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
集团的情况圈子里都传遍了,钱文琢也在等着看江渡笑话,甚至忍不住上去踩上几脚。“哟,这不是江少嘛!怎么,破产了还有钱来消费?”钱文琢脚步飞快,远远地便问候起江渡来,面上尽是讽刺的笑。安月疏落后几步,等跟上来后才发现钱文琢说的熟人竟然是江渡,听到钱文琢这话,眉头不由蹙起。就算不能雪中送炭,也不该落井下石。江渡瞥了眼钱文琢,没想到他不过去打招呼,这人倒是巴巴地过来。他摇晃着腿,目光不经意地落在钱文琢的身后,漫不经心地挑衅。“你早上没刷牙吧,嘴巴真臭。”一旁的石子恒早就看钱文琢不顺眼了,冷眼瞪了过去,暗含警告,附和着道:“渡哥,我看他是厕所里吃屎,满嘴喷粪。”“你……”钱文琢之前没注意坐在灯光晦暗处的石子恒,以为江渡是在这儿喝闷酒,没想到还是有伴儿的。石家他是得罪不起的,但让他第一次相亲便在安家大小姐面前丢了面子,那必定是不行的。钱文琢正是左右为难骑虎难下的时候,却见江渡突然走到他面前,身高压了他一头,十足的压迫和藐视。“啧啧,真是奇了。就这么一张脸还好意思抱安家的大腿?没有那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丑成这样也好意思出来混。”江渡端详着钱文琢的脸,讽刺的话平平淡淡道来,好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儿一般。钱文琢恼羞成怒想要破口大骂,又碍着江渡的身高体型不敢骂出口,只得憋的满脸通红,万分丢人。江渡桃花眼一转,瞄到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安月疏,突然起了心思。他不嫌事儿大,向前跨了一步,高大的身影罩在安月疏身上。狐狸似地噙着笑,捉住安月疏的手朝自己脸上一放,三分真地问,“安小姐,你觉得我这张脸怎么样?”安月疏不答,面无表情地和江渡对视。心说,还叫什么江渡,干脆叫sao渡好了。而后,突然伸手狠狠一掐。江渡:……钱文琢:……石子恒:……卧槽?!“凑合。”安月疏掐完了人,一点也不心虚,酷酷地就转身走了。江渡揉了把自己白嫩嫩的脸蛋,总觉得安月疏这话似乎有点耳熟,细细一想,这不是当初他评价安月疏长相时的说的话么?心中叹息果然漂亮的女人都是langxin似铁还爱记仇。“安小姐!你等等我!”江渡不待钱文琢反应过来,先一步追了出去,立的一片深情人设。钱文琢愣了片刻才想起来要去追人,人还没跑呢,便先被石子恒给拽住了胳膊。“哎,跑什么啊,坐下来,哥哥我给你谈谈心。”-江渡像模像样地追了会儿,还深情款款地在后面喊着“安小姐安小姐!”。他没喊几遍,便觉着累了,不想追了。倒回头,痞笑着对一位服务员招手。“那边两桌的单子都算在那个戴眼镜的男的身上,他买单。记住了么?”服务员顺着江渡指着的方向望过去,十分上道地点头,“明白了,账都记在钱公子名下。”微微点头,江渡向门外走去。夜色已经降临,上流圈子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他站在一处边角,靠在墙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叼在嘴里,打火机的火光一闪,将江渡的侧颜打上一层暖色光影。安月疏在不远处看着,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江渡有些可怜。像是一条被主人真爱的宠物犬,突然一夜之间被抛弃,流浪街头,无依无靠。她盯着看了会儿,便准备进餐厅拿包,刚刚走的急,连包都没带。“哎,我说安月疏,你知不知道礼貌啊?”江渡不知什么时候站直了身,食指和中指懒散地夹住烟,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望了过来。“掐了我的脸,现在就要把我甩一边去了?这可不行。”安月疏神色坦然地望过去,“是你先拽了我的手,你这叫非礼,我这叫正当防御。”江渡“哦”了一声,将衣服的领口朝下扯了扯,肌rou线条明显。他点了点烟灰,莫名有股想要逗猫的兴致。“要不然,我让你非礼回去?”安月疏不答,她并不想要摸江渡的手。江渡又一副“算了我给你占便宜吧”的神情,为难地说:“摸下面也成,保准你满意尺寸。”安月疏:……她深吸一口气,心想,这才三月份,马上就要到妇女节了,可不能在监狱里面过节。瞄了眼安月疏的神情,江渡轻笑一声,拿出一张名片,问。“这上面的联系方式是真的吧?”虽然隔的距离有些远,但安月疏还是一眼看出是自己放在诊室桌面的名片,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拿的。“对,方便患者有问题联系的。非上班时间不接电话不回微信。”江渡“哦”了声,表示明白,他抿了口烟,吐出一圈白烟来。“进去吧,外面凉。”安月疏有些惊诧地望了眼江渡,她以为这人还会继续sao话连篇下去。踩着细高跟推门而入,鬼使神差的,安月疏忽然扭头回望了一眼。墙边灯光昏暗,周围人潮汹涌,热闹又喧嚣。江渡却犹在一人抽烟,白烟袅袅而上,孤寂落寞。莫名的,安月疏心中竟然有了有了些许同情心。破了产的孩子,好惨。拿到包,习惯性地翻出手机,微信提示有新的消息,她点开一看,通讯录一栏,一个柴犬头像的人请求添加好友。安月疏点开验证消息查看。【对不起我接受不了包养,金钱与身体的交易,根本无法给我安全感,皮、rou间的碰撞是深夜的泪水,我想要的是稳稳的幸福,一人一餐一生的那种。但如果你是安月疏,前面当我没说,加我。】作者有话要说: 安月疏:你好sao啊。第5章列缺江渡的微信好友申请,安月疏没有一点点犹豫,拒绝了好友申请。她觉得自己之前是脑子有毛病了,才会觉得江渡可怜无助又弱小。分明sao断腿。次日一大早,安月疏巡完房,便到医院内的教室准备给来见习的学生上外科的课程。来给学生上课这种事,没教学费拿,也没有多大的成就感,向来都是医院里资历最浅的医生来上。安月疏虽然年轻,但论资历,今年才来的莫一曼比她的资历更加浅,不过她是副院长莫研东的女儿,这事儿自然轮不到她头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