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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吗?”到后来,林巧妍依然没能压制住自己,越说越激动,接而再次将她骂了一通,从学习和生活状态,骂到时间规划,最后扯到百日誓师,以及她怎么还能这么安然地坐在这里吃饭速度跟蜗牛一样。林巧妍在教训女儿这方面的精力十分持久,也许是考虑到她只剩下一百天,还是收敛了不少,只持续了半个小时。实际上她今天说的话以前说过不少,许多句子都是她挂在嘴边念叨好多年的,所以这一轮下来,姜如羽除了心情烦躁了些许,倒没太大感触。她现在满心都是林巧妍最初说的那句话。关于傅意。先是想到他刚来给自己上课时满身的街边甩卖29块9和一直没换过的破旧双肩包,后来虽然穿得总算像模像样了,但不是淘宝爆款就是盗版高仿。紧接着她又想起高三刚开学那会儿,自己因为想转艺术班跟林巧妍闹得天翻地覆,自习课也不上直接跑到临江大学那次。傅意将她拢入怀中,哄小孩睡觉似的一下接一下给她顺气。把那时无助迷茫又难过敏感的她浑身竖起的尖刺儿,一根一根往下折。告诉她,他会一直支持她,一直都在,别胡思乱想。以及,每回见面都能将本来有些压抑的自己带进他的情绪,欺负人时喜欢揉脑袋和捏脸颊,用不正经的语气拖腔带调地喊她‘小meimei’。想到这里,她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情愫,如涨潮般迅速,汹涌。她不知道这算是个什么感觉,反正一想到以后都见不到他,心里就不舒服得很。姜如羽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她跟傅意也已经是朋友了,绝不能冷眼看着他陷入失业的危机而不顾。所以无论怎么,她都不能让林巧妍把傅意给辞了。在心里规划一番,姜如羽做出了一个,自认为十分伟大的决定。-作为临江市重点高中里的重点高中,临江一中的学生们每天都在做各种各样的试卷,考各种类型的模拟考。很快,一场全市最重要的考试结束,不到一周,市排名和成绩单都发了下来。姜如羽看着手上比上一次明显前进了不少的排名单,松了口气。全市的排名,她顺利挤进前一千,也成功挤进了临江大学去年的分数线。百日誓师大会之后,除了一月一次的月假,高三的周末假期从周六中午放学改成了周日中午,可以回家休息一个下午,等到晚上再回学校上晚修。姜如羽的家教课也改成了周日下午,意味着她相当于连一个下午的休息时间都没有。这都归功于她的数学成绩,自上次月考后,就一直停滞在90分,上下小区域浮动。尽管林巧妍和姜云智都很着急,姜云智甚至还问出了‘这个家教是不是不行’的话来,问需不需要给她换一个家教。这当然不行,本来她的目的就是能让傅意一直做她的家教。于是这次考试,她彻底放开了手脚考,毕竟是关乎省排的考试,姜如羽确实不敢像月考周测那般马虎对待。当然,对于这些,傅意什么都不知道。她觉得傅意就像个儿子,被做mama的她保护地无忧无虑。比如说现在,拿着她115分考卷的傅意,终于慷慨地送给她一个、区别于拿到□□十分考卷的真情实感的愉悦笑容。姜如羽在心中暗暗叹气。他根本就不知道,为了给他这个惊喜,她熬过了多少人对她停滞不前的数学成绩的悲叹。粗略浏览一遍试卷,傅意抬笔给她勾了几道不同题型的题目:“你把这几道题在纸上演算一遍,过程要详细。”那几道题是她经常做错的或是故意做错、但这次却做对了的。“好不容易考个115也不见你先夸夸我……”她一边扯过草稿纸开始演算,一边不开心地嘟囔:“……一开口就叫我做题做题做题。”“小meimei,讲讲道理。”傅意单手托着脑袋撑在桌上,就着这个角度看她做题:“你突然多考了个二三十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瞎蒙的?”……这样一听好像也没什么毛病。姜如羽没回话,安安静静趴在桌上把他划出来的那几道题完整演算了一遍。全都正确。傅意这才挽唇夸道:“看来我们小羽是真的进步了啊。”一整张卷子,不应该错的,都拿到了分,没有像以前一样东丢一题西丢一题。“那都快高考了嘛,再不进步都要复读了。”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高兴,死死抿着唇,却还是没能忍住,连着圆溜溜的眼睛一起弯起。“复读倒是不至于……对了。”傅意笑了笑,倏地又想起了什么,清了清嗓子,对她道:“这节课是你高考前的最后一节课,今天就帮你查漏补缺,再复习一下知识点吧。”他这话来的突然,直直打了姜如羽个措手不及。她愣了好几秒,而后才开口问道:“可是……可是现在离高考还有小半个月……”“是十天。”傅意漫不经心地纠正她:“昨天我和你mama通电话的时候,她也是这么想的,认为剩下的时间你用来自我梳理会更好。”那也就是意味着,这很有可能是她与傅意的最后一次见面,除非她顺利录取上临江大学。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不能让你们哈哈哈但是我也想看见大家的在评论里蹦迪嗨起来好吗!今天的评论都发!红!包!今天6节课的里里爬上来冒泡辽QAQ今天我们这里雨好大呜呜呜我鞋子全都湿透了结果还超级热超级热超!!级!!热!!羽妹的高中差不多要完了,准备开启新地图,进去快快乐乐谈恋爱的大学时期了!!!高中时间跨的比较快奥,因为之前打算写的一些情节正式写的时候改掉了,我看看情况番外要不要补回去奥第18章橘子“是我mama要求的吗……?”一想到这可能会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见面,她喉头便有些哽。从去年八月,一直到今年五月,除去年间和他请假的一个月,她几乎每个星期都可以见到他。也习惯了每周都要见他一次。可以跟他抱怨哪科老师有多变态,又占用他们的休息时间;也可以告诉他这段时间学校里发生的有趣的事。尽管他总是欺负她,说起话来没个正经,但起码上他的课时,她总是轻松愉快的。思绪纷纷扰扰,各种各样的念头混乱地糅合,最后只存留下一个想法:她希望以后还能见到傅意。可她总不能就这么直白地对他说,我不想你走,你能不能留下来继续教我?我天天上课也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