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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谁都来说自己有特殊缘由,那谁都可以不守规矩了。”“是,何总管说得极是。”何元菱其实一直在留心着吴火炎,他嘴上说“极是”,表情总归有些忧心的模样。何元菱暗忖,此人滑头归滑头,倒还有些良心。只要还存着良心,就可用。忙完一圈,已近午间。如今何总管的排场也着实不小,在宫中行走,除了六名侍卫随行,还多了李宜真和郁凤岚为首的六名女史。一行人回到长信宫,留了两位女史在外殿候命,其余人分头干自己的差事去了。秦栩君居然已经下朝,比平时都要早一些。仁秀守在内殿廊下,一见何元菱进来,便向她招手:“何姑娘,长公主府派人送了礼物过来。”“礼物?”呵呵,好像皇帝是提过那么一嘴,难道他当真去和长公主开口了?来人是吕青儿接待的。吕青儿道:“来人说,是长公主给何姑娘的谢礼,都是姑娘家喜欢的小玩意儿,不足挂齿,望何姑娘不要嫌弃。”何元菱隐隐有些猜到内情,竟好生期待:“在哪儿呢?我看看去。”“送到您屋里了。”见何元菱犹豫,仁秀笑道:“快去瞧瞧是什么好玩意儿。几位大臣刚进了偏殿,没这么快出来的。”何元菱这才放心地回了自己住处。原以为,皇帝只是让雅珍长公主送自己一些首饰,可何元菱一进屋就惊呆了。这究竟是皇帝狮子大开口?还是雅珍长公主出手太大方?只见桌上堆得眼花缭乱,各色上等丝绸十匹、织物锦锻五匹、狐皮氅子两件、羊皮小靴两双。桌上还有两只雕花木箱,打开一看,更是珠光宝气。一只箱子里满是金镯子、翠玉镯子、各色金钗及镶宝步摇、硕大的珍珠项链、精巧的耳坠子……另一只箱子则是各色胭脂水粉和上等熏香。真齐全啊,这是送的礼物吗?简直是备的嫁妆啊。何元菱实在是受之有愧。但一想到雅珍长公主那性子,她又觉得不奇怪,如此奢靡浮夸,也的确是长公主的出手。她是非要把自己也搞成宫里的另一棵宝树才罢休。于是何元菱将礼物都记了册子,挑出一对金花头簪收在身上,其余的一一收进箱子里保存好。还好现在住处甚大,要搁以前,来这些礼物都没处放啊。果然,当官真好。回到廊下,另一位真心感叹“当官真好”,尤其是当大官真好的人物,喜滋滋地从偏殿出来了。是聂闻中。何元菱立即沿着游廊走到外殿,又匆匆出了长信宫。迎面见到在外头候命的李宜真,李宜真以为何总管找自己有事,当即迎了上去。“去跟宝钞坊少主事薛春榕说,午后过来,我有事找他。”何元菱说着话,余光却一直留意着长信宫门口。“是。”李宜真应声,立即前去。时间掐得正好,这边却见仁秀也送聂闻中出来,送到长信宫门外,聂闻中转身与仁秀说话,仁秀却频频摇头。是时候了。只见仁秀转身又进了长信宫,何元菱这才慢悠悠走过去,迎面就遇见了聂闻中。“聂大人。”何元菱笑盈盈与他打招呼。一见何元菱,聂闻中突然眼睛一亮:“何总管,能否借一步说话?”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嗯,我们小栩君,我们小菱菱,都是吃可爱多长大的~~142、漏勺最近要跟何元菱借一步说话的内阁重臣,聂闻中不是第一个。第一个是邬思明。最后被气走了。有没有严重后果,暂时还不知道。聂闻中是第二个,何元菱不打算气他,甚至还打算夸夸他。方才不负这场刻意的偶遇。走到僻静处,聂闻中抬头……嗯,的确是抬头,因为他太矮了,何元菱也不甚高挑,但和聂闻中说话,也还要稍稍调低一些视线。“老夫与何总管不算相识,何总管不会觉得我突兀吧?”何元菱微笑:“自然不会。聂大人朝廷重臣,如此郑重想必有要紧之事,但说无妨。”的确不扭捏,颇有气度。聂闻中颔首:“何总管以少年之姿担任内廷要职,朝野多有关注,众目睽睽之下,何总管是否颇感压力?”何元菱心中明镜似的,知道聂闻中这些话,一是看自己应对,二是度自己底气,试探完才能决定,是不是要向自己掏心窝子。其实老狐狸和小狐狸之间,有些客套可以免了。何元菱笑道:“水无压力抽不高、人无压力轻飘飘。有些压力是好事,不把自己压坏了就行。聂大人少年成名,傲物至今,皇上每每提及,都钦佩得很,可见众目睽睽这种、不见得是坏事儿。”这话就递过来了。按理皇帝身边的人,是不该私下泄露皇帝对官员的评价。但何元菱就是明晃晃地泄露了。聂闻中顿时领悟。这何元菱是何人,皇帝从兴云山庄带回来的“妖女”,皇帝信谁也比不过信何元菱啊。何元菱敢当面跟他说这番话,定然是皇帝流露过当他聂闻中是自己人的意思,所以何元菱也才会如此不见外。所以说,这新进宫的小姑娘,再如何聪明绝顶,也不似仁秀那样的老宫油子。说话明显比仁秀敞亮。聂闻中摆手:“愧对皇上信任啊。当臣子的,十数年未见皇上的面,好不容易这些天得以亲政,皇上天音,也常常不能领会,惭愧。”何元菱大大咧咧:“聂大人可是公认的大靖朝才子,聂大人都不能领会,这天底下还有几个人能领会?”“所以羡慕何总管啊……”“哈,聂大人这话就叫我不好意思了。”何元菱装出一副掩不住得意的样子,“也不过是多伺候了皇上几日,又年龄相若,没有代沟罢了。”代沟?聂闻中不懂,略一踌躇:“此为何意?“呵呵,何元菱就是故意的。不说几个你们听不懂的词,你们还真不知道什么叫代沟。“一代人与一代人之间,所学所见不同、经历阅历不同,又所谓初生牛犊、又所谓老成持重,可见年龄不同,差异实在很大,这种差异便叫代沟。”饶是聂闻中出了名的博学,也没听说过,一时竟有些肃然起敬。“怪不得皇上如此器重何总管,果然英雄少年。”一夸完,聂闻中立刻转到正题,也不遮掩了,“所以敢问何总管,仁秀昨夜出宫一事,你可有耳闻?”来了。何元菱笑道:“自然知道。不知聂大人准备得如何了?邰左侍行动能力可是很强的……”果然是知情.人。聂闻中这下放心了。“正是为此事烦忧。皇上这天音,老夫未能领会啊。”“这有何不能领会,聂大人照办就是。”聂闻中一脸为难:“照办,照什么办?也不知派什么用场,要多大的宅子,要备多少人手……”何元菱当下四周瞥过,空无一人,于是压低声音道:“昨日下午皇上去了秋月街集市,发现那里有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