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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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六月,汉宫内举办水仙祭,天子主持祭祀,并接受百官朝拜。水仙祭本意是为了替天子洗礼,象征着百官对天子的朝奉与祝福。祭祀从鸡鸣时分开始,直到现在已经将近三个时辰了。 礼官声音洪亮:“主人西阶……主人向西东揖……奠,水仙……卒洗……揖升!” 轮到刘辩了,他并不说话,站在广陵王的身侧耷拉着眼皮打了个哈欠,浑身软绵绵的,身影歪斜。 水仙祭乃大礼,刘辩此般吊儿郎当的做派,只会让他在朝中的风评更差。广陵王瞥一眼底下同样昏昏欲睡的百官,低声提醒他:“咳,陛下。” 刘辩用带点委屈的眼神瞥她一眼。 看我干什么?看百官呀!广陵王不好多说话,只能把说教咽进肚子,转而正襟直视前方,维持着严肃的身形。但其实她也困得不行。绣衣楼离王宫不算很近,她只起得比刘辩更早,饶是她不爱赖床,枯燥无聊地干站了这么久,也有点撑不住了。 刘辩本来就烦宫中的繁文缛节,将祭词拖得又慢又长,倦倦地说:“众人卒洗——礼——成——” “礼……成!”又听得那礼官继续念祭词,“百官奉上箬叶、艾草,为天子祝福驱邪。” 刘辩不肯乖乖站在原地了,他早就不耐烦得很,低声说了一句:“谁要听他们唠叨……走,我们找个没人的去处,我只要你陪我。” 他说完话转身就走。水仙祭上天子竟然提前离场。广陵王顾不得装模作样的礼数了,只得匆匆跟上他。 刘辩遣开了跟随的侍从,二人来到空无一人的北宫。 “比起他们的朝拜,”刘辩背靠在树干上,说,“我果然更想跟你待在一起。” 二人贴得近,广陵王几乎与他挨在一起,被刘辩虚虚地扶着腰。刘辩单手插了香兰花,又往下伸去,碰到深处。她握住刘辩作怪的手,无奈道:“可是,比起待在一起,陛下好像更喜欢往我头上插花。” 参与祭奠的每个人都要佩戴香兰花,广陵王被刘辩当作布娃娃,挽起的发髻上此刻被他插满了大大小小的香兰花,琳琅满目,纷繁至极。 “满身香兰,才算过水仙祭呀。”刘辩的手背贴在那处,话锋一转,“今日站了这么久,广陵王可有累着?” 他这是话中有话,意有所指,手背紧贴之处是那只贞cao锁。 自上次“赏画”后,广陵王便日日戴着这锁了。每日上朝后便被喊到寝殿内,刘辩替她开了锁,又仔细替她处理干净含着的前夜精水。他每回抠xue,都将食中二指插入xue中,撑开了那蜜洞,又拿拇指指尖顶着前端的yin豆磋磨。到了最后,将人玩得满身潮红,喘着娇气地高潮了,才松开手,命宫女端了热水进来,亲自替她擦洗。擦洗后便又要被掐着腰,拿那粗长的性器jianyin一番,往宫腔内射入当日的jingye。至此,刘辩才又给她将锁扣回去。 这几日二人日日如此,循环往复。 刘辩此话,是意欲要在此处开锁。 广陵王变了脸色,只说:“我很好。” 刘辩不知从身上何处摸出一把钥匙,笑着说:“广陵王害怕?没事的,北宫中的宫人早先就被差遣走了,水仙祭没结束,此处都不会有人的。” 他揽着广陵王的腰,带着她转身,让广陵王背靠着树干。动作间,方才插在她发髻上的香兰簌簌落下,一时间兰香弥漫。 还不等人站稳,他抬起广陵王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而自己的下巴正正对着隐秘的rou蚌。 他已经嗅到淡淡的腥甜味,夹杂在浓郁的花香中,若有似无。 那日刘辩被胁迫册封董卓为司空后,广陵王对他的态度松弛许多,纵容他做了许多先前拒绝的事。今日他便是仗着这份容忍,憋了一肚子坏水。 广陵王的双膝本能地夹住刘辩的脑袋,双手扶着身后粗粝的树干,方能保证自己不滑落下去。 “陛下……”广陵王低声唤他,声音越压越低,神情也严肃紧张,时不时抬眼观察四周有没有宫人经过。这几日宫中隐隐有传闻,传言天子有龙阳之好。绣衣楼的密探传回来好几次,每回被傅融解读后亲自拿来摆在她面前,明里暗里阴阳一番。 刘辩才不在乎传言,他恨不得要大肆张扬,让举国上下都知道他与广陵王相好。 他拿钥匙开了锁,湿透的xue已经有点含不住了,假阳具登时滑出一点。 刘辩轻笑一声,将贞cao锁取出,不甚在意地丢在地上,低头亲吻这只被他亲手养熟的rou鲍。 鲍rou饱满肥厚,且红润湿滑,比前几日宴会上的原壳鲜鲍还要软弹。他吮咬一番,将那鲍rou含在嘴里好生亵玩。只是待鲍rou微张,活鲍口中流出粘稠腥液,刘辩神色微变,僵着眉毛松开了嘴。 他被这saoxue所蛊惑,一时竟忘了内里还含着自己昨日的精。 吃了一嘴的黏糊体液,他只好抬头去看广陵王。 广陵王无奈地看满脸委屈的刘辩,他碍于身段,不愿做出类似于吐痰的动作,因此只能僵在原地。 二人对视一会。眼看着刘辩的眼睛水光粼粼,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她叹一口气,双手松开树干,俯身下去接过刘辩的脸,吻住他的唇。说实话,jingye味道略微苦涩,她实在是不喜欢的,刘辩表情太可爱,她一时无法自控,便做出了如此举动。 刘辩微张着嘴,任由广陵王伸舌舔净他口里的液体,松花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广陵王近在咫尺的脸。广陵王舔得专注,半垂着眼皮,晨光打在她薄薄的眼睑上,透出青紫色的血丝。 两个人的睫毛都生得密长,微微卷翘,凑得如此之近时几乎要交织在一起。 他的jingye,在广陵王的口中、喉中、腹中、xue中,不多时后还会在她的筋中、脉中、血中。 刘辩忽然向前施力,让广陵王的后背重新贴上树干,霸道地伸出舌头舔吮。唇瓣较逼rou更加柔软,他又吸又啃,恨不得要将广陵王拆吃入腹。 许久,二人才终于分开。 刘辩抬眸,瞥见方才自己插在广陵王发髻上的香兰,心下一动。 他抬手折了一朵花,将花茎的部分含进嘴里,笑盈盈地望着广陵王。 广陵王简直同他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又要使坏,二人在此野合已经是相当逾矩之事,当即便斩钉截铁地说:“陛下,不管你在想什么,都不可以。” 刘辩才不管她如何,被宠了几日后他越发跋扈,今日便是要恃宠而骄的。 广陵王果然只是说说,并未真正躲避,只是目光更加锐利地检视四周的动静。 他指尖拈着那朵花,将花梗抵着广陵王光洁的小腹一路下滑,直直朝着方才那yin鲍的方向过去。 yin鲍先前被他舔得水光淋漓,现在还泛着熟红。鲍rou开合,又羞又怕,紧张地等待着即将降临的yin刑。 细长的花茎顶住前端细小的尿孔,威胁地向里捅了捅。 从未被开发过的领域被人触碰,广陵王惊惶,下意识扭了扭腰想要躲过去,眼睛仍然望着四周提防着来人。她一心两用,还被拿异物抵住排泄孔,只觉得原本察觉不到的尿意顿时滋生了起来,膀胱酸胀,尿孔也跟着开开合合。 刘辩低笑一声,让广陵王自己扶好树干,收手回来按压尿孔边缘。 怀中的美人咬唇呻吟,双膝又不受控地紧紧夹住了他的脑袋,被尿意憋得呼吸急促,香汗淋漓。 那花茎在xue口沾了沾,青绿色的梗上沾满淋漓的yin水,重新顶在尿孔上。然而不等身下的人哀求,那花茎就被野蛮地插进尿道,撑开细窄的空洞。 “呃……” 花茎粗粝,难免不了几处凸起的不平之处,摩擦在尿孔内侧,痛痒兼具。 广陵王被逼出几滴眼泪,神色可怜,苦苦哀求:“陛下,不要这样……” 刘辩打断她,情意绵绵,语气真挚:“今日是水仙祭,我理应为广陵王佩花。” 说着,手指抵住黄色花蕊,竟是毫不留情地将那香兰一推到底。 再低头看去,那香艳的sao鲍大张,顶部含着一朵白色的香兰花儿,底部的xue仿佛在呼吸一般张合着,时不时吐出一汪yin水。细看去,那吐出的水液里还裹着丝丝先前未吐净的白精。 眼前的场景实在是过分妩媚又过分yin荡,任谁路过了看见这样一口xue,都要忍不住食指大动。 但这xue的主人可实在不好受。 紧窄的尿孔本就不是用于交合的地方,被用蛮力破开后只觉得痛痒难耐,膀胱紧涨,尿意更甚。尿孔如撕裂一般疼痛,可是花xue里还在渗出yin液,一时让人摸不清究竟是舒服的,还是难耐的。 刘辩把两只手的拇指一齐插入xue中,将洞口撑开,方才还能被勉强兜住的水全顺着手指流了出来。他瓷器般的手指插在烂熟的红xue里,显得愈发白皙,黄色的眸也仿佛被染上红色。他盯着前端那朵被自己亲手佩进去的香兰,雪白的花瓣上沾着水珠,娇嫩欲滴。 刘辩抽出右手,又折下一朵香兰,将花瓣的那头对着广陵王的唇,说:“广陵王,替朕佩花吧,就像小时候一样。” 男人笑意盈盈,眉目舒展,被他挡得严严实实的女子则紧皱着眉目,眼角泛泪。 广陵王张嘴把花含进嘴里,刘辩就将耳朵凑近她的唇。她抻着脖子,用嘴将那香兰花别进刘辩的发间,唇瓣蹭着他的鬓角与耳尖,所过之处肌肤泛起一层红意。 几番触碰,那花朵才被稳稳卡住。花瓣被广陵王含过,还沾着点点津液,沾湿了几缕发丝。 “俗世的天子,需要俗物的供奉……”刘辩低声说,紧紧盯着她。 非也……广陵王痴迷地盯着刘辩的脸。所谓香兰配美人,一朵素白的的花别在他的耳后,令他原本颓靡的气质柔和下来,甚至生出几分温婉。本就俊美的面庞更加艳丽,剑眉星目,皓齿红唇,让人看得挪不开眼。 她喃喃自语般说:“非也……陛下是举世无双的美人,更是大汉的天子,不必自怨自艾。天生的美人不佩香兰,而自出尘,倘若佩戴香兰,则相互映衬,那香兰因你而熠熠。命定的天子不……” 尚未说完,刘辩擒住她的唇,转换姿势,让她的腿夹住自己的腰,又单手托住她的下背,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置于自己的腰间。 广陵王身下的xue馋得慌,xue腔内部仿佛有蚁虫在爬,瘙痒难耐,只恨不得刘辩能马上捅进来。xue里淌出的水已经将腿心全部打湿了,她顾不上注意这宫内有没有人了,胡乱地解着刘辩身上繁杂的腰饰。 好容易解开了腰带,拨开繁复的衣袍,终于摸得藏在深处的眠龙。那龙早已被sao水味道勾醒,剑拔弩张地矗立着,滴滴地流着涎液,空气中又混杂进几缕麝香。 广陵王正要抬腰去含,被刘辩托着屁股转身过去,前额抵着凹凸不平的树皮,让人从身后jian了进去。 日日被龙精浸yin的xue乖顺地将那巨龙纳入,龙头顶住闭合的宫口,轻轻顶弄。 原先的麻痒化作餮足,又化作酸胀。广陵王喉咙深处发出乌乌的声音,在他细密轻柔的顶弄下弓起脊背。 方才还馋嘴贴上来,现下又畏怕地躲开,竟然是将天子阳具当做了自慰的玉势,想用便用,不想用便弃了。 刘辩将手握着她的大腿,转过身去,好让广陵王面对北宫大门。如此,广陵王的着力点便只有含着的龙根,再无法躲避cao干。 她内心暗骂刘辩的无耻与下流,嘴上只能弱弱地道:“陛下,会被人看见的。” 刘辩欣然答曰:“是呀,那朕的广陵王可得好好把守着门外的动静,莫要让人将朕的身子看了去。” 她总担心有人会走过,xue便咬得格外紧,夹得刘辩发出一声喟叹。 刘辩缓慢挺腰抽送,把阳具顶进松开的宫口,又同她咬耳朵,喷出的炙热鼻息浇在耳后,泛起酥麻之感。 “每年水仙祭,我都会想起从前。小时候,我们还住在师尊那的时候。”他慢慢地说。 广陵王忽然挺直了腰,格外紧张,说:“你提师尊做什么?” “嗯……怎么提到师尊就咬得这般紧?”刘辩被她夹得差点要泄精,“你以为我要说什么,广陵王? “我想说,那真是个仙境啊。云雾终年弥漫,满山满谷的寒梅,遍地白雪香兰……” 广陵王正要说什么,刘辩又低低补了一句:“可惜啊,再也回不去了。” 说完,他衔住广陵王颈侧的一小块皮rou,挺腰冲刺,深深埋进她的宫腔里,阳具膨胀几圈后喷涌出几股jingye。 广陵王也绷直了腿,浑身战栗不止,软瘫着被刘辩放在池边槛栏上。 原本尚能温存一番的。二人才静静坐了片刻,远处就传来混乱的脚步声与铠甲晃动发出的金属撞击声,显然是有事发生。 “忍一下。”刘辩将拇指送进广陵王的口中,让她咬着,另一只手匆匆将那朵香兰从广陵王体内拔出。粗粝的花茎磨过甬道,广陵王从喉咙深处压抑地挤出几声呻吟,尿道被花茎磨得火辣辣地疼。那香兰方才从xue口离开,洞内便绵绵不绝地流出尿液来,尿道内又烫又痛,好似被火燎着,她这回是当真想打刘辩一顿了。 刘辩把花藏进里衣的暗兜,取了帕子替她胡乱擦干。 广陵王指着地上的贞cao锁,不情不愿地低声询问如何处置。 刘辩捡起那只落了尘土的锁,抬手扔进池中,说:“用不到了,扔了罢。”他想起方才广陵王被自己打断的话,即便广陵王没有说出口,他也已经知晓其意。 院外的嘈杂声越来越近,二人匆忙整理衣着,堪堪整理好衣带,便听得兵临门外,领头者高声喝道:“前去濯龙池,保护董司空!!!” 二人震惊对视一眼,两人中途离席躲在北宫之中,全然不晓得宫外现状。 有士兵从宫门处往内看了一眼,大声禀报道:“皇帝陛下在这!!” 刘辩正色,肃然发问:“濯龙池怎么了?” 那士兵并不正面回答,只是高高在上地安抚说:“请陛下暂时待在这。” “放肆!”刘辩扬声呵斥,压着眉毛,满脸怒色,“问你濯龙池,答非所问什么?” 再无实权也终究是天子,士兵见龙颜大怒,仍是忍不住畏缩一下,方才规规矩矩地答了:“……越骑校尉伍孚……行刺董司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