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激情褪去,徐杳陷入回忆(微H)
两年的磨合调教,让徐杳身体异常敏感,xiaoxue却紧致如初。 每次待roubang插入时候两人总会不约而同倒吸一口气。花xue里又湿又热,又紧又软,待缓缓插到最里面,江尘已然爽到头皮发麻。 “嗯,好烫!”抽插间,软乎乎的嫩rou紧紧包裹着粗大的roubang,江尘耸动着劲腰,一下下往最深里挺送。 昨夜俩人才做过两次,江尘又素来持久磨人,xue里嫩rou红肿还没消下去。 此时被大力挞伐,宫颈口被撞击的又疼又爽,让徐杳有些承受不住“啊啊啊,太用力了,疼~” 回应她的,只有“啪啪啪”yinnang撞击臀rou的声响。 “唔~我不行了,江尘。”女人眼含泪花,抬起头主动亲吻男人的双唇,小舌灵巧如蛇钻入男人口中,唇舌纠缠间还不忘低声求饶 “老公,轻些好不好~”她不知,她这副撒娇讨好的模样让男人更想发狠的cao弄她。 他深知眼前浑身瘫软的女人心口不一,身下的小嘴明明咬的欢实,口水直流。 待又猛烈抽插了几百下,江尘才舍得停下动作,抱着徐杳走出浴室,那嘴上功夫却是一刻未停,轮流吮吸着饱满的胸部,时不时还嘬咬几下乳尖上的红果。 徐杳还没缓过劲来,身体已被男人摆弄的趴到了床上。 此时,她正小脸朝下,屁股高高撅起,半湿的青丝如绸缎般披散在光洁的背上。 被插的亮晶晶、红艳艳的蜜xue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呼吸一张一缩。 江尘双手抚摸着滑溜溜的屁股蛋儿,越看越爱眼前这副景象。 他用手轻描xue口的轮廓,觉察到女人红肿的xiaoxue随着他的动作一滞,小屁股急不可耐的摇了摇,好像不满意突然停止的情事。 “啪”江尘一巴掌打在女人扭动的臀上,“啧,阿杳真难伺候,干的太快喊疼,停下呢,又扭着屁股勾人,真sao!”说完抬手又打了一巴掌。 xue里被填满的roubang突然抽走,引得腿心中间空落落的一阵酸痒,徐杳顾不得矜持,转过头来娇嗔的求着男人“阿尘,插进来,杳杳好痒。” 边说着sao话边扭着屁股往后去蹭男人挺立的大roubang。 yin词浪语配上女人娇俏明艳的小脸,犹如聊斋里吃心夺魄的狐狸成了精。 娇媚的狐精欲夺人元阳,江尘哪敢不从,随即扶着大roubang狠狠地插进了温柔销魂窟内。 干到兴头上,江尘握着滑嫩的细腰,半蹲着身子骑跨在女人身上,前后挺动着研磨起来,这样的姿势让俩人私处更加紧密贴合,roubang又往里狠戳了几分。 湿热的甬道里汁水丰沛,随着激烈的动作颤抖着,凶狠的roubang反复戳弄花心深处的软rou,淅淅沥沥的水声也大了起来。 “啊啊啊,太深了,我,我不行了。” 徐杳呻吟着攀上了顶峰,此刻她只觉得喉咙发干,好像所有的水分都涌向了身下,从私密处被拉扯的缝隙中喷出。 “sao杳杳,干死你,啊~”剧烈的快感从腰间攀升到大脑,爽的江尘浑身发麻。 在徐杳高潮的余韵中坚持抽动了几百下,插的女人yin水四溅、尖叫连连,才舍得把浓浆喷洒出来。 待roubang拔出,xue口已被玩弄的泥泞不堪,白浊的jingye和女人的蜜水掺杂,徐徐流出蜜xue,糊满了还在发颤的大腿根部。 每次温存过后,他都会小心翼翼的清洗擦拭着被蹂躏狠了的身体,然后吻遍徐杳的全身,像是对待一件容易破碎的艺术品,又像是在完成一种祭祀仪式。 徐杳从未听清过他嘴里呢喃的话语,这一刻他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次也是一样,完成仪式后,给女人穿上他精心挑选的蕾丝内衣,又拿起一件丝绸的旗袍包裹住泛红的肌肤。 外层笼罩着的薄纱在灯光照耀下犹如一缕月光在手,A字下摆刚好遮住小腿,长长的头发被一根白玉兰样式的玉簪固定在脑后。 徐杳立在穿衣镜前不喜不嗔像是从画中走来的江南女子,不容忽视的是他对美的眼光无可挑剔。两年多来,穿在徐杳身上的衣服皆出自他手。 看着眼前,不,是镜子里的自己,徐杳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兴奋的在原地踮脚,以及他眼里骇人的渴望和拼命压抑的热情。 毫不怀疑,如果他不压抑内心的冲动会把镜子前的人像揉捏一团纸一样扯烂揉碎。 这种矛盾挣扎从何而来徐杳不知道,他的内心是她从来摸索不透的。 他用力揽住女人纤细的腰身,后颈上传来他喷薄出的热气和细密的啃咬声。 “怎么都不够,杳杳,你是我的,是我的。” 彼此紧贴的身体让徐杳感受到他身下苏醒的巨物,她怕承受不住他热情,低声哀求他“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好,去床上,都依你,杳杳,都依你” 此刻躺在床上的人儿内心是绝望的。 她厌恶早与他熟识的身体,可每当灵魂要剥离rou体时还是会表现出强烈求生的本能。 “唉,归根到底自己也只是个想苟且偷生的懦弱的人。”徐杳心内思绪涌出。 她既不敢轰轰烈烈的死去与现在的自己做个了断,又不敢拼尽全力追求生的可能。 在这个无人知晓的阴暗地下室里,潮湿角落里的爬虫又多了一个罢了。 腰上传来用力揉搓撕咬的疼痛让徐杳思绪回笼,压制不住的痛呼声惊醒了亢奋的恶魔 “杳杳,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混蛋”他像做错事孩子诚挚的亲吻白皙皮肤上紫青的伤痕,粗暴的动作开始变得温柔起来。 江尘把头埋在女人小腹之下,喘气声越来越粗重。 徐杳微微弓起身子,抓着床单不耐的分开腿欢迎他的入侵,这一刻,她是欢愉的。 “脏有脏的快乐,要去想干净就太苦了。”这句话安慰讽刺着被困在樊笼中的女人。 此时,她叶经历当时作者经历的阴暗,这沉重的一页,该如何风过无痕的翻过去才好? 事后理智归位,炽热的情绪退出眼底。看着垂落在床边的旗袍,俩人陷入沉默。 这种沉默让人不安,她害怕一个人被丢在这里,此刻眼前的恶魔也是救世主。 徐杳伸手环住欲起身离开的男人,不让他走。 他却冷冷的拽开腰间的手,“杳杳不乖,这段时间还是睡在地下室吧!” 说完便转身离开,留下满室还未散尽的情欲和发抖的女人。 “啊!”徐杳崩溃的尖叫起来!头疼欲裂的就像房顶悬挂的一把大刀直直的砍劈下来。仿佛又回到噩梦的开端,恐怖不安的回忆撕扯着徐杳…… 两年前 那时刚入秋,气候凉爽,温度宜人。 苏阳老家位于一个四线城市的小镇上,经济远不如大城市发达,但胜在风景秀丽,没有繁冗商业气息的喧嚣和重工业的污染,使当时小镇的上空更显蔚蓝,漂浮的白云如打碎的羊脂玉石,然而秋高气爽的日子也化不开亲人nongnong的生离死别的愁思。 站在新修的坟墓前,徐杳知道苏阳爸妈来过,每年他的忌日,苏阳父母都会来休整一下坟墓,在坟头压上一张纸钱。 三年了,刻意错开与他父母相遇的时间,只为了能安安静静的陪着心爱的男孩说说话。她很寂寞,也很想他。 墓碑上的照片就是比赛前夕苏阳撇在书中的那张证件照,痞帅痞帅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19岁。 徐杳发现如果一直盯着照片看,会产生像虚焦镜头的错觉,镜头里男孩的照片会慢慢放大,宠溺的伸手整理自己那被风吹乱的头发。 当时车祸发生的那么突然,电话那头警察说了什么徐杳没听进去,只知道苏阳出事了,在医院抢救。 挂断电话后的她摇着头说不出话来,看着身边同学嘴巴一张一合,脑海里跳出的还是刚才电话里的声音“你好,我是中海市交警,你是苏阳的家人吗?他出了很严重的车祸,现在在中海市立医院。” 原来听到不好的消息,真的会心口疼,胸口疼,整个后背和胳膊都疼。 再见苏阳时,是在医院的急救床上,少年已经盖上了白布,头冲外脚冲里,脸色还是如平时睡着那样安静,只是摸上去有些冰冷,唇色苍白,与他生活中好动活泼的样子一点儿也不一样。 徐杳想把他拉起来,他说好的要在赛场上向自己求婚,说好的这个假期结束带她回他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徐杳固执的抓着他的手怎么劝也不放开。最后只能硬生生被人掰开后瘫坐在地上。 直到临时出差的苏阳父母急匆匆赶来,她才有所反应。纵使有万分悲痛也得收敛情绪,徐杳安抚着苏阳的父母,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最爱的人意外离世,生死面前,说什么也苍白无力,只有活着的人默默承受着。 徐杳还是跟苏阳回到了他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比想象中要提前一些,也痛苦很多。 渐渐的三年了,心还是疼,不再肝肠寸断,变成了温水煮青蛙的灼伤感,一直凄凄凉凉的牵扯着活着的人的神经。 远处古寺钟声响起,不知怎的惊起一片飞鸟,随着一阵檀木香气息靠近,徐杳抬头看了一眼蔚蓝的天空,耳边传来喜鹊的叫声变得凄厉尖锐。然后,她就沉沉睡去了。 在地下室的那段时光她一直在想,当时飞鸟的异常是不是给自己的一种警示,如果自己能参透这种警示也许人生的方向会截然不同,可是命运裹挟的时间洪流总是往前奔涌,没人能脱离它。 再次醒来已不知是什么时候,徐杳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又沉又累。 黑暗的房间里密不透风,悄无声息,“这是什么地方?”刚醒来的人意识还未回笼,她摇摇头想让自己变得更清明一些。 “之前在山上陪苏阳说话,然后听到了钟声,然后晕倒了……”徐杳撑起身体在黑暗中摸索着灯的开关。当灯光亮起时,她永远忘不了那个让人惊悚到汗毛竖起的场面。 在床对面的,一墙的玩偶娃娃睁着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着徐杳。 娃娃大小不一样,有布做的,有塑料还是什么做的,穿着各种样式的旗袍,在昏暗的灯光照耀下,玩偶笑容诡异到扭曲变形。 它们,就那样盯着她,徐杳瞬间感觉心跳加速,手脚发冷,像是被人捏住了脖子一样呼吸困难。 她从小就怕这个,别的女孩爱搂着娃娃玩过家家,只有她对娃娃敬而远之,不为别的,只看着娃娃的眼睛徐杳就会感觉浑身僵硬。 它们好像有被禁锢在可爱身体里的残碎的灵魂,静静等待着新鲜傀儡注入从而解放自己,而她自己,可能就是娃娃的下一个目标。 徐杳艰难的盖上被子,哆哆嗦嗦的催眠着自己,“睡过去吧,这是梦,醒来就都消失了。” 她甚至来不及深究这是哪儿,自己为什么会在这。 只一墙的恐怖娃娃就把她击倒了。等徐杳再次醒来,绝望的发现这不是梦,陌生的房子里娃娃还在盯着她。 或许在她睡着的时候,娃娃们在墙上已经对自己评头论足一番。思量许久,她鼓起勇气拿着被子把它们遮住。 娃娃太多,一床双人被明显不够,徐杳又扯下床单接盖上,由于动作太急,有个娃娃掉落下来,吓得她一下就蹦回到床上。可那个娃娃还在视线之内,害得徐杳无法思考,只能再攥着拳头用脚试探性的把娃娃踢到墙边,用垂下的床单盖住。 等徐杳坐回床上时,已是满身冷汗。理智渐渐压制住恐惧,她又打起精神环顾四周。 整个房间大约有十几平,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 床的右边是透明的玻璃浴室,头顶上有一顶节能灯。隔着床左侧几步远的地方是一扇门,没有窗户,不知道外面是白天黑夜。 这时徐杳才接受了自己被绑架的事实。 绑架她的人却一直没露面,可自己刚工作不久,只有mama相依为命,mama开着一间面馆,社会关系简单,什么人会花费精力绑架自己?为什么要绑架自己? 徐杳一下下敲打着地下室的门,一遍遍求着喊着放我出去,无人应答。 冷静下来之后她又怕自己刚才激怒了绑匪,只能坐回床上盯着门一动不动。 整个过程像小时候在家门口等mama回家,楼道有脚步响起就开心鼓舞,可看到不是自己mama又被打回原形。 现在,她只能怀着忐忑的心等着绑匪,思量着开出怎样让他满意的筹码,同时也担心mama会不会承受不住她失踪的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徐杳迷迷糊糊睡着之际,门打开了。 不是什么德州电锯杀人狂,也不是络腮胡大金牙的流氓,是一个身形欣长,长相儒雅的男人,年龄看着比徐杳要大一些。 他面无表情,端着一碗食物就静静的向她走来,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跟在苏阳坟前闻到的一样, 徐杳看着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他,此刻却是想不起来了,整个人无措的往后挪动着身体,紧张到说不出话来。 “你,你是谁?” “是你带我来这儿的吗?可不可以放我离开,我不会报警的”天真的徐杳冲天发誓,以期用真诚打动他。 “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没有我可以去借的。” 眼前的男人并无任何反应,只看了一眼那面被盖住的墙,放下吃的就转身离开了。 “别,别走,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回应她的只有关门声…… 想到这儿,徐杳的大脑受不了记忆的翻涌,越来越疼。 看来,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了,又要在这阴暗抑郁的地下室待着了,不知天昏地暗,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