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口衔烛,米洛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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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灌了一肚子水的程钦泽腿根发软,应雪寒上前用yinjing环将他下面扣住,后面戴上狐尾肛塞,给他擦干净水之后才发现他那两处被自己抠开的烫伤已经被水泡的发白,想起让花恪拿的酒精,直接拧开盖子浇了下去。 程钦泽连惨叫都没来得及便痛晕了过去。 再之后的几天应雪寒就像是恢复正常了一般,调教归调教,却再也没有刻意重伤过他,心中疑惑重重,就连训练都走神,一不小心膝盖晃了一下,口中衔烛一下子被晃出几滴蜡油,这可不是低温蜡烛,落在刚刚刺青大腿肌rou还在丝丝缕缕刺痛的大腿肌rou上,他呼吸瞬间急促了几分,极力稳住平衡,控制住身体,咬的两腮酸痛才没有让蜡油扑灭烛火,也没有让蜡油继续溅落,脚下平稳的踏在两根只有拇指粗的横杆上。 身后沙发上应雪寒正撑着头欣赏那艳丽的蔷薇花枝从右腿弯逐渐向前蜿蜒缠绕,直到会阴,血红的花巴掌大,点点金黄的蕊正好纹刻在他大腿内侧的烟疤上,外围一圈花瓣暗红,衬着墨绿的枝,金色的火,性感勾魂。 只是刺青的滋味有多难捱,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他左侧锁骨下的烟疤也被刺上了图案,是个只有拳头大的苍山负雪图,也就是应雪寒的印章徽记放大版。 蓝白渐变的群山,银色的六瓣雪,印在他身上竟然并不突兀,反而在他温和的气质上多添了几分野性,像极了雪地精灵,那个曾经被她用来形容程钦泽的动物——猞猁。 程钦泽并不知道他主人在他身后想什么,只是那目光让他忍不住悬着心,有惊无险的走下横杆,他缓缓俯身将口衔烛放在一边架子中,轻轻呼了一口气将蜡烛吹灭,走到应雪寒身边跪了下来。 “把瓜子剥了。”应雪寒淡淡的扬了扬下巴。 程钦泽颔首将果盘拉过来,就跪坐在她身边安静的剥起来,地下室花恪很少会进来,除非是应雪寒觉得需要打扫。 他平时在应雪寒的各处企业之间来回奔忙,渐渐的程钦泽竟然习惯了这个仿佛透明人一般的管家,尤其是这个管家并不坏,甚至还有点好,他好多次被玩得站不起来,都是这位管家帮他善的后,也得亏有他的提醒和按时换药才没让他的乳首进一步恶化。 那天被生生玩的晕死过去后,他的rutou撕裂加严重发炎,疼痛和瘙痒让那里肿的不能看,一片通红,胀得发亮,淡黄色的组织液源源不断,他连穿衣服都会被磨得受不住,差点就要被切去了。 一枚枚完整的瓜子仁被放进碗里,程钦泽这样安静的样子看着真是乖巧,应雪寒伸手摸着他顺滑的短发,囚禁了他一个来月,他的头发也有些长了,从最开始的眉毛往上,到现在几乎遮住眼睛,她漫无边际的想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 程钦泽僵硬的挺直了脖子不敢动,心中还是难免会新生期许,但是转瞬间便被他掩埋。 花恪在尚熙珠宝转了一圈,见没什么需要特别处理的便伸个懒腰准备离开,米洛犹犹豫豫地敲了敲门,得到应允后走了进来。 程钦泽的办公室丝毫没有看到改动的痕迹,花恪好像是被雇来的小时工,干完事就想走,他看了一眼米洛,温和地问:“有什么事么?” “我……”他欲言又止,看着花恪温和俊美的脸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耳垂他道:“我能和你聊聊么?” 花恪有点诧异,看了一眼时间,点了点头“你想聊什么?还是你想问你家老板的现状?” “他,怎么样?”米洛有些焦急地问。 “不好,很不好。”花恪想了想程钦泽身上的伤,耸了耸肩“但是我们好奇,我家主人并没有计较的意思,明明已经划清界限,他为什么还要凑上来?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米洛苦笑,捧着咖啡低声道:“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少年,他过得很苦,母亲去世,父亲每日家暴他不说,给他找的继母更是蛇蝎,每天变着法的折磨他,有一天甚至不许他上学,将学费扣下,让他在门外跪着,结果就下了大暴雨,她的亲人在屋里吃火锅,而将他遗忘在大雨里,差一点就死了,有位好心人救了他却让他父亲觉得他勾搭外人不安好心,于是不知从哪里找到了路子,将当时才十七岁的他卖进了欲都……” 花恪蹙眉:“欲都的奴隶基本上三个月就会出手拍卖,那他……” “他打死不服从,足足在欲都里煎熬了一年,直到他的调教师彻底没了耐心要将他扔进兽栏,被打的半死时,有个女孩子路过,救下了他……”米洛淡淡道“之后的事你就知道了,他和女孩约定,三个月后和她走,可是没想到他的舅舅提前来将他带走,他没有问过女孩子姓名,一无所知的失去了他的光。” 米洛红着眼哽咽“他不是有意爽约,他根本不知道拍卖品在拍卖前是可以被买卖的,他找了女孩很久……却没想到,是他一直以为的救赎,毁了他。” “跪趴。”应雪寒选了根颜色很粉嫩,大小却夸张,上面还有不规则凸起的假阳冷冷命令道。 程钦泽瞬间明白了,第一次的残忍侵犯让恐惧扎根在心里,他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他脸上的血色不知不觉褪了干净。 害怕吗?当然会怕,他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真的不怕痛呢? 沉默代替了回答,他跪着的身体低伏下去,后脊凹陷的龙骨形成一道优美的拱桥,高高翘起的臀白皙且富有弹性,双腿顺从地敞开露出还有些红肿的入口,一根白棉线没入其中垂在腿间,那是赐给他的玩具。 应雪寒好像已经忘记了这个东西,伸手扯住棉线向外拉,粉水晶磨成的珠串接二连三被拽出来,龙眼大的珠子整整九颗。 程钦泽伏地的身子细碎颤抖,死死咬住牙忍住了声音,假阳抵在身后,他轻轻勾了下唇角慢慢闭上了眼。 这幅伤痕累累的身子还能撑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