩敏锐察觉到自己的算盘打歪了,将人彻底惹恼,马上又换了表情,示弱撒娇。 他压低了眉梢,耷拉着眼睛,要哭不哭地说:“不说这些了。广陵王,你抱抱我,你今日还未曾抱过我。” 广陵王还气着,见不得他手里拿着贞cao锁对自己撒娇,干脆别过头去,双手牢牢抓紧了身下的软垫。 殿外日光正盛,殿内烛火式微,她蓦然发现自己竟是这崇德殿中的低光荷。 二人间气氛微妙,一时沉默。刘辩低头摆弄一阵,将那锁带上的肛塞取下来,递到她面前,说:“我取下来了,你别生气了。” 她气的是这个吗?刘辩这一手避重就轻使得悄无声息,叫广陵王差点哽住。 刘辩眼疾手快将那锁环扣好,低头索吻。 “钥匙留在我这儿,广陵王明日再来复命时,我替你开锁。”他体格高大,肩又很宽,俯下身时将她整个人都罩住。 广陵王气极,正欲说些什么,殿门外传来敲击声。 宫女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陛下,陛下,李傕将军求见。” 来者不善,更不好被外人撞见他们之间的事,二人顾不得争执,慌乱起身整理衣束。 刘辩心烦意乱,朝着宫女说道:“我和广陵王在赏画。”又伸手将书桌上的画卷散开来。 “殿下好兴致。”李傕推门而入,甚至没有行礼。 刘辩上前一步,将广陵王挡在身后,好让她将最后的衣带系好。 李傕的脸上满是令人不适的笑意,盯着从刘辩身后缓缓现形的广陵王:“广陵王也在。” 她还没能适应下体的锁,面色苍白如桌上的画纸,被硌得不舒服,因而眉毛也压得很低,单手支在案上,看起来心情实在不佳。听闻李傕说了五个字却转了四个调的阴阳话语,冷硬地答道:“下朝后,陛下邀我赏画。李将军来得巧,同赏?” 李傕挥了挥手,脸上笑容愈发恶劣,喜滋滋地说:“不必了,在下是来向皇帝陛下报喜的。”说着,举起手中的木匣。 刘辩见了那木匣,便嗓音发抖地低低说了一句:“不可能……”声音轻而又轻,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安抚自己。 那木匣不大,从大小来看正好能容纳方寸大小的玉玺,难道…… “被反贼张让窃走的玉玺,在张让府的树根下找到了。陛下可以安心了,董卓将军也猜到,陛下这些时日,担心的就是它。”李傕欣然呈上木匣。刘辩伸手接过,指尖颤抖,打开匣盖。 那木匣中赫然躺着一枚雕刻九龙的玉玺。 刘辩咬牙切齿,从后槽牙里挤出道谢之词:“多谢……董将军。”盯着那玉玺观察一会后,忽而收起手,扬声说道:“这尊玉玺……” 李傕警觉地望过来,语气强硬:“玉玺有何不对?” “这尊玉玺真是八角俱全、完美无缺啊。”二人对视一眼,刘辩笑着答道。 李傕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又咧开嘴角,露出一个跋扈的笑,趾高气扬道:“陛下可以用这樽玉玺发布诏令,册封并州牧董卓为司空了。” 他挑衅完刘辩,又侧头看向广陵王,戏谑说:“广陵王殿下,与你的绣衣校尉相比,司空是高还是低?” 可无论如何,那也是董卓得势,如何轮得到李傕来狐假虎威?他已经是无比僭越的言行,偏偏二人都不能轻易将他如何。 广陵王心知如今董卓当权已成大势所趋,自己虽然怒上心头,却还是得顾及刘辩的处境,同样咬着后槽牙,作出恭维之姿,说:“司空位列三公,自然是……” 突然,刘辩按住她的手,第一次打断她说话。 “广陵王乃汉家宗室,岂有与臣子论高低的?请你转告董卓,他明日便是……司空了。” 闻言,广陵王侧身看去,刘辩剑眉蹙起,嘴角耷拉着,少见地摆了凶态。 刘辩下诏后便下了逐客令,要李傕离开。李傕喜气洋洋,只差横着走路,看得她额角青筋直跳。 待殿门掩上,广陵王从身后抱住刘辩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脊上,低低地说:“司空位列三公,自然是董卓更高一筹。” 广陵王下朝回到绣衣楼后便在书房闭门不出,任人去门口又是敲门又是呼喊也没有动静。 傅融定定站在门口半晌,推门进入,见她裹了被子卧在平日午休的榻上,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他走上前去,站在榻前,并不说话。 即使隔着一层褥子,广陵王也早已听到开门声、闻见朱栾香气,知晓来者是谁。 许久,无人说话。 广陵王将脑袋从被褥中探出,没头没脑地问:“你能甘心吗?” 傅融见她眼角泛红,情绪低迷,又不解其意,不知所以然地摇了摇头。 “我是说,你曾说过,乱世之中,并非所有事情都有结果。但是有些事,没有结果,焉能心甘?” 不等傅融回答,她又自己接话:“傅融。那东西,我还要找。这天下,当属汉室。” 广陵王目光坚毅,直直盯着他,眼神灼灼似日光。这株低光荷,在昏暗颓烂的永夜末世中,不自知地发着光。 傅融深深地看着她,仍然不作回答,只是上前将人揽进怀中,说起别的事情来:“飞云方才从外面叼了只袋子回来,竟是整整一袋钱币……横竖已经带回楼中了,不如我们拿了去东光楼吃饭。” 二人紧贴在一起,却各怀心事,不过同床异梦一场。 昭宁元年,董卓官拜司空,位列三公。 自此,天子安然,天道倾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