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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回 尘世浮沉未可料,宦海险恶须劳神(剧情+贞贵妃H)

    

第二百六十六回 尘世浮沉未可料,宦海险恶须劳神(剧情 贞贵妃H)



    蒋星渊和絮娘在山庄里过了一个多月的神仙日子,耳鬓厮磨,寸步不离,几乎沉溺在温柔乡中。

    而看似风平浪静的宫城,因着他的周密布置,正涌动着暗流。

    早上,徐元景从贞贵妃的华阳宫出来,耳朵灌满她的抱怨,颇有些心烦,问左右道:“贵妃说的是真的吗?不过少了一个内侍,何至于连宫妃们的月例都无法按时发下来?内务府的奴才都是吃白饭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太监小心翼翼地答道:“万岁爷恕罪,奴才斗胆说一句,这也不能全怪内务府的人办事不力,窦……窦贼伏诛,蒋内侍又被发落到了皇陵,奴才们就像没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听谁的。再加上国库银子紧缺,拨的钱款不够,咱们也不懂应该先紧着哪边使,生怕苛待了哪位娘娘,反落埋怨,这才耽搁了几日。”

    替贞贵妃侍寝过一回的宫女插嘴道:“你们倒是会卖乖,只可怜了我们娘娘。每天早上,妃嫔们过来请安的时候,总要跟她诉上好半日的苦,我们娘娘要面子,实在驳不开,只能拿出自己的体己垫上,到如今已经亏空了四五千两银子!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徐元景头痛欲裂,摆摆手制止他们争论,道:“摆驾,回明德殿。”

    他早就为迁怒于蒋星渊感到后悔,只是拉不下脸面,回到殿内,看见堆积如山的奏折,更觉疲累。

    如果有蒋星渊在,这些琐事,根本不需他费心。

    徐元景耐下性子,勉强批了五六本折子,见各地战火不断,官员们只知张嘴要银子,只有富平打了几回胜仗,和鞑子僵持不下,喃喃自语道:“这颜征年纪轻轻,倒有些本事。”

    他睨了侍立在旁的钟启祥一眼,道:“把朕的药拿来。”

    钟启祥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将盛着“龙虎丹”的小瓷瓶呈上来,紧接着便呆立不动。

    徐元景嫌钟启祥不懂看人眼色,问:“茶呢?”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钟启祥恍然大悟,捧上一盏热茶,继续装傻。

    药力渐渐发作,徐元景面色红润,浑身发热,将手里的朱笔掷到钟启祥身上:“学没学过规矩?不知道该干什么吗?你干爹是怎么教你的?”

    钟启祥哭丧着脸,“噗通”一声跪倒:“干爹教过,可奴才愚钝,实在学不会,求万岁爷明示,您有什么吩咐?”

    “……人呢?”徐元景被他气得双手直哆嗦,胯下之物悄然挺立,将明黄色的龙袍撑出一个并不体面的鼓包。

    “什么人?”钟启祥瞪着三白眼,满脸的呆笨,“万岁爷是要临幸妃嫔吗?奴才去取牌子!”

    “你给我站住!”徐元景捏了捏眉心,“昨天那个在殿外洒扫的,眉眼……有些像夫人的宫女,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

    “哪个宫女啊?”钟启祥茫然地看着他,还不等他发火,便缩了缩脖子,唯唯诺诺地往外退,“洒扫的宫女拢共也没几个,奴才这就去找!这就去找!”

    徐元景深觉不便,终于松了口:“罢了,给你干爹传旨,召他回来。”

    接到圣旨,蒋星渊告别了满脸忧色的絮娘,许诺一有空就过去看她,秘密回到皇陵,又骑着快马,在天黑之前赶到皇宫。

    他跪在徐元景面前,声泪俱下地忏悔自己的妇人之仁,感激帝王的宽厚仁慈,说到伤感之处,几乎昏厥过去。

    徐元景不免动容,后悔对他过于苛责,道:“从前的事,不必再提,往后在朕身边好好当差,朕不会亏待你。”

    这一日,蒋星渊如愿取代了窦迁的位置,成为大兴历代以来最年轻的常侍,爬到权力顶端。

    钟启祥带着有头有脸的大太监前来道喜,服侍他换上代表荣宠的花衣,还不及叙话,贞贵妃便使人传信,召他过去。

    蒋星渊巧妙地隐藏好心中的厌恶,步入贞贵妃的寝殿时,双目含情,唇边带笑:“娘娘,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贞贵妃激动得几乎从座椅里跳起,强忍着思念和他寒暄了几句,屏退众人,立刻扑进他怀里。

    她死死搂着他紧窄的腰身,仰着美艳的脸儿痴痴地望着他,犹如初识情爱滋味的小儿女,嗓音娇嗲:“渊弟,我费尽口舌,好不容易才把你接回来,你打算怎么谢我?”

    蒋星渊亲昵地抚摸着美人光滑细嫩的脸颊,引她摸向胯下提前绑好的玉势,不答反问:“娘娘,我在皇陵里茶饭不思,孤枕难眠,生怕你忘了我另寻新欢,实在是度日如年。你呢?你想不想我?”

    贞贵妃享受着他温柔的爱抚,捧着他的手,置于唇边不住亲吻:“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

    她软着身子跪在他脚边,忘记贵妃的尊贵地位,抛开从小到大所受的教养,像个恬不知耻的yin妇一般,掀起盘着蟒纹的花衣,热情舔吃冰冷的玉势。

    蒋星渊从秋文元那里习得缩阳之术,将长到骇人的鹿鞭收成手掌大小,藏于腿间,借着层层衣料和玉势的遮掩,顺利瞒过贞贵妃。

    他冷眼看着插满金簪珠钗的云鬟,扣住贞贵妃的后脑勺,发狠往柔嫩的喉管深处猛顶,捣得她连连作呕,泪水乱飞,声音依然是温柔的:“兰香,好好舔,舔湿舔热,我才好谢你。”

    贞贵妃被他的寥寥数语催得情热如沸,竭力张大朱唇,迎合粗暴的抽送,流得下巴全是亮晶晶的口水。

    她的两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袍,丰满的玉乳在他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华美宫装覆盖着的雪臀高高翘起,像条母狗一样晃动着求欢。

    不多时,蒋星渊扯散贞贵妃的发髻,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地上,一手拽着乌黑的青丝,另一手拉下小衣,在圆润挺翘的玉臀上抽了几巴掌,挺腰干进发浪的美xue,大开大阖地cao弄起来。

    “啊……啊……渊弟好厉害……”贞贵妃嫌徐元景那东西越来越软,越来越不中用,她又是成熟妇人,独守空房的时候堪称百虫噬心,因此粗硬的玉势刚进来,便小xiele一回,浑身白rou乱颤,“渊弟要弄死我了……”

    她喘息着将手伸到腰后,摸索着寻求更亲密的互动:“渊弟,咱们往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的心和身子都是你的,你可不能辜负我……”

    蒋星渊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闪过絮娘承欢的娇态,小腹发紧,胯下之物隐隐伸长。

    他睁开眼睛,看清身下跪趴着的并非心上人,阳物又飞快地收缩回去,索然无味,意兴阑珊。

    “兰香,我绝不负你。”他握住她的手,紧了两下,在湿淋淋的rouxue里乱撞乱钻,搅出yin靡的水声,屏息忍受房间里越来越浓烈的气味,当真觉得“度日如年”。

    又过了一个月,蒋星淳死守富平,屡建奇功,带兵对阵的辽国三皇子耶律保慎竟然说动大汗,派使者前来送信,流露出议和的意思。

    徐元景闻讯大喜,只觉困扰了自己多年的局面终于迎来转机,连下数道圣旨催促蒋星淳与耶律保慎一同回京,又破格将他连升三级,封为“龙骧将军”。

    得到这个消息,蒋星渊的脸上毫无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