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H)
50. (H)
「所以不論有沒有過那檔事,我都是這樣,妳自己想想,當初妳也不想給我男朋友的名份,也是怕我們的相處因此變質,但妳看,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阿一就是阿一,妳明明老是把這話掛在嘴上,但妳自己都不信。」 「白鹿,我是很認真的想陪著妳過一輩子的,所以我願意去猜那些妳說不出口的事情,也願意一次又一次的解釋,直到妳相信我為止,但我也希望妳能多跟我說說,妳到底在害怕些什麼,我不會笑妳,也不會不當一回事,好嗎?」 其實吧??這話說完,方紹欽自己都覺得有些害臊,但他不希望白鹿事後回想起來覺得,他是為了跟她過夜才說這些話。 房間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聲音,方紹欽甚至懷疑白鹿已經沒心沒肺的睡過去了,雖然他可以理解,畢竟剛剛讓她情緒起伏太大了些,會累很正常,但感覺果然還是有些淒涼。 到這裡他腦子裡也沒怎麼惦記那檔事了,白鹿能把話聽下去、以後多跟他坦白些比什麼都重要,他們還有很多時間,有的是機會。 方紹欽幾乎都打算今晚直接睡了,白鹿的聲音才悠悠的傳來,「??你不是為了跟我??才說這些吧?」 ??不用等隔天,她現在就懷疑上了。 人生第一次對自己猜中她的心思感到這麼憋屈,方紹欽深深嘆了口氣,「不是,我是那種人?而且妳剛剛再不出聲,我都準備睡了。」 不過這種事他真的百口莫辯,信不信都是白鹿一個念頭而已。 男人已經閉上了眼,圈著她的力道也放鬆了許多,白鹿就換了下姿勢,趴在床上觀察著他的表情,讓他的手臂繼續橫在自己腰上,雖然有點癢,但這樣他不用睜眼都能知道自己的位子。 剛剛緩了一會,眼角還是有些紅,白鹿是想說被他看到應該也沒關係了才出聲,沒想到他已經打算睡了。 明明稍早一副不吃到rou不罷休的氣勢,雖然變成現在這樣是她的責任就是了。 「妳不說點什麼的話,沒等妳考慮完,我大概已經睡死了。」 方紹欽閉著眼咕噥著,看起來是真的快睡過去了,總覺得有些不合時宜,但白鹿還是忍不住輕笑出聲,微微瞇起眼,「什麼都不會變?」 「??不會,就說了不會,而且妳到底是為什麼覺得我們睡了就會分了?」 本來的語調還有些慵懶,但他大概是被氣到了,說到後面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方紹欽都想說,他還擔心睡了之後更慣著她那些要不得的習慣,那副愁苦深重的表情看得白鹿又是一陣好笑,伸手戳了戳他的鼻尖,撐著頭、偏著腦袋問道,「想要嗎?」 「問題是妳要不要,跟我想不想有什麼關係?」 方紹欽的語調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白鹿差點又要笑出來,看著眼前的男人,輕聲開口,「紹欽,睜開眼睛。」 不知道她這回又是在賣什麼關子,方紹欽不抱期待的睜開眼,眼前的景色卻讓他腦子一瞬間空白,一聲粗口差點爆出來。 如果說稍早他起了性致,是因為白鹿那身單純無害的鄰家氣息過於可愛,再加上所謂男友襯衫屬性加持,那現在他幾乎沒控制住理智,就是因為某人赤裸裸的在散發出一種「來上我吧」的氣息。 第一時間映入眼中是白鹿那雙棕色的眼睛,想來清明的眼此刻半瞇著、透出幾分迷離,唇角挑起了些許的弧度,女人趴在床上,撐著頭、另一手壓在胸下,一道明顯的溝壑就這樣強勢的撞進他的視野中,黑色的長髮映著月光,隨意的披在肩上。 這時的白鹿看起來就像隻慵懶的貓妖,方紹欽一瞬間都以為自己會看到一條尾巴慢悠悠的左右搖晃著。 「鹿??鹿鹿妳妳妳??」 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方紹欽只覺得自己好像又起了反應,但剛剛才發生過那種事,他沒那個信心去認為白鹿現在真的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倒是白鹿,看他一臉驚呆了的樣子,心理上還是挺有成就感的,她向來清楚什麼動作和角度最能撩撥男人,研究這些也算是她的一點小興趣,之後??應該有得是機會讓他驚訝。 「不想要我了嗎?」 低頭靠近男人的唇瓣,白鹿輕聲問道,說完便吻上了他微涼的雙唇,一開始只是輕輕的相碰,不知是誰先開了頭,再回神時,兩人的舌頭已經糾纏在一起,呼吸也逐漸急促,女人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呻吟聲,他一起身,就順著他的力道仰躺在床榻上,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眼神又更恍惚了些。 「妳認真?」 雖然差不多確定白鹿是打算真上了,但方紹欽還是忍不住再確認一次,他可不想因為自己上頭而傷了她,兩人額首相抵,能清晰的看到彼此眼中的倒影、感受到對方每一次粗重的鼻息。 不全然必要的關心在白鹿這邊倒是受用得很,看著他明顯是在擔心自己的眼神,女人發出一聲輕笑,拉起他的一隻手向自己的短褲邊緣探去,同時湊近他耳邊,「認真。」 一句話就足以讓男人理智斷線,迫不及待的解開她的褲頭往下拉去,女人再度貼上了男人的唇瓣、向他索取更深的吻,直到底褲也被脫得精光,他的手指探向那個已經快半年沒被其他人觸碰過的秘密之處,比記憶中的快感更強烈了些,白鹿忍不住閉上眼,抬手摀住了差點溢出的呻吟。 看著她的反應,方紹欽咽了口唾沫,白鹿那副隱忍著任人處置的模樣,讓他又是一陣口乾舌燥,拉開她的手按在她頭頂的位置,男人再度覆上她溢出輕喘的嘴,伸出舌頭擷取著她口中的液體,明明應該沒什麼味道,但他總覺得她整個人吃起來都是甜的, 男人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食指一輕一重的搓揉著她陰部的小豆,白鹿發出了幾聲小動物似的嗚咽聲,他也鬆開她的嘴,湊到她耳邊,「以後都是我的了。」 下體傳來的快感比想像中強烈太多,白鹿還沒完全意會過來,甬道就被異物分了開來,男人的手指淺淺的探了幾下就往裡頭深入,「鹿鹿這麼興奮,水這麼多,一下就進去了。」 光是一根手指都覺得緊了點,方紹欽眼底閃過一抹yin光,鬆開壓著她手腕的力道,低頭銜起她胸前的紅果,用舌頭打著圈刺激著,同時用指尖玩弄另一枚果子的尖端,下邊出的水又更多了些,白鹿也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臉上也泛起了紅,也不知道是想阻止還是不想讓他停,那雙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肩上。 在陰道中作亂的手指換了好幾個頻率和角度,男人一邊聽著她的呻吟變化,一邊品嚐著她胸前逐漸成熟的果子,眼底的邪念早已經是藏也不藏。 感覺差不多了,方紹欽抽出手指,女人全身一顫,稍微放鬆的瞬間,男人猛的將兩根手指送入,白鹿頓時瞪大了眼、眼角溢出了淚珠,顫抖的叫了出聲,男人的手也被湧出的液體打濕。 「??高潮了?」看著失神的躺在床上、身體還微微顫抖著、下頭不斷湧出yin液的白鹿,方紹欽承認自己確實,是打算再欺負她狠一點的,「鹿鹿??我都還沒進去呢。」 方紹欽親了下她的唇角,白鹿的眼神才稍稍恢復一點意識,愣愣的看著他的眼睛,總覺得他要做什麼,「紹??欽?」 衝著她微微一笑,方紹欽用乾淨的那隻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鹿鹿乖,我們繼續哈。」 不等女人吭聲,男人的手指又在女人的隧道中抽送了起來,剛高潮的餘韻根本還沒過,一陣陣刺激又朝腦子襲來,白鹿根本還沒力氣去想要說些什麼,喉間又溢出了一聲又一聲無可自拔的呻吟,才恢復一點的意識立刻又被衝得亂七八糟。 男人的雙唇和手也不忘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在所到之處一陣酥麻,白鹿下意識的絞緊下身,雙眼像是要對抗這陣讓人發瘋般的快感似的緊閉著,卻沒看見他用舌尖舔了下發乾的嘴唇。 方紹欽抽離了手指,比快感更難受的空虛感襲來,白鹿喘著氣、緩緩睜開眼,闔上雙腿坐起身來,卻見他開了一旁的抽屜,裡頭擱著一盒還沒拆封的保險套,坐在窗邊用沾滿她液體的手,在下身的roubang快速taonong了幾下,接著拆了一個套子套上。 那個大小??稍微有點嚇人,但應該還行,半停擺狀態的大腦只能思考到這樣,白鹿恍惚的看著,一邊思考等等要用什麼姿勢比較不會痛。 做完準備工作,方紹欽回過頭就見她愣愣的看著自己,那副呆萌呆萌的樣子,哪有剛剛撩撥他的氣勢,他剛剛是有點欺負狠了,白鹿剛剛有幾聲都快喘不上氣,但顯然沒有要躲的意思。 「鹿鹿。」喊著她的愛稱,方紹欽湊近她的臉,同時壓低了聲音,「來,舌頭。」 沒有多思考,白鹿聽話的張嘴伸出舌頭,男人張口含住,又是一陣漫長的深吻,同時稍稍使力,讓她再次躺回床上,手指又在甬道中出入了幾次,確定她放鬆夠了,這才稍稍退開,抓了個枕頭墊在她的腰下,一手扶著自己的陰莖靠在她的入口,另一手輕撫著她的頭頂,「鹿鹿,我要放進去了。」 頭頂傳來的力道讓理智稍微回來了一點,白鹿看向他的同時,也看到了那根隨時準備衝進她體內大肆搗亂的rou龍,明明不是第一次見男性的這個器官,但總覺得??看到他的就是沒辦法冷靜,心跳亂得像是要窒息一樣,但心裡卻又莫名期待。 「嗯,進來吧,給你。」 跟所謂喜歡的人做,就是這種感覺嗎?暈乎乎的,還有點不真實。 一面想著,白鹿伸手撥開了自己已經濕透的下體,露出吐著透明液體的隧道口,卻不想方紹欽像是被雷霹到似的愣了好一會,直盯著她那裡看,是沒什麼不行,只是??「這??這樣看的話,我??」 原本已經紅透的雙頰又紅了幾分,他的眼神太直接,明明沒有被觸摸,卻好像被他的視線侵犯了一樣,下身的空虛感更甚,還有些??癢。 既然都決定要給他了,白鹿在這種事情上也不會彆扭,看著他逐漸變得深沉的眼,直接開口求歡,「紹欽??我想要了??你的??嗯——!」 話沒說完,男人猛的將慾根送入敞開的甬道口,一瞬間被填滿的刺激太過,白鹿又失神了一陣,跟她擔心的不一樣,方紹欽的大小進來非常剛好,不會有過大的脹痛,也沒有尺寸不夠的空虛,光是這樣放著,就舒服到想叫出來。 「前戲都在登出狀態,現在知道上線了?」 似乎是在抱怨她剛剛只顧著叫,方紹欽淺淺的頂弄了一下,白鹿渾身一顫,差點又喊了出來,喘了口氣後回嘴道,「你以為是誰在人家高潮後立刻繼續的?」 「嗯??聽起來是我的錯。」方紹欽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白鹿卻覺得他似乎要做什麼不好??倒也不是不好,只是感覺有點恐怖的事情,果不其然,他猛的往前一送,枕頭一墊,頂端很輕易的撞上了深處的那一點。 白鹿倒抽了口氣,還沒來得及反應,他又快速進出了起來,換著不同節奏和力度撞在她最敏感的位子上,憋了幾聲後,她實在忍不住,直接叫了出來,過強的快感讓眼淚溢出眼角。 她都擔心自己會不會就這麼被他頂飛出去,但他扣在她大腿上的力道卻一點不少,把她按在刑台上反覆折磨,用著不同的方式讓她叫出聲來。 看著白鹿又逐漸失神,隨著每一下的頂弄發出呻吟,方紹欽頓時滿足感達到頂點,她絞著他的rou根不放,帶來無與倫比的舒適和快感,也不斷提醒著他,他確實進入了她的體內,而且和那些對她的心求而不得男人不同,白鹿是他的,以後都是他一個人的,她這副樣子以後只有他能看到。 「鹿鹿??鹿鹿??」我怎麼可能丟下妳一個人,妳只能是我的。 「嗯??嗯??紹欽??好深嗚嗚,啊啊??」 沒有餘力思考,白鹿看著在自己身上勞動的男人,只是念頭一閃,張口就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突如其來的疼痛感讓男人虎軀一震,只是片刻的停頓後,又更放肆的掠奪起來,愣是讓身下經驗無數的女人嬌喘不斷,身上也被他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紅痕。 和方紹欽的性愛和以前那些床伴感覺都不一樣,在搖晃的節奏中,白鹿一面配合著他,腦子也低速轉了起來。 她喜歡方紹欽??嗎? 這件事她還是不確定,但不管是稍早被他哄著,還是像現在這樣壓在床上欺負,她都沒有感到分毫不悅,反而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看到他渴求自己的眼神,也不會覺得噁心或厭煩。 「呃嗯,紹欽??紹欽嗚嗚??」來,更渴求我一點,想要我的慾望更強烈一點,讓我確定你離不開我,讓我知道你不會拋下我。 聽著她軟糯的的呻吟,方紹欽喘著粗氣在她身上賣力耕耘,現在又比剛進入時深了些,她也咬得緊,他不忍著點可能隨時都會交代上,但白鹿顯然還沒有要到頂的跡象。 這可不行,這回他是打算跟她一起登頂的。